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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喝,老子今天是被你坑了。怎幺着?明年入校的是你的得意门生?”张羽懒得扭头,任由对方趴在自己肩上趴在没个正形儿,望向楼下的夜景淡然地笑道:“少装,你‘主场作战’的时候从来就没醉过。”“嘁,”那人不屑地鄙夷道:“你装一个看看?”一边说,他一边用力夹臂,直叫张羽的喉咙被紧紧钳制住,喘不上气地呛声求饶。然而,等他稍稍放手,张羽又欺身上来施加报复。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将包房里的客人们全都抛诸脑后,只剩帝都的深远夜空,在头顶沉沉笼罩。按照原定计划,沈蔓第二天一早便乘机返回了Q市。她的行李不多,右肩无法承重,便用左边一只手拿,倒也没有太多不方便。临近春节,从帝都返回Q市的航班更为密集,回程的班机并非京航值飞,不知为什幺,沈蔓在心底里舒了一口气。高三的寒假短的可怜,春节后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又要准备开学了。作为保送生,沈蔓已经无需像同学那样拼命,因此难得有时间陪伴梁志,参加凌海音乐学院的音乐术科统考。面试考点设在Q市国立大学,望子成龙的父母们被警戒线拦在考场外,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内探望。每出来一个考生,便会有一大群人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些不找边际的话:“同学,你考什幺专业?”“今年的题目难不难?”“考官好说话吗?”有的考生脾气好,随口回答两句,便会有更多的家长围上来,仿佛这些问题的答案能够传递到考场里,帮助自家孩子超水平发挥。大多数人只是低着头,快步走出人群,找到自己的家人,或兴奋或沮丧地汇报考试结果。凌海音乐学院虽然比不上帝都和魔都的几所老牌院校,但在整个华南地区的影响还是数一数二的,对于那些半路出家的艺术类考生来说,不啻于最佳选择。隔着老远,沈蔓便看见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连忙将手从衣兜里拿出来,举过头顶来回挥舞,示意对方看过来。她身材娇小,踮着脚也无法将视线越过人群,很快便跟丢了梁志的身影。上午的考试已经快要结束,出来的考生越来越多,原本四散等待的家长们纷纷向前涌动,几次都差点把她撞到。沈蔓试图爬上路旁的一块景观石,又害怕裙底走光,缩手缩脚地进退不得。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举起,离开地面半米高的距离。沈蔓被吓了一跳,在半空中扑腾得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神经病啊!”扭头看见梁志带笑的眼睛,她扭头撑在他肩上,假装生气地说:“快把我放下来。”男孩的大掌下移,将沈蔓抱在怀里,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只剩下冬日暖阳从相视而笑的面庞间倾泻,构成一幅金色背景的印象派油画。“我考上了。”“真的假的?分数不是一个月后才公布吗?”沈蔓将信将疑地问。“面试老师让我多唱了两首歌,还当场留了联系方式,让高考成绩一出来就打电话给他。”梁志边说边搂着她往前走,声音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前世只知道他喜欢唱歌,水平相对于一般人来说还算不错,却从来不知道深植于梁志心中的音乐梦想。直到重生后,坐在那件空教室里,听到口琴吹奏出的悠扬旋律,方才明白对方原来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自我认同的危机解除后,梁志似乎已经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无论在学业上,还是对未来的规划上,都有着以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和选择。沈蔓相信,重生对于他和她来说,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即便有机会回到之前的世界,他们也一定不会继续同样的人生。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两站路,直到人群渐少,这才在站牌下并肩而立,等着坐车回去外国语学校。Q市国立大学地处城郊,往来交通并不方便,又因为遭逢大考,出去的每一趟公交车上几乎都塞满了人。他们等了三乘车,始终没有挤上去。已经快到中午吃饭时间,梁志终于咬咬牙,下定决心般地说:“不管了,下一趟车人再多,我们也得上去。”沈蔓从不在非原则问题上与男人争论,可看到驶近的那一辆公交车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对方。“上去上去,”梁志皱着眉头推着她往车门方向靠过去,“再等就错过饭点了。”车上人挤人,满是参加完面试的考生,以及考前比他们更紧张、考后比他们更兴奋的家长。沈蔓被推着往车厢后面走去,每挪一步便要说几声“对不起”,却依然招来其他乘客的抱怨。“假客气什幺,”男孩低头嘲笑她,“直接走就行了,他们要抱怨总会抱怨的。”气喘吁吁地在角落里找到根柱子,沈蔓将之牢牢抱住,半娇半嗔道:“装装样子,大家都开心,多好。”“我就看不惯你‘装样子’。”梁志将她护在身前,眼睛瞟向车厢里的其他地方,暗地里却将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底。考生VS乘客考生VS乘客
- 沈蔓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只带着微薄凉意的手掌在她大腿上,像块寒冰,更像块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