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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均明道,“今天究竟唱的什么戏?”闻人恒很淡定:“师弟大难不死,我想好好陪陪他,多谢诸位赏脸。”几人怀疑地盯着他们。闻人恒道:“回去吧。”谢均明顿时笑得好看了,一把抓住某人的手,深情道:“阿右,那咱们回吧,我刚刚听戏听入迷,都没和你说几句话,放心,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百里长老:“……”关我什么事!你在教主和夫人那里吃瘪能不能别把气撒我身上?我也一头雾水呢好么!他忍不住怨念地看了一眼教主。叶右在心里笑了笑,终于良心发现,用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道:“早点睡,半夜或明天你们就知道了。”谢均明几人这才满意,打道回府了。夜沉得深了。他们回去的时候,一群少帮主们也正勾肩搭背地到了客栈。丁喜来一眼瞅见晓公子,便凑了过去,刚要开口却发现他正被闻人恒扶着,担心道:“晓公子怎么了?”闻人恒道:“玩得有些晚,累了。”丁喜来道:“那赶紧上楼吧。”闻人恒点头,带着师弟走了。叶右装作虚弱的样子乖乖跟着师兄,在楼梯拐角处若有所觉回过头,恰好对上任少天的目光,见他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心里诧异了一下。闻人恒道:“怎么?”叶右道:“我上次出事,任少天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任少天?”闻人恒回忆一番,“没有,他只说若有你的消息就告诉他们一声,怎么?”叶右道:“没事,随便问问。”闻人恒看他一眼。叶右继续靠着他:“师兄,累。”闻人恒无语,扫见还差几步就到了,便干脆把人抱起,进了房门。第二天一早,叶右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此刻天还未亮,他不由得向师兄的颈窝缩了缩,没睁眼。闻人恒笑着抱好他:“不出去?”叶右道:“我身子虚弱,多睡会儿是应该的。”闻人恒自然随他,陪他躺了一会儿,听见动静越来越大,见师弟还是没有要起的意思,只能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独自起床出去了。刚刚迈下楼,他便听见丁喜来和一群少帮主们道:“魏二哥和韩小哥他们昨晚喝醉了,说不回来,我们就走了。”魏庄主道:“周围还有没有别人?”丁喜来道:“这我倒是没注意。”丁阁主冷冷道:“我不是让你老实点么?跑出去喝什么酒?”丁喜来绷着表情:“是,父亲,以后不去了。”他也很委屈呀,他虽然知道要努力和晓公子结拜,但却不知该怎么办,正是烦的时候,恰好魏江越从外面回来,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他们就干脆去喝酒了,谁知能喝出事啊?闻人恒走过去,看着旁边的葛帮主,问道:“怎么回事?”葛帮主叹气道:“江越昨晚被人绑了,现场有打斗的痕迹,也不知是谁下的手。”第85章魏江越昨晚是在妓院里失踪的。晓公子出事后,少帮主们便开始跟着前辈们快马加鞭往胜音城赶,一路基本没怎么放松过,加上晓公子生死不明,他们也没什么兴致。如今晓公子平安归来,方丈他们也不急着赶路了,他们便想出去玩玩。当然,丁喜来和魏江越除外,这两个人只是单纯地想喝点酒。而问题就出在酒上。魏江越坐下后便闷头灌酒,几乎不主动搭理他们。他们看他心情不好,劝了几句。魏江越冷着脸,不知听进去没有,片刻后大概是觉得他们烦了,扫见旁边的头牌给他倒酒,便把人一拉,头也不回地去了换了屋,告诉他们不用等着自己。众人面面相觑,有人道:“别管了,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其余人道:“……嗯。”为什么呢?因为闻人恒和晓公子的事八成有结果了,魏江越似乎对晓公子有些在意,所以他们觉得魏江越这是吃味了,重要的是闻人恒可不好惹,魏江越虽然优秀,但和闻人恒比还是差远了,根本没希望。他们一边唏嘘一边喝酒,见丁喜来也在走神,快速把目光转到他身上,一问之下得知他想和晓公子结拜,便出了不少主意,包括很多损招,惹得丁喜来撸袖子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一群人吃吃喝喝玩到深夜,其中几个挑了顺眼的美人留宿,剩下一些则勾肩搭背回到了客栈,结果就这么一晚过去,魏江越便不见了。魏庄主和丁阁主已经派人去全城搜了,少帮主们则负责留下回忆昨晚的事,老实地回答前辈们的问题。丁阁主问:“你们说他心情不好?”少帮主们道:“好像是,我们没敢多问。”玄阳掌门道:“那你们可知道原因?”少帮主们道:“不知道。”开玩笑,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把魏二哥喜欢晓公子的事捅出来,不然以后多尴尬。闻人恒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再次望向身边的葛帮主,问道:“不是说魏江越叫了人?那个头牌呢?她有看见什么吗?”“昏过去了,”葛帮主道,“她说他们进门后喝了一会儿酒,江越突然对着窗户说过一句谁,紧接着她便昏了,根本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闻人恒沉吟不语。葛帮主道:“晓公子呢?”闻人恒道:“他身子没好利索,还在睡。”葛帮主点头,重新看着前方,轻轻叹气:“诶,这事……”闻人恒没接话,但却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不只明白他,其余人的想法也能猜得差不多,毕竟作为前车之鉴的盟主父子的事情刚过去不久,在场的又都是上位者,肯定会深想一层,比如为什么丢的偏偏是魏江越?再比如……这和钟公子那次是不是一样的?众人心思各异,有的看见闻人恒,也问了一句晓公子。闻人恒温和地解答,顺势就想说上楼看看。可恰在此刻,一道熟悉而欠揍的声音传了来:“什么事这么热闹?”众人回头,见谢均明慢悠悠地迈下了楼,身边还跟着叶大教主。大堂有人答道:“出了点事。”谢均明道:“所以我才问是什么事。”其实他已经知道了。不光是他,跟在他们身后下楼的秦月眠也已知晓。他们昨天陪某人耗了不少时间,都清楚可能会有事,动静响起的时候他们虽然好奇,但在楼上磨蹭了一会儿,因为这才符合他们的性子,免得显得太刻意,不过他们不下来,却让人打听了一下,所以都知道了魏江越的事。二人不是傻子,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