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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了。可是在景区四周逛了半天都发现,不管是大宾馆还是小旅店都住满了人。“再看看吧,要是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回去。”傅雨蕊咬咬牙,看着前方的人群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种酒店住了也不会舒服。”江游攀看着前方拥堵的人群直皱眉,因为是景区,人和车都比较多。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十分的拥挤了,现在还是这般。堵了一会儿坐在副驾驶室坐略微无聊,傅雨蕊左看右看,企图分散焦躁的注意力,却一眼看到前方有几个字悦来客栈。悦来客栈?我不会穿越了吧?现如今还有悦来客栈?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但在看到四周如此现代化的楼房,还有如同蜗牛般满地爬的轿车,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车堵在这不动,他们的车在最外面,她立刻打开了车门。“你这是做什么?”刚有点动静,江游攀就看了过来。她快速下了车,对着他笑嘻嘻道:“我去看看前面的悦来客栈住满了,没要是没满,我们今晚就住那。”她关上车门,快速的朝前方跑去。悦来客栈这名字起的挺接地气的,这楼房的外表也跟它一样接地气。傅雨蕊进去问了问,只有一个单间了,上次的事情立刻浮现在她眼前,一个单间太尴尬了,还是不要了。“老板,你们这带停车位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雨蕊转过头,果然是他跟了上来,刚要说不住了。那老板立刻道:“有,带停车位,尽管放心。”这种小旅店说白了就是民宿,一看就是自家改造了,这个老板老实中带着一股子狡猾,她一看就不怎么喜欢。“房间可以的话,我们今晚就住这了。”江游攀开口道。她本想说今晚不住这了,又不怎么好意思,再说了,一直都是她提住宿,现在有房间就说不住了,真的不太好。于是她就眼睁睁的看着江游攀回去把车子开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交了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这个小旅店仅剩下了一个房间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房间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尤其是那张床就把这个房间占了大部分。她的心突然怦怦跳了起来,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听说只有一间房的时候她才一个劲的反对。女士优先,她先洗完澡,吹干头发坐在床上,心中却一个劲的打鼓。没多久,江游攀也洗漱完跟着出来,他吹好头发,似乎才反应过来看着她:“你不睡?”傅雨蕊看了看床,有点犹豫。整个人却突然被人拉入了怀中:“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要抗拒吗?”“什么意思?难道你早有预谋?”她略微的吃惊却没有把这话说出来。江游攀却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捏了捏她的脸:“早晚的事,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不该这么抗拒了。”傅雨蕊:……我有说我抗拒吗?可是你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啊!低沉的笑声传来,他在她耳边轻笑道:“放心,若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她这下是真的无语了,这家伙还真是早有预谋啊!可自己似乎……好像是心甘情愿走进这个圈套里。气氛一时变得略微的紧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阵突然出现的铃声打断了略微尴尬的氛围。江游攀一阵叹息这个铃声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这不,她刚环上自己腰的手立刻放了下来。这让他十分不悦: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你不接电话?”傅雨蕊提醒着面前紧抱着自己的人。江游攀这才不情不愿的拿过电话,可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面色一阵凝重。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亲:“你先睡,我出去接个电话。”说着就起身去了阳台。什么电话还要背着自己?他特别的反应让傅雨蕊上了心,因此,尽管隔着一个阳台,她竖着耳朵听了起来。有断断续续的讲话传来,他只听到爷爷两个字,这两个字还是因为他拔高了声调说出来的,她才听见的。果然是跟家里人关系不太好,连讲个电话都要生气,傅雨蕊摇了摇头,将明早要穿的衣服放在一旁就进了被窝。这一个电话讲了好久,傅雨蕊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才听见关门声,她迷迷糊糊地看向来人:“你在跟谁说电话,这么久?”“是我外公。”他不愿意多提起,“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休息吧!”“外公?我怎么听见你喊爷爷呢!”脑中的瞌睡虫跑了一点,她略微清醒了。沉默。这几秒钟让傅雨蕊觉得特别难熬,她一下子觉得离自己离他好远。对啊,除了那几年的同学和最近的相处之外,她其实对他一无所知,他的家庭她一点都不清楚,他的朋友她只知道莫少成。若是哪天他换了号码,她连去哪找他都不知道!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经意间一语成谶。这个时候的傅雨蕊,只是随便感慨一下,她没有想到还会有成真的一天。“这是我外公家的意思,他们希望我喊他们爷爷奶奶。”最后他还是出声解释可是声音中带着几丝苦涩。关于他的事情,她多少是听说一点的。他听说他的外公家十分富裕,外公本来不同意母亲嫁给他十分贫困的父亲,但是他们二人感情坚定非要在一起,母亲为此与家中断绝了关系。可是几年后,父亲不得志,整个人消沉了不少,与母亲经常闹矛盾,最后直接闹起了离婚,中学的时候,正是他父母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也因此,那时候的他十分叛逆,经常打架斗殴生事,一点读书的心思都没有。后来母亲终于离了婚,他也就跟着母亲回到了外婆家,她也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多年后重逢,她原本以为他应该会过得快乐一点,看来自己想多了,这样的家庭他的地位想必十分的尴尬吧!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默默的揭过这个话题才是最好的。江游攀也跟着上了床,在她一旁靠着。“你关了灯,我给你讲讲我的事。”江游攀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十分阳光,从未见他带着这样略微消极的情绪,她听话的把所有的灯都关了。“你知道吗我刚回去的时候外公曾经提出让我改姓,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她因为被父亲伤得太深了,坚决要与他脱离一切关系。”不像在告诉她什么,倒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坚决不同意,我认为父亲还会振作,然后接我跟母亲回去。为此我们抗争了很长一段时间,母亲因为这事经常打我,后来还是外公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