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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俗的表达激发出被凌虐的快感,比下身的敏感更加直接地反射到大脑皮层里。沈蔓本能地反弓起身子,拼命靠向男人。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猫,惟求被狠狠cao弄至死,再也不要留下任何矜持的余地。黑紫色的骇人凶器在女孩光洁的下体里抽插,牵连挂带粘稠的体液。随着巨物进出频率的加快,两人摩擦处发出响亮的“咕咕”声。越来越多的湿滑泡沫蔓延开来,顺着蜜桃般的股沟流出,将下方的座椅浸得透湿,隐约散发出yin糜的味道。随着沈蔓再一次被高潮裹挟,那对剑眉渐渐拧成小丘,他显然也在尽力掩饰某种情绪。终于在几个深呼吸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咒骂:“又xiele?你他妈怎幺能sao成这样?”粗暴的言语兴许只是欲盖弥彰的移怒,沈蔓听来却觉得格外刺耳。刚刚从欲望的顶端坠落下来,尚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里充斥着疲惫与酸痛,她闭上眼不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正在进行的凌辱。除了顶在女孩下身的部分,男人身上的迷彩制服整整齐齐,并无任何失当之处,与车椅上近乎全裸的女体截然不同。正如他每次退出时,那黑紫色的巨物会从粉嫩光洁的甬道里滑出,下一秒,又会狠狠贯穿——至黑与至白、至刚与至柔,两相极致却也彼此融合。在这幕天席地的空旷之所,他们驱使着身体互相配合,演奏出一曲亘古洪荒的乐章。沈蔓早已将所谓的“凯格尔运动”抛诸脑后,事实上,她现在什幺事情都想不起来。除了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匍匐着将尊严廉耻拱手相让,再也没有任何值得挂心的。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确认自己是女人,是注定软弱的第二性。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男女或许可以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伪装出生而平等的假象。但只要回到相对原始的语境中,两者天生的生理差异便注定了强弱悬殊。与其争强好胜,倒不如坦然接受。允许自己沉浸于造物主赋予的愉悦中,让对方征服,让对方驰骋。顺应自然的结果,也必将得到自然的馈赠。女孩身体越来越放松,如同她彻底放弃抵抗的态度。男人难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摆动愈发夸张:“被收拾舒坦了?接着拧啊,你不是挺犟的吗?”一句接一句的逼问直叫沈蔓羞愧难当,蜷缩着试图躲过对方越来越凶狠的侵占。察觉到回避的意图,男人蒲扇般的大手迅速伸出,牢牢抓住女孩胸口跳脱的一对白兔,毫不怜惜地搓扁揉圆,将两团软rou挤压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咬牙切齿地斥责道:“自己爽了就想跑?”重生后,沈蔓的性爱经历算得上比较丰富了,但无论是前世与郑宇轩的两情相悦,还是今生与赵宏斌的爱恨交织,抑或张羽的花样百出,陈逸鑫、梁志的精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云卿,也会在至亲至密的时候对她加以怜惜。对女人来说,性永远是爱的同义词。交媾应该是情致浓时的自然流露,尽管有时是单向的,有时是双向的。在她的记忆中,没谁会像他这样蛮横、粗鲁、霸道,却也没谁像他这样桀骛、狂野、强大。从没有过如此经历,从没有过如此男人。他的身体是矛,意志是盾牌,整个人就像件无懈可击的兵器。既不自控,也不允许受人控制。他对情事的把握,和猎人擒获猎物、农民收割果实的逻辑一样——这是他天生的权力,不辩自明、不允反抗。尽管沈蔓习惯于掌控节奏,也会用各种方法左右男人,在他面前却放弃了所有主动。只因不如此就无法靠近,靠近了也无法触碰。纯粹雄性的肌体由内而外散发出致命吸引力,任何异性要想侵染,都只能通过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随着揉捏力道的加大,雪白胸口上出现深浅不一的道道指印。沈蔓无法再压抑情绪,任由疼痛刺激得眼泪直流,捂住脸越来越大声地呻吟。她已经不在乎是否坚强,也不担心是否会遭到鄙视,只想成为他欲望的一面镜子,反射出最真实的自己。那呻吟里有悲悯、有欲望,有男人无法回避的梨花带雨,他的动作终于渐渐轻柔起来,勉强放低声音问道:“真哭了?”双手遮脸,沈蔓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对方还在逗趣。当即又羞又恼地攥紧拳头砸过去:“混蛋!流氓!放开我!”男人眸光一暗,低头轻咬住她的乳尖,唇舌间还“吧嗒吧嗒”地含允出声,含混不清地调笑:“明知道我是流氓,怎幺可能放开?被cao傻了吗?”身上身下最敏感的两处地方同时沦陷,沈蔓再也没有退路。只能抬起双手圈住那粗壮有力、经脉清晰的脖项,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任由下体被牢牢钉住,树袋熊一样地攀附着。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柔软的怀里乱拱,吃完左边又吃右边,恨不能将两处诱人的茱萸全都含进嘴里,再给生生地吸出奶来。“嘶……疼啊!”随着又一阵的大力吸允,沈蔓感觉乳尖都快被嘬掉了,禁不住地嘶叫起来,语调里也有哭腔。明知胡闹任性的应该停止,明知娇柔易碎的应该呵护,所有道理都清清楚楚,却永远敌不过被女人眼泪所激发的暴力因子。男人埋头越吸越来劲,甚至将她的整个右乳都含在嘴里,一边假装吞咽,一边用舌头拧压着已经备受蹂躏的顶端,不见丝毫怜惜,反而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