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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报提前批志愿、念警校,当个无足轻重的小片警,看着心爱的姑娘嫁人,然后自己一直打光棍,任上位者搓扁揉圆。所以,即便前世今生的两个脑子加在一起都不太够用,他还是敦促自己多看书,尽早把课补上。高中这几年跟着赵宏斌吃喝玩乐,根本没花什幺心思在课业上,如今最大的干扰源已经消失,自然要把损失减少再减少。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整栋宿舍楼里只剩下楼道灯幽暗地泛着光。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却在顿了顿后,轻巧地推开寝室门,快速进入室内,反手将房门再次锁好。“逸鑫,轻点,有人……”娇吟低喘的声音从左边床铺上传出来,间或夹带着体液因频繁抽插而发出地稠腻响声。“没关系,是梁志。”男孩的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沙哑不堪,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化,打桩般的声音一下接一下撞击在他的耳膜上。循摸到自己的书桌前,梁志放下书本,在黑暗中捏紧拳头,随即大步走进洗手间,将淋浴龙头打开,不待温度变热,便将头整个埋进水雾中。房间里,陈逸鑫愈发放纵地将分身插入、抽出,裹挟着沈蔓上下翻腾,在情欲的浪潮中彻底堕落、沉沦。被抓jian的刺激很快让她兴奋起来,xiaoxue也愈发用力地含着灼热的男根,爽得陈逸鑫连打几个哆嗦,最终在洗手间门再次打开时,狠狠迸射了出来。“给你,都给你,全吃进去,一滴都不许剩!”娃娃脸的清秀男孩如今红着眼睛,如野兽般架起细直长腿,将分身狠狠顶入已经摩擦红肿的蜜xue,恨不能将自己整个送进去。沈蔓被他cao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半个身子倒仰在床铺侧面,两团白嫩的酥rou如小兔般上下跳跃,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水蒙蒙的雾气。发梢还在滴水,梁志觉得自己的下身再次绷紧,刚才的凉水澡完全白洗了。她的眼波里全是柔情,是浓蜜,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勾引。一双赤裸的胳膊反吊在头顶,勾画出流水般的轮廓,仿佛空虚已久的怀抱,召唤他前去充盈、占领。陈逸鑫当然发现了他直挺挺的目光,翻身下床的时候不忘拍了拍室友的肩膀:“试试看,估计你们俩之间的电差已经消失了。”俯在男生床铺上的长发幽灵勾唇笑起来,伸出手,将食指向前探,直直冲着梁志的面门。随着他与这个世界的逐渐融合,身体的各种不适应已经渐渐消失,与沈蔓亲密接触时的生理反应也越来越弱。但他始终回避着,仿佛已经预感到,某个坎迈过之后,便是永世不得超升的万劫不复。幽灵VS白兔幽灵VS白兔
-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根根有力,轻轻一抬,便已经够到了上铺的床沿。沈蔓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眼前净是迷蒙的雾气,只觉得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黑暗的环境中,他俊秀的容貌仅剩下模糊的轮廓,与上辈子的记忆重叠。英气十足的剑眉,微微上挑的星目,线条笔直的鼻梁,以及略薄的嘴唇,那时候她常常怀疑,如果古代真有侠客,是否就长成这幅样子。多少次,在熙熙攘攘的酒吧里醉得不成人形,却只记得住他的电话。看着身着警服的男人皱着眉,冲酒保点点头,便会顺着指引看向自己的方向。梁志的眸光中有责备、有心疼、有温柔,却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不耐。他对她,永远是包容的。高个子的警官挤开夜场里层层叠叠的人群,费劲地寻到她身边,开口第一句总是:“还认得我不?”沈蔓有时不一定还能说出完整的话,却依然会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示意自己愿意跟他走。他会叹口气,然后屈膝、微弯下身子,轻轻用力,便将自己扛上肩头。没有华而不实的公主抱,也没有虚寒微暖的故作殷勤,这个男人习惯用长久的等待与坚持,无声地宣告自己的守候。她怎幺可能不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站在财富与权势的高处,沈蔓无法想象离开这一切自己还剩下什幺。早知道七年婚姻生活换来的是无边的寂寞,她必然不会作出同样的选择。可真正置身于进退不得的绝境,又怎幺能够义无反顾地回头?回不去的。到了她家门口,梁志会一边扶住她,一边去按门铃。有时候是保姆,有时候是难得早归的郑宇轩。如果是后者,男人掌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会绷得很紧,仿佛极度按耐,才能勉强控制住心底的情绪。郑宇轩开门后,将自己打横抱起,然后会说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再然后梁志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与他平日里的聒噪、油滑全然不同。她总觉得,这两个男人在自己背后有点什幺。每每梁志送她回来之后,郑宇轩都会不管不顾地折腾她。即便自己醉后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第二天早上起床,总能感受到下身撕裂般地肿痛,仿佛无声的惩罚,又好像沉默的警告。所幸对沈蔓来说,早已无所谓了。而今,两人在异时空的重逢,接受命运开出的玩笑,既无奈又勾人。她还记得对方在夏夜树下的倾身一吻——因为彼时他的思维副本尚未被激活,电差作用导致同维度载体之间的生理反应,两人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