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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会清净的……”☆、用武之地闻亦说会清净,那就不会有假。司檀接下来,也就只能乖乖地坐观二人大战,再静待事情进展。其实,自长公主进府长住,司檀还是很欢迎的。因她生性不受拘束,到过很多地方,也见识过形形□□的人。她会讲有趣的故事,也会说笑话给大家听。她时而风趣幽默,时而又透着几分乖张暴躁。不管是朗声大笑,还是拍案凶吼,方方面面无不有吸引人的目光之处。长公主在,还是很好的。只不过,司檀没想到会引来风顷棠罢了。那个人,真是让司檀不知如何形容。绷着脸时,好似下一刻就要取人性命。带着笑时,又让人看着不由脊背发毛。很奇怪又令司檀不解的是,风顷棠近日到府中,都是带着笑。司檀远远看着他走来,总觉得春暖香浓中,阴风阵阵。虽说相比之前,司檀已经没怎么讨厌了。可心内积累日久的恐惧,一时半刻总还是不会轻易驱散去……夜里被闻亦翻过来倒过去地欺负了一通,司檀一觉醒来,日上三竿。她不过就是想要个亲亲,而已。谁知闻亦就是满口鬼话的骗子。每每笑着答应的好好的,一上口,就不再老实。又咬又啃,像头狼。上下其手揉捏的她很不舒服,挑的她意乱情迷。直到被剥皮去壳、吃干抹净,他才算罢。长公主说得果然没错,闻亦,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且是个怎么都填不饱肚子的狼。好可怜。司檀坐在榻沿,扫过半身密集红痕,苦兮兮地皱巴着脸。没过多久,卓焉扣响门板,朝里禀一声,“小姐起了吗?长公主来了。”她能躲着吗?显然是不能的。司檀小脸通红,提鞋子蹬在脚上。对着铜镜裹了裹薄衫,见勉强挡下那羞人的嫣红樱桃,才挪步过去开门。卓焉已经见惯她这模样,只消瞥一眼她紧揪着衣领的手,就猜得着大概了。昨日顾嬷嬷还在嘟哝,说侯爷这么尽力,夫人该是早些为府里添上一男半女才是,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她也好奇,小姐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来。小姐自己都还小小的一个,有了孩子,那得多小?怕是像小豆子一样的吧!想着想着,卓焉的思绪便漂游在穹庐之外。为司檀更衣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看见那一颗颗小红点儿,她就觉得,那是一粒又一粒的小豆子要来了……闻亦不在,司檀简作收拾,去食厅陪着长公主用了膳。风顷棠,比元节天辰观的铜钟还要准时。她们二人说说笑笑的,刚迈出食厅大门,他便到了。司檀惯性往后缩了缩。薛云希眉梢一挑,一手拽着司檀,一手摸向腰间,“呦,风将军又皮痒发作,找打来了么?”“你当我愿意来?”风顷棠面无波澜,视线仅掠过一瞬,镇定转身走在前头。司檀趁着风顷棠先行提步的时机,轻轻扯了扯薛云希的袖子,“我可以先回吗?给你们时间慢慢打。”“那怎么行。”薛云希道:“我需要小表嫂在一旁看着,才打得有力气!”司檀张了张口,却是哑然无言以对之。她自己怎么不知,她还有这样的能耐?薛云希若无其事地拖着司檀,寻了一处距府内花厅最近的一处临水六角亭。仆役手脚麻利,置一应所需之物,方才有序退出。风顷棠不与她二人同几,看似极不情愿地斜靠在亭台一角,颇有几分划水分岭的傲然姿态。薛云希闲不住了。府内仆仆役也不知是真的打不过她,还是不敢与她交手,她心中有气,正愁没处发泄,恰就有不怕死的送上门。她能放过吗?怎么着也不应该的对吧!她贼窃窃挪着坐下软垫,眉眼微勾,笑意盈然,“风将军——”风顷棠被她这强装作欢颜甜笑的模样震得差点甩一掌出去。能再假点儿吗?前两天见到他还跟见个仇人似的,恨不得一鞭子抽烂他。今日变得这样快,是要做什么?薛云希见他无动于衷,再挪近一步,嘴咧的极其大而明艳,道:“风将军,你无聊吗?要不……”“行了。”风顷棠心头发毛,微打了个颤,将她的话截了下来,“本将军没空,没力气,没精神,也不无聊。”她能干什么,除了疯疯癫癫地与他交手打架,就没什么事情可做。薛云希咬咬牙,“你个臭yin贼,昨天还说跟本公主是朋友来着!朋友之间,切磋一下还不愿意。本公主给你多大的脸。”朋友?司檀惊诧睁目,琉璃似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滴溜溜流转起来。他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昨天?司檀极努力地回想,几乎将昨天的一幕幕重演在脑中,也没发觉他们哪里像是朋友。明明是打了一整天。好似临近结尾,长公主不过瘾似的,还骂骂咧咧地朝着风顷棠挥出一鞭子。这样就是朋友了?司檀忽然觉得,自己正儿八经的观念,似在顷刻间,有颠覆之相。风顷棠侧眸冷冷看了薛云希一眼,视线越过怔愣在侧的司檀,又重归粼粼掀起褶皱的池面,嗓音清冽,毫无认账之意,道:“本将军不是自愿的。”“我去。你个臭yin贼,竟敢说不是自愿的?”薛云希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说时迟那时快,大骂着自软垫上弹起,就要扑上前与风顷棠理论。风顷棠被她逼急,“长公主,你就不能歇一天?”“不将你打服气了,本公主歇不下来!”风顷棠冷哼一声,一个眼神递过去,端一副我不说话,只静静地看你蹦跶的不屑表情。笑话,连陛下都发愁的事情,她能行?薛云希要被气炸了。接下来,不容置疑,又是一番响彻天际的冰魄交加。司檀看着园中来回翻转的身影,无奈眨巴两下眼睛,端起被震的左右晃荡的茶盏,浅饮一口压压惊。这一打,大半晌过去了。而最终的结果就是,风顷棠挨了薛云希一鞭子……他也没办法。薛云希缠人的一面,外人怕是很难意会。若是他不挨一下,以薛云希的精力,能缠斗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都不奇怪。再回到亭中,薛云希一脸得意,对着司檀放肆飞舞那对宛若染了烟黛的细眉。仰头灌进一盏茶,待气息稍显平稳,她再斟一盏朝着风顷棠丢过去,“我说臭yin贼,你要早点承认,还有这些事吗?”风顷棠接过,并不理会她。要不是太后于他有恩,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眼前那个嘚瑟展笑的人一把掐死。薛云希有恃无恐,抬手捏捏司檀的脸,笑得比那满园杏花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