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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家却一下两个都出现。“难道……”墨白皱眉,君迟砚连忙追问:“怎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红鸾是想利用这极阴极阳之人成就九尾。”“你不是说九尾是天生的,其他狐族最多只能修炼至八尾么?”“的确如此,但还有一个办法可人为成就九尾。”九尾,出生时便有九条尾巴和至强法力,因此九尾又被称作天狐。天狐一千年出现一次,普通狐族再怎么修炼至多也只能到八尾。但在狐族之中流传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禁术,可以人为造出九尾。这样的九尾力量虽不及天狐,却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存在。人为造就九尾,首先得有一只八尾,以三千狐灵为引,三千处子之血入浴,吸收满月之光辉,以极阴极阳之人为祭,饮其血,食其灵。且这极阴极阳的两人必须是自然孕育之下一母同胞,这些完成之后,八尾会忍受拆骨重组之痛,若能安然度过,方能成就九尾。狐灵是成妖的狐狸才会有的东西,它是狐狸的命根,三千狐灵相当于三千条狐妖的命。而那极阴极阳又是一母同胞之人更是难得,何况改造之痛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所以这一方法被视为禁术,从未有妖狐敢去尝试。更多的,却是根本不知这禁术的具体类容。向君迟砚解释完毕,墨白脸色也有几分凝重,“今晚便是满月之时,如若真如我所推测,我们必须在红鸾成九尾前阻止他,否则以我一半的法力和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早知道刚才就该留他们四个活口问个清楚。”君迟砚口中的“他们”自然是刚才被他解决的四妖。墨白不以为然,“留下他们也没用,红鸾在他们身上下了诅咒,只要他们有背叛之心,立刻灰飞烟灭。”君迟砚摇头感叹:“啧啧……只能用这种方法控制下属,真是悲哀。”“走了,红鸾可不会留多的时间让我们去找他。”墨白本可化为光束行动,但方才一战让他又开始犯懒,便干脆变回狐身跳上君迟砚的肩头。君迟砚嘴角微抽,这只狐狸还真懂得物尽其用。于是狐狸和降妖师便开始追寻红鸾的踪迹,原本照着狐狸对狐族的敏感,君迟砚和墨白要找到红鸾很容易,但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不但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气息都被隐匿。君迟砚与狐狸本是隐了身形在一镇的妖怪中追踪探查,但见一无所获,狐狸道:“带我到空中看看。”君迟砚白眼相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能飞啊,我是人又不是妖!”“妖怪也不一定会飞。”狐狸气定神闲地指正,继而十分鄙视道,“别告诉我你不会御剑飞行。”狐狸的眼神分明在说“你要说不会我会瞧不起你”。降妖师气结,认命地现身唤出宝剑,在那些个妖怪发现他们之前踏在剑上飞到空中。“怎么样,本公子的御剑飞行之术还不错吧?”降妖师洋洋得意,对着狐狸一脸炫耀。狐狸毫不留情地打击:“连不正宗的八尾都那么费神费力的家伙还好意思自夸。”“你不夸我,我自然只能自夸了。”降妖师抗打击的能力显然不是常人所能及,或者直白点儿说,君迟砚的脸皮果然够厚。狐狸一个白眼,正要说话,却突然正了脸色,“找到了。”话音刚落,君迟砚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化作人形的墨白拽着直接化光到了他所感应到的地方。落地处一片荒凉,君迟砚收起剑,与墨白一同打量着面前的环境。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红衣上,墨白神色一怔,想要抓着君迟砚离开已是来不及。墨白和君迟砚所站之处,四周开始飞速旋转,他们两人陷入红鸾事先准备的阵法之中。而墨白所见的红衣,便是红鸾故意留在此引他们两人上钩的诱饵。君迟砚自然也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视线在周围漂浮的图案上扫过,君迟砚心下细细分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呼:“天罡阵?!”“哟,挺识货嘛。”墨白一脸笑意,到了此时还不忘调侃君迟砚,全然没有陷入阵中的不安与惶恐,甚至毫不受影响。君迟砚未理会他的调侃,猜测道:“你知道怎么破阵?”“不知道。”“……”好吧,他不该因为墨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就以为他有办法,其实那只狐狸根本就是没心没肺才对吧!“天罡阵是以自然为能量支持,法力再高深都无法打破它,毕竟自然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就算有无边法力,也只能相持不下。我们不能用蛮力,只能以智计破阵。”墨白的语调依旧没什么改变,好似困在阵中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不过,恐怕没时间让我们思考怎么破阵了。”这个不用墨白说,君迟砚自然也清楚。不知何时,他们四周出现了不少怨灵、恶鬼和妖物,看那些东西一个个眼冒绿光就知道,君迟砚和墨白已然成了他们眼中的美餐。那些东西很好对付,但数量太多,又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攻击,墨白和君迟砚不得不全心全力去应对。被挥飞的怨灵恶鬼妖物撞上旋转的屏障,瞬间化作粉尘,墨白和君迟砚皆是一惊,看来那个屏障是碰不得了。君迟砚挥剑斩杀一个恶鬼,“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迟早玩儿完。”对方数量实在太多,这样的体力战对他们大大不利。“我现在也没想到办法,先这么杀着吧。”墨白轻松解决一个怨灵,那兴奋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他所说的“没有办法”。但君迟砚知道,墨白是真的没想到解决之法。君迟砚手下飞快地解决不要命地扑上来的东西,嘴里却对墨白说道:“看你杀得这么兴奋,真是暴力的家伙。”墨白反唇相讥:“你不也是么,我们是一类人。”的确,君迟砚无法否认他在挥剑时的快感,无法忽视心中的热血沸腾。那种沐浴着鲜血产生的兴奋,让他身体都忍不住颤抖。君迟砚从来不是善类,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骨子里就是个嗜杀的人,这场战斗似乎唤醒了他沉睡的内心。降妖师的舌尖扫过喷溅在脸上的热血,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妖异,“那只狐狸会后悔将我困于此。”降妖师的法力非但未因时间的关系而消耗,反而愈来愈强。墨白一眼便了悟,那是在厮杀中获得的力量。这个降妖师,似乎被什么压制着,他的实力应该远不止此。突然,墨白似乎发现了什么,将上前攻击的几个怨灵恶鬼以法力形成的绳子绑在一起,用力扔向屏障。“君迟砚,全力功力那点。”墨白话落,君迟砚便使出全力用剑刺向那几个怨灵恶鬼撞上的地方。剑尖与屏障相触,形成极大的冲击力,但很奇异地,那屏障竟未将剑化作粉尘。君迟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