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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难受,只能回忆一番给了他一个大概的县名,紧接着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说道:“我带你去少林找纪神医,你等我去和阁主他们说一声,马上回来。”叶右瞬间没控制住脾气,一把按住他,咬着牙才强迫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从今往后,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见你管那姓丁的喊阁主!”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还带着明显的厌恶。任少天心里微沉,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没等来得及反应,胸前几处大xue被便点住了。他看着面前的人,见晓公子的脸上一片冷然,道:“你……”叶右摘下他的面具盯着他,片刻后低声道:“你这疤,谁弄的?”任少天突然觉得有些荒谬。他们上一刻还要剑拔弩张,下一刻这人竟能关心似的问他问题,然而晓公子眼底的情绪太浓了,沉甸甸地罩过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定了定神:“给我解开。”叶右继续问:“谁弄的?”任少天只能道:“有一次出任务不小心弄伤的,给我解开。”叶右向他靠近了一步:“你看着我的脸,眼熟么?你会在意我,是因为曾经见过我的样子吧?我前两天听师兄说我在少林坠崖那一次,你见过我的真实样貌。”任少天想反驳,但很快意识到他还真是自见过这人的脸开始便有几分在意了。他皱眉:“你想说什么?”叶右道:“你肯定已经听说过小孩吃了白子的那种药,记忆会慢慢模糊。”任少天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我也吃过药?”叶右道:“你信么?”任少天道:“不信,我要是真吃过药,怎么会进‘月影’?阁主也不可能把少爷……唔……”他说到一半,叶右直接掐住他的嘴,强硬地塞了一粒药进去。叶右道:“我再说一遍,别让我听见你叫他阁主!”任少天这次终于有些恼了:“你给我吃的什么?”“封你内力的药,”叶右说着对树林道,“出来。”梅长老无声地从暗处跃出,到了他身边。叶右掏出两个瓶子递给她:“封内力的药我只剩下两粒,一粒喂他了,这粒你拿着,等半个月后药性过了你再给他喂一粒。”梅长老道:“是,那这一瓶?”叶右道:“是纪神医做的解毒的药,你带着,看情况决定用不用,另外查查他的嘴里,如果藏着毒药就弄下来。”任少天道:“你要把我弄去哪?”“你不是不信么?我有办法让你信,你现在就去查查你嘴里的小石村有没有发过洪水,有没有你这号人,看看你到底姓任还是姓杨!”叶右冷声回道,胸口又被扯得生疼,他缓了几口气,把小石村的地点告诉梅长老,说道:“他很聪明,吃喝拉撒睡都不许离开他,你要是让他跑了……”梅长老立刻举手发誓:“教主放心,属下一定看牢他,连他去茅厕我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任少天已经分不清是该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该问梅长老为何喊他教主,大脑混乱之下,第一个问题是:“你能不能给我找个男的?”叶右道:“谁告诉你她是女的了?”任少天:“……”梅长老不太高兴,可看看教主的样子,到底是没敢多嘴。叶右道:“查完后把他带去小青山关着,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任少天猛地看向他,见他恰好正望着自己,那眼底的情绪很浓,甚至带着一层水汽。他心里那些恼怒不知怎的突地一灭,叹了口气,试图讲道理:“晓公子……”“我叫阿右,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叶右最后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的二人相互对视,梅长老等了一会儿,估摸药性应该发作了,便为他解开xue道,抓住他的手腕往前拖。任少天有一大堆的事想做,不由得看向身边的人。梅长老道:“我劝你别耍花招,没用的,要是真惹急了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扔马车里,等到了地方再给你衣服。”“……”任少天看看她平坦的胸,然后打量一下她这张美艳的脸,想起晓公子的话,扯扯嘴角,“我说大兄弟……”梅长老道:“叫我梅姑娘,我是女的。”任少天道:“好,梅姑娘,我能不能先回去一趟?”“不能,”梅长老道,“你放心,你无故失踪,我们教主一定会给你想好借口。”任少天道:“他中了毒,你不担心?”梅长老道:“担心,但教主还要和夫人一起生活,他心里肯定有数,哪怕是为了夫人,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任大侠,我跟着教主这么多年就没见他气成这样过,所以你如果回去帮着姓丁的,教主指不定会气吐血,这才是真的糟糕。”任少天闭了闭眼,艰难道:“阁主也是白子?”梅长老道:“嗯。”任少天道:“你们知道多少?”梅长老道:“我只比你知道的多一点点而已。”任少天道:“比如?”梅长老道:“比如丁阁主是白子,你应该是对教主很重要的一个人,他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如果你真的被喂过药,那你就不是任少天,你不想查清楚么?”任少天沉默了下来。叶右回去的时候,天色已全部变暗。他回城前从中衣的袖子上扯了一块布,弄成布条随便缠了几圈。盛家的家丁对他这“灯笼”的印象很深,知道是贵客,连忙把人放了进去。盛家建得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院里挂着灯笼,在冰凉的夜里微微摇曳。叶右借着这点光,顺着石子路往客房走去,刚到花园便见丁阁主正在荷花池前站着,他神色一冷,过去了。丁阁主听见脚步声回过头,问道:“你这是刚回来?”叶右道:“嗯,心情不好,去四处走了走。”丁阁主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是那胖子的错,与江越没关系,他能把信交给咱们,实属不易了。”叶右眼底的神色更冷,平静问:“丁阁主不在屋里休息,站在这里做什么?”丁阁主道:“想些事情。”叶右道:“哦?想什么?在想魏庄主是否有什么苦衷?”“那两封信不容辩驳,胖子确实做错了事,”丁阁主冷淡道,“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况且依他的个性,这信应该早就烧了,为何没烧?”“阁主难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为何一直表现得像是有苦衷的样子?”叶右上前一步,“我来告诉你,因为有你在这里。”丁阁主道:“你在说什么?”“多好理解的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