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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皇的御书房吃过了。”何满一皱眉:“宫里的饭菜有什么好吃的。”见赵桐不满,不由得大怒:“还不许人说实话了?你要不喜欢听,我下回再不说了,肯定拿自己当哑巴。”赵桐笑道:“我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自己多心。”何满啐了他一口,道:“你的话都写在脸上了。”赵桐笑:“珠珠可真聪明,都会读心术了。”何满懒得和他辩驳,叹了口气,吩咐人去准备软糯好消化的晚膳。赵桐道:“别叫他们费事了,大费周折弄一桌子,我也吃不了几口,不如就叫你的哪个丫头替我下一碗鸡丝面好了。”何满想说,我的丫头凭什么给你用?可看赵桐一脸疲惫,又些于心不忍,转身交待下去,亲自服侍赵桐更衣。赵桐握住她的手:“你不用如此小心,你我之间不在这点儿小细节上,难道因为你不亲自服侍我,我爱你的心肠便会减淡一分么?相反,难道因为你亲自服侍我了,你犯过的错就可以统统饶恕了么?”前面的话听着还算顺耳,最后一句话他怎么那么招人恨呢。何满倒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气得摔了赵桐的外袍,道:“你自己来。”赵桐换了衣裳,挨着何满坐下,问:“生气了?”何满推他:“有的是地方,你跟我挤什么挤?”赵桐越发挤得来劲,道:“被挤兑的滋味如何?心意被践踏的滋味如何?”何满瞪他,眼神中俱是不满。赵桐笑道:“知道不好受,以后少挤兑我,也少糟蹋我的心意。”何满悠悠的道:“我哪还敢?这不殿下送的衣裳和首饰,我都穿戴好了,就等着殿下回来好穿给你看呢吗?”赵桐点头:“唔,不错。”“就不错啊?哼,不好看也不是我的错,是殿下眼光不行,毕竟大男人一个,哪里懂得什么衣料、花样、配色……”何满从他眼里看不出惊艳,不由得又是沮丧又是愤懑。赵桐失笑:“珠珠怎么样都漂亮,这些东西只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罢了,再说,我看重的也不是这些,而是,珠珠的内在嘛。”何满欢喜的道:“那殿下说说,我的内在都是什么?都是优点吧?多不多?”赵桐点头:“嗯,应该,挺多的吧,都是优点,不过一时半会儿,我是说不清楚的,不然让我再回味回味?”边说边肆意的在何满身上打量。她有什么不明白的,握住小拳头朝他眼睛打去,骂道:“色胚。”张罗要回何府的是何满,真到了要回的那一刻,她又胆怯了,一大早起来就磨磨蹭蹭,又说今天天气不好,你看那阳光太毒太热了,一会儿又说昨天睡得太晚,她太累了,腰酸得起不来,一会儿又说那衣裳昨儿看着还不错,今天一对着阳光怎么颜色这么呆笨呢,不行,她得重新挑。赵桐也不拦,只抱着手臂凉凉的道:“贴子,昨儿就送到太傅府上了,且我在贴子上确切的署了你的贵姓大名。当然,贴子是不算数的,去不去还得你自己说了算。”何满呆了呆,可怜巴巴的问:“那殿下说,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赵桐抚着下巴,好笑的道:“去也行,横竖你也有几个月没见过太傅和夫人的面子,想必何夫人会十分热情的欢迎你。”何满肌rou一紧,嘟囔道:“是够热情的,不过不是她,是鸡毛掸子吧。”她以头撞床栏:“啊啊啊,我不想回去了,也不要回去。”赵桐道:“不去也好,有些话,当着你的面,我还真不方便和太傅和何夫人讲。”何满警醒的问:“什么话?为什么当着我的面不方便讲?”赵桐呵呵了两声,道:“娶你过门啊。”☆、第145章、谎言今天的更新。何满挑了挑秀眉,还真不把这当回事,嗤笑一声道:“大白天的,殿下不发昏,做什么白日梦呢?”赵桐道:“你不信?是不信我,还是不信太傅?”“我不信你敢,你以为你在我爹跟前是什么好形象?贵为太子殿下又如何?你拱了我爹辛苦种的好白菜,他能给你好脸才怪。”呸,谁是白菜,谁是猪?赵桐目光里带着怜悯,道:“傻珠珠。”他刻意强调“珠珠”的发音,倒把何满气得脸通红。赵桐又道:“听没听过这么一句俚语?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反成仇。”何满当然听说过,她梗着脖子不赞同的道:“你别胡说,我又不属于这种情况,再说我也没那么恨嫁。”她不恨嫁,就不会拐着外头的男人让自己的爹为难。赵桐嗤笑:“或许吧,但道理大致相同,何太傅是做爹的人,你一个女孩儿家,早晚要出嫁,与其嫁个不如意的,为什么不嫁个好人家?”何满心里腹诽道:你当你家是好人家吗?注定妻妾成群就不说了,就你那个自负又自大的爹和你那个心口不一的娘,再加上个周仙仙,实在是够何满喝两壶的了。她神色毫不掩饰对赵桐的嘲弄,虽没明说,可嫌弃的意思十分明显。赵桐也不自辩,只道:“何况你又与我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假若不得善果,你让何太傅的一张老脸往哪儿搁?光是京城的流言蜚语,就能压得太傅和何夫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何满恼羞成怒,却又悻悻的隐而不发,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悖世俗,她自己可以不自暴自弃,破罐破摔,可她爹不能啊。他一辈子就是个君子,又讲里子又讲面子,从来做事讲究个不落人话柄,哪怕吃亏也要求个好名声……可偏偏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给他丢了脸。何满微红了脸强词夺理:“我爹才不是那种为了面子就不要闺女的人。”“是么?”赵桐意有所指:“先前逐你出族的人又是谁?难不成你还有个假爹?”何满简直要暴跳如雷,可她又不能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策划并要求的,想来想去,还真就只能让自己的爹背个黑锅。赵桐不依不饶的道:“怎么样,说不出什么了吧?”何满哼一声:“我不跟你争。”赵桐也不急,笑笑又给了何满一刀:“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太傅这不听话的闺女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所以他一定比任何人都着急,我想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或明示或暗示,务必要我给你一个交待。”何满不说话。赵桐继续撩拨她:“你尚未做父母,不懂得父母的心肠,他们是宁可自己受苦受难,受罪受委屈,也不愿意得罪女婿,因为他们对女婿坏一分,女婿就会对他们的女儿坏十分。不要说坏十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