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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众人齐刷刷止了声。就在一众安静中,中间那个美人朝左右使了一个眼色,转眼间,她们似是惊吓到了极点,一个个苍白着脸泪水不要命地向下流去。那中间的美人更是颤着声音拼命地向后缩,嘴里叫着,“别,别杀我们,呜,求求你,饶过我们吧……”我懒得理会她,只是招了招手,朝一个玄衣骑命令道:“把你们陛下叫来,便说,这里有五个美人自称是他的妃子,正对着我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我这“自称是他的妃子”几字一出,四下的目光便是一怔,议论声也少了些。那玄衣骑去得快,不一会功夫,便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几十个玄衣骑簇拥着炎越走了过来。众修士看到天帝过来,连忙退后行礼,转眼间,炎越走到了五女面前。这几个美人没有想到我竟然不像昨天那样直接动手,而是喊炎越来处理,而堂堂天帝,居然一叫就过来了,一下子齐齐变了脸色。炎越缓步踱到了五女面前。他低头看去时。位于中间那个美人连忙泪水盈盈,楚楚可怜地娇唤道:“陛下……”这一声唤,怎一个千转百回了得?炎越向她看去。在看得美人脸泛红潮。越发楚楚动人时,炎越直起了身,他伸手招来青涣,道:“她们想嫁人了,你通知一下,将士们中有愿意娶的,可以到你这里报名。”一句话说出。四下嗡嗡声大作,不过这一次的嗡嗡声与刚才不同。夹杂了太多的嘲笑声。要知道,就在刚才,这五女口口声声是,她们是天帝的妃子的。可到了炎越口中。却是她们自己想嫁人了,还准备安排她们的婚事,这不是赤白白地打脸么?没有想到这五个美人会撒这种谎,一时笑声大作,议论声四起。而这声声嘲笑中,五女这下真是脸色灰败了。炎越一声令下,青涣便上前来,他带着玄衣骑把五个美人强行拖了下去。五女一退,众人也开始散去。正大步离去的炎越,这时停下脚步,他回头朝我看了一眼。我对上他的目光。清楚地看到他眸子底的红潮,不由在心里想道:那入梦林拖得越久人就越难受,他现在一定很难受。炎越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那五个美人被炎越这一赶,他身边就彻底清净了,只是我有时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时。总仿佛能听到他煎熬时的呼吸急促声。如此又过了十几天,转眼间。炎越中这入梦林的药,已经有二个月了。这一个晚上,我在榻上辗转反侧,最后,我一抿唇,还是爬起了榻。几乎是我刚刚起榻,刚刚推开房门,便看到杵在房门外,一动不动朝我望来的炎越!见到是他,我惊了下,不由说道:“你怎么来了?”炎越手一伸,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热。紧握着我的手,他拖着我转身就走。我颠颠倒倒地跟着他走了一阵,跟着他入了帝殿,然后砰的一声,炎越重重关上了殿门。炎越把殿门一关,面无表情地布下几个防御阵后,转过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说道:“我忍不下去了!”他伸出手,慢慢摘下腰间代表身份的玉佩,再扯下玉带,又说道:“魏枝,我要你。”刷的一下,我脸涨红了。炎越还在解衣,他动作优雅地解去自己身上的外裳,再脱去内裳,下服,慢条斯理把他完美至极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这大殿太阴暗了,映衬得我眼前这个眼底透着红潮的男人格外高大而具有侵略感。把自身衣服剥去后,男人大步向我走来。看到他一步一步走近,我僵住了,一时之间,只有心跳如鼓。按道理,我与他早有肌肤之亲,我又一心在他身上,能与他靠近,是我心中所盼。可我与他之间,又总有着太多不明不白,如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嫌弃我。所以,看到他这般向我走来,我既不忍退离,也不愿意迎合。僵硬中,男人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们的第一次,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做的,此刻面对着身无一缕的他,我不但僵着,一双眼睛还不知朝哪里安放的好。就在我心慌意乱,思潮混杂时,男人走到了我面前。他一把搂住了我,哑着声唤了一句“魏枝”后,头一低,便吻上了我的唇。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还在这唇齿间的野兽般的噬咬力道,我颤栗起来。在他的手摸向我的腰带时,我原本伸出右手想要阻止,可那右手刚一碰上他的手,便被他的左手一把扣住,连同我的左手一道,通通被剪在身后。这个人把我双手反剪后,显然还不放心,顺手打了一个灵诀,我的灵力便被他封住了。灵力被封,我心中不喜,便挣扎起来,哪知刚一挣扎,只听得滋的一声,我身上的衣帛,被他撕裂了一大块。第一百三十四章欢喜事听着布帛撕裂声,我越发挣扎起来。就在这时,这个双手在我身上游移的男人哑着声音说道:“帮我过了这三个月。度过这三个月后,我给你自由。”这是什么意思?突然的,一阵无法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在我怔忡中,男人的气息越来越乱,我闭上双眼,任由他滋滋地撕去身上布帛,就在身上大凉的时候,我声音沙哑地问道:“就一个月?”男人低声回道:“恩。”我越发闭紧双眼,又问道:“过了这一个月,彼此再不相干?”男人沉默了一会,回道:“……是。”这个是字一出,我想笑了,事实上我也轻轻笑了下,强行压下涌出咽喉的,翻涌的难受,我轻声说道:“好!”也是我愚蠢,他不过是态度**了些,我便以为他终是放不下我的。是啊,我若是不愚蠢,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准备放弃这个男人时,却又被他轻易迷惑?我若是不愚蠢,怎么当众击杀天妃的事也做得出来?我若是不愚蠢,以我凤凰之能,这天下之大自可逍遥,我却总总在他身边留连不去?是了,是我愚蠢!压下喉头翻滚的痛楚,我半睁开凤眼,朝着男人看去。比我高了半个头的男人正低着头,努力地撕扯着我身上的最后一点遮蔽。平素里。他总是淡漠又威严,不过现在,他却是双颊微红。清澈的眼眸也黑得泛了红,甚至他的薄唇,也因刚才用力的噬咬的缘故,透着种红润。炎越之俊,本来天下无双,这般动情之后,那神色眸光中。更带上了无尽的难以言说的生动。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