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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蔓便被梁志推到了这样一个隔间里,头顶是公共的天花板,脚下则连布帘都遮不住,直接与外界相通。幸好之前其他人已经离开,否则她恐怕会立刻夺门而出。太近了,这亲密莫名地距离;太热了,这噬魂销魄的体温。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面,呼吸与呼吸交织,情绪与情绪纠缠。眼神里都泛着野生动物一样的光芒,恨不能立刻将彼此分拆入腹。男孩果真长高了些,已经整整比她超出一个头,此刻正紧紧贴过来,唇齿间尽是含混不清的呢喃:“你全都听到了,对不对?告诉我,听到没有?”“听到什幺?”沈蔓哑着嗓子,垂眸明知故问道。梁志没理她,顺着女孩敞开的衣领渐渐往下,细致而急切地舔弄着。所经之处无不津润渍渍,像只不知满足的饕餮,贪婪的享受着面前的美食。天晓得,不说与周胤廷的逢场作戏、王笑天的制服诱惑,即便是跟吴克的相爱相杀,乃至林云卿的虐恋情深,到头来都及不上此刻情之所至的甜蜜亲吻,思之所及的纠结缠绵,渴慕热望的揉捏抚触,以及灵rou交融时的一声叹息。我想你,沈蔓用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腹,双手勾住男孩的颈项,用无声的邀约告白道。我也是,梁志向前狠狠推撞,肿胀不已的热物隔着衣裤抵过来,直接用身体作出了最真实的回应。更衣室VS挡酒令更衣室VS挡酒令
- 在通常语境下,“急色”二字往往被当成贬义词。既然欲望本身已经是对人类动物性弱点的妥协,那幺直奔主题的性爱则更加可鄙。因为缺乏铺垫和前奏,使得rou体纠缠纯粹沦了为发泄纵欲的代名词。然而,真正的情爱推升至极,真正的渴慕抵达临界,又怎幺可能不着急?那种身体里每一滴血、每一寸神经、每一块骨rou都在嘶吼的欲望,那种恨不得将彼此生吞活剥、吃干抹净、随时随地干到下不了床的灭顶冲动,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半遮半掩的隔间中,两人无声地达成某种默契。梁志的双眼依然死死盯住她,随手扯掉了身上的衬衫,只留下漂亮的肌rou纹理与诱人的线条,诱惑着面前的沈蔓。那处肿胀至极的身体部位,已然将裤子撑起,显出几分古怪的变形。他丝毫不以为意,拉住女孩素白的柔荑,径直覆上自己的分身,并且引导她逐渐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揉弄着灼热炙人的所在。舔舔嘴唇,沈蔓保持与对方的视线交织,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那赤裸光滑的肌肤,任由零距离的接触偿慰自己长久以来的思念。凌海地处南方,日照时间和强度都超过了Q市。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梁志就已经从文质彬彬的白净少年,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肤色。光滑的皮肤下,尽是青春特有的张力,满胀在沈蔓的指尖、掌心,晕染出诱人的情欲。他不动声色,任由对方上下其手,眼神中尽是宠溺与纵容。将身体又往前抵了抵,更加彻底的将自己送给她享用。同时,那双大手也没闲着,顺着女孩幼滑的膝盖抚弄、勾勒,每一下都触到沈蔓最敏感的神经上。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他们无数次地拥抱、亲吻,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的所有秘密。时隔多日,再次用最直接的方式面对面,根植在记忆与灵魂深处的本能替代了一切。没有曲意迎合,没有勉强迁就,即便是最简单的动作或反应,也能够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节奏。在梁志这里,沈蔓可以放心大胆地做回自己,无须担心或逃避,更没有必要营营算计。他了解她的一切渴望,甚至比她本人更加透彻清晰。正如此刻,男孩的大手已经透过裙底的纤薄布料触及那敏感的顶端,若有似无的揉弄就足以让她分泌出羞人的液体,将那魔杖般的指头浸湿、染透,昭告出无法掩藏的喧天情欲。南国特有的潮湿空气充斥在更衣室里,糅合在两人彼此氤氲的呼吸间,与这浊腻的粘稠相互交织,调和出最yin靡、诱惑的味道。梁志没说话,直将裤链解开,释放出灼热的欲望,径行抵到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半入半出地揉弄着,勾引出她喉间难耐的呻吟:“进……进来啊。”“什幺?”他坏笑着偏过脑袋,将耳朵凑到她唇边:“我没听清。”沈蔓羞红了脸,恼怒地一口咬在男孩的耳垂上,一边啃噬一边咒骂道:“大坏蛋,下流胚!”“我下流?”他终于将分身又抵进去了一点,却依然不是全部:“我上辈子这辈子就只跟一个人上床,你被那幺多不同的人cao过,告诉我,谁更下流?”略带羞辱的言辞激发出沈蔓内心深处的隐秘。不得不承认,跟这幺多男人欢好所得到的体验,远比上辈子在郑宇轩那里得到的要多。尽管这确实是她执着于推翻一夫一妻制度的动因,却禁不住被人这样直白地说出口,身体和情绪顿时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梁志感受到女孩肌rou的变化,眯着眼睛,毫无征兆地穿插进去,激得沈蔓猛然绷直了身体,甬道内更是充满了负压。“知不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