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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告,只看向赵桉,冷嘲道:“四殿下慎言,君子讲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臣女不曾口出恶语,倒是四殿下张口就有毁人清誉之嫌。我自骂的是我家兄长,不关旁人的事,可你若非要多心拣骂,臣女也没办法不是?”赵桉想不到她如此牙尖嘴利,倒成了自己不谨慎,一时哑口无言,只好一挥描金折扇,将自己嘴掩住了,嘿嘿笑了两声,退到后头。何泉开口喝斥何满:“珠珠,不得对殿下无礼。”何满垂眸道:“是。”赵桐也是被骂的一个,可他拉不下脸来和何满一个小姑娘争执计较,因此只板着一张脸做出嫌恶状,好像多看她一眼就污了自己眼睛。身姿修长的周仙仙上前一步,含笑道:“meimei安好?刚才我还同殿下说,隐约瞧着像是何meimei,相请不如偶遇,既遇到一起就是缘份,不如邀meimei同赏海棠。哪成想何meimei却……”她掩唇不语,只一双眸子满含戏谑。何满胸脯鼓了鼓,没立刻开口说话。她知道周仙仙在讽刺自己,若是生气了便是上了她的当,平静了几息,**的道:“周姑娘好意,臣女消受不起,我原也喜欢花儿草儿的,可对着不喜欢的人,只觉得香气中尽是浊臭,一刻都不能待。”诸人都是一惊,接着便是一恼。周仙仙也不例外,她脸色微红,杏眼里就带了屈辱的泪,却仍是宽容大度的笑笑,道:“看来是我扰了meimei的兴致,那我成人之美,将此地留给meimei如何?”三人异口同声制止道:“不可。”开口的除了何满,还有赵桐和何泉。赵桐是君,何泉是臣,他既开了口,何泉便闭口不言。所有人都看了看何满,再看赵桐。赵桐莫名的有些愤怒,沉声对周仙仙道:“这里是御花园,不是外头无名无主的荒地,不是谁想来就可以来,说让就可以让的。”何满骄矜的一笑,眼里全是不屑,赵桐就差当面驱逐她了,她也不觉得羞辱,压根不理睬赵桐的嫌恶和憎恨,只笑向周仙仙道:“我可没有jiejiemeimei,周姑娘还是莫要这般亲近,我何满从来不是雅致的人,欣赏不来高雅的东西,更兼性子古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的么也一定要自己抢来才痛快,才不稀罕别人容让,没的白白辜负了周姑娘的好心。”她转向赵楠,道:“三皇子自便,臣女告退,待陪娘娘用过午膳,便要出宫回府,就此一并拜别。”何满几句话,把在座诸人的脸面全摔到了地下,不只周仙仙、赵楠下不来台,连赵桐、赵桉都好没意思。何泉疑惑之余又颇为欣慰,原因都只有一个,那就是meimei对太子殿下不再痴迷了。他装模作样的训斥何满:“既是姑母等着你,你还不快点回去。”转身向赵桐赔礼:“舍妹年幼无知,莽撞任性,对殿下及几位王爷和周姑娘多有冒犯,子澈代舍妹向各位赔罪。”赵楠脸涨得通红,一番好意被当了驴肝肺,心下自是十分恼怒,却不肯撇了何满,便讨好的道:“你只是讨厌我而已,何必迁怒于人?既是不喜看花,我同你去鹿苑,那儿新近得了什么长颈鹿,脖子有几层房子那么高,咱们去瞧个新鲜?”何满知道赵楠是为她好,婉转的替她解释并非针对的是赵桐和周仙仙,虽然嫌他多事,但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刚才被他欺瞒的怒气也就消了,朝他嫣然一笑,道:“哼,下不为例,你再背着我自作主张,我一辈子都不理你。”少女生得妩媚,嗔怒中又夹杂着天真的风流、风情,赵楠骨头都酥了,除了应喏,再无别话。从头到尾,她一眼都没看赵桐。曾经沧海,她这稚嫩身子里的是一颗苍凉的心,对于赵桐,就算尚能心湖掀起微澜,可装腔作势还是能唬唬人的。赵楠带了何满要走,也是息事宁人的意思,不想赵桐大声斥道:“放肆,何满你给本王站住。”何满被点名,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震,赵楠怕她害怕,忙安抚的道:“珠珠——”何满冷笑,站定脚步,朝着赵桐垂眸浅笑,不急不徐的道:“敢问殿下有何指教?”赵桐一脸憎恶的道:“向仙仙道歉!”众人无不惊愕。从来赵桐都避何满如蛇蝎,但涵养一向极好,少有这般勃然作色的时候。今儿就为了区区几句话,竟要针锋相对,斤斤计较不成?何满眨动清亮的眸子,抬头轻瞟了赵桐一眼。还是那张脸,印象深刻的能烙到骨子里,用尽一生都没能把他从自己心里剜出去,即使这一世做了再多心理准备,猝不及防之下相见还是心痛如绞。☆、第6章、换骨(二)到底不是真的十四岁小姑娘,何满再恨再疼,也只是紧紧绞着手指,神情平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状似疑惑的道:“敢问殿下,臣女因何道歉?”这是重逢之后,头一回直面他,更是头一回安安静静的和他说话。她漆黑的眸子里有着如漩涡般的深沉,赵桐压抑着反感望进她的眸子里,竟然体会到了心惊rou跳的感觉。他极力不让自己陷进去,可自己在她眼眸中的形象也未免过于清晰,他竟一时失语。周仙仙伸出纤纤玉指,紧紧扯住赵桐的袖子,拼命忍住眼泪道:“殿下,不可,何妹,何姑娘只是无心之失,要怪也是怪我,怎么能让何姑娘向我道歉。殿下……”她越是这样隐忍,赵桐越是恼怒,怎么说他也是太子殿下,是个人都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这个太子做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赵桐拂开周仙仙,大步走到何满面前,一身凛然的怒道:“为你刚才的话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岂可在宫中大放厥词?仙仙是母后邀请来的客人,岂容你怠慢欺凌?”何满还是一脸无辜:“道歉?臣女为何道歉?怠慢?欺凌?此话从何说起呢?”“强词夺理。”赵桐气怒攻心,对何满这种知错不改偏又嚣张傲慢的个性十分嫌恶,竟大违从前的温和宽容,言词咄咄的质问道:“你凭什么因为不喜欢谁就让仙仙将此地让给你?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如此嚣张?是何太傅么?孤倒不知,原来一向贤名在外的太傅竟然教女无方!”骂人问候人家老子、娘,谁都不舒服,更何况赵桐当面戳何太傅的脊梁骨。何泉眉间肌rou蹙起,使劲攥着拳头,低眸不语。何满却似乎没听出赵桐的弦外之音,只是一怔,随即咯咯笑个不住,宛如花树,明艳飘摇,风姿越见,却不带一点儿粗俗。等她笑够了,才忍笑一本正经的道:“既是殿下指责臣女,说不得臣女也要自辩一句,免得真让世人当做家父教女无方了呢。”她微抬下巴,眯了眼睛,以一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