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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的。“呵呵,我大师兄是我们太华山悟性最高的弟子,修为已经到了最后的破晓,马上就要列入大仙之列了,多少仙门子弟羡慕不已,而且大师兄才五百二十一岁,一些人在这个年纪也只能到地仙散仙的修为。”凌青说的很得意,白诺分明看出了他的崇拜之意,那双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如果可以,待会儿封鸣走出来的时候,凌青大概很想捧一束鲜花送上去。“那日那鬼魂你们可抓住了?”白诺挑挑嘴角,对凌青的夸赞不屑一顾。凌青听了,有些难为情,想他们堂堂太华山的弟子,这么多人,竟还捉不住一个鬼魂。白诺见他不好开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没捉到就没捉到,有什么可难为情的,这些人总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的很重,再说了,那砍柴郎有本妖王的妖血,你们捉不到也很正常。“没捉到是吧?”白诺斜睨凌青一眼,弄的凌青很不好意思。“那鬼魂委实厉害,那日我们追出去眼看就要将它制服了,结果还是...”说到此处,凌青颇为惭愧的低下了头。白诺看着紧闭的房门,扯扯嘴角,“放心吧,那鬼魂不出几日,说不定自己会找上门来的。”“白公子何以见得?”凌青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白诺。白诺扭头看着凌青,贼贼的笑道:“就这么见得。”凌青听白诺口气不太好,想到他刚丧父,也颇为理解,只是觉的这白公子真是太坚强了,从进门到现在连滴眼泪都没流。白诺见那二人还不打算出来,也不在门前傻等,转身看着已无甚痕迹的院落,有些惆怅,这白府上下可算是死的尸骨无存,精魂没了不说,连这rou身都因为自己而没保得住。“能一夜之间吸这么多精魂,到底是哪只妖,狼妖?蛇妖?”白诺正喃喃自语着,背后就传出一个温和中又带着nongnong的冷漠之声,“白公子难道是仙门之人,能看出死者是被吸了精魂而亡?”白诺转身,见封鸣和应子珏并肩而立,一个仙姿飘逸,翩然若梦。一个丰神俊朗,神采奕奕。最主要的是,一个一身白,另一个刚好穿了一身黑。不知为什么,白诺突然想起跟自己有些私交的黑白无常二人了,应子珏和这个封鸣换上黑白无常的行头,完全可以做他们的升级版。“你傻啊,这种事还用什么仙门吗,长着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吧。”白诺没好气的应道,却见一旁的应子珏皱了皱眉。跟应子珏处了些日子,白诺对他这个皱眉头的动作,不知怎的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情绪,谈不上惧意,但却能让自己莫名其妙的乖下来。而且,自己虽然封住了妖气,不过这个封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仙界的人爱显摆在他身上可是体现的十分完美。因为,这封鸣之所以能那么快就由一个凡人修成大仙,主要就是因为闲着没事儿太爱捉妖了,他捉的妖可谓是车载斗量,那一身战斗本领估计就是和我们妖长期战斗时练出来的。所以,这个时候,必须低调。想着,白诺朝应子珏扯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但想了想又觉的不对,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哭丧吧?于是,白诺的嘴角才往两旁一扬,那笑正从眼底蹦出来,但笑声却突然变成了大哭声,搭配着那还没转过弯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些怪异。不过,不多时白诺就适应好了,立马哭天抢地,那泪珠儿流的唰唰的,当真是死了全家,且哭着哭着,竟还真的有些伤心起来。应子珏原要呵斥,让他别那么丢人现眼的,但一看那小脸儿都哭花了,又顿觉于心不忍,因为,白诺现在可和他一样无父无母,往后的日子可就只剩下他二人相依为命了。“诺诺,别哭了。”应子珏蹲下身,将哭坐在地上的白诺心疼的揽进怀中。白诺索性栽在应子珏怀里,哭的更为厉害。“大腿,我爹死了。”白诺这话完全是颤着声说出来的,听的应子珏心里一抖,连凌青都跟着心疼起来。应子珏忙抚着白诺的背给他顺顺气,“别怕,日后,还有为夫。”白诺鼻涕流了一嘴,在应子珏肩头上用力的擦了擦,脸无意中往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弄的应子珏痒苏苏的。白诺一直倒在应子珏怀里哭,哭的后来都有些累了,可是封鸣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退避的,全都站在那儿看着他哭,好似一定要等到他哭完似的,弄的白诺在哭期间也不忘翻了一个白眼。不过,也还是有不给面子看白诺哭的,不过这回,白诺对于这人的不给面子倒是给了一个好评。瞧着石岩那双瞪着封鸣讨厌至极的眼神,白诺竟还觉得这个石岩生的挺有喜感的,敲他那双浓眉拧成一股麻花的时候,多可爱啊,可爱的想用狐狸爪子上去搓一搓。“大师兄,你可查出是何妖所为了?”石岩一本正经的问封鸣。封鸣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睁着一双冷冰冰的眼盯着应子珏,“应公子是凡人,但你的血能击退那魔障,虽然我没有查出原因,但应公子,在下相信你绝对不是凡人这么简单。”白诺听了,心道这不是废话么,简单的凡人能用几滴血就击退那些东西么,况且应子珏的精血,连自己的神魂都赶着贴上去,当然不简单。只是,现在不是研究应子珏血的时候,而是赶紧找到那吸了白老头精魂的妖,精魂被吸走,需用时两天,吸魂者才能完全炼化吸收,在这期间,只要找回那精魂,白老头都是可以投胎的。“应公子,我看白公子哭累了,不如先扶他回房休息。”凌青见白诺收了哭声不再言语,以为他哭的力竭体虚,忙贴心的嘱咐。应子珏点点头,直接将人搂着屁股横着抱了起来。白诺安静的趴在应子珏肩头上,见封鸣转身往外而去,忙动用意念,感知周遭到底有哪些妖在,可眼珠子都咕噜噜的转了好几圈了,却一只都没有感知到。“太奇怪了。”“奇怪什么?”听见应子珏问,白诺忙将下巴搭在人肩头上,委委屈屈的说道:“我才死了爹,你就和那个叫耳鸣的人,孤男寡夫的共处一室,还相谈甚欢,能不奇怪么。”应子珏沉了沉脸,本要好生说教一番,可又听白诺趴在他肩头上抽抽搭搭的,硬是把说教的话咽了下去,只道:“他们是仙门中人,爹的死太蹊跷了,一定要找出是什么东西在作恶,不然这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