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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典故?”珑玉摇摇头,埋在他怀中道:“这是我……很多年前就不用的名字了。”许寒星,百尺明镜流,千曲寒星飞。父母盼他做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命运却将他推入泥沼成了最低贱的娼妓。凌续沉默一阵,应了声好。珑玉笑弯了眼,又发现了什么,有些开心的对他道:“你看月姑娘的屏风。”那屏风凌续第一次来时就注意到了,不吝夸奖道:“画的很好。”“其实我一直很想向月姑娘讨过来,画的很像我的家乡。”凌续心中顿生疑虑,当年明州发过水灾,他一直都以为骆夫人和珑玉都是明州人,想再开口问,却看见珑玉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轻叹了口气,小心的把珑玉放平,穿好衣服吹了灯出去了。凌续刚关了门转身,看见月姑娘坐在不远处的凉亭,剥着瓜子看他。“两位时间可真不短。”月姑娘挽了挽披帛,站起身冲凌续做了个福。“惭愧。”凌续抱拳回礼。“公子,听我一句劝,做完该做的事情就抽身而去,莫要为了一时的愉悦误了别的。”月姑娘话中有话,顿了顿又道:“珑玉的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尽快摆脱这个麻烦才好。”“姑娘这是何意?”月姑娘轻笑,她长得和珑玉是两种美,仙姿佚貌,不似人间俗女,若不是流落青楼,也想必能凭这般容貌让无数英雄豪杰倾倒。珑玉却偏妖了一些,但是两人,竟却在眉眼处有些相似。“公子,我本不该来对你说这些,可是你的性情总让我想起我从前的恋人,孰是孰非,还是留给你自己判断吧,冒昧了。”月姑娘提到这些有些黯然,垂首而去。凌续思绪万千,对这番话猜不出用意,只得暂且放下去买珑玉的卖身契。那刘mama正在前厅,拢了拢梳的高高的发髻,再好的妆容也盖不住眼角的细纹,带着尖酸刻薄之态,此时宾客散去,正在指挥着龟奴打扫,听凌续想赎珑玉,rou疼了一下,为难道:“哎呀……珑玉走了,我那些刁钻的客人要派谁去伺候,这可要难为死人了。”凌续不悦道:“他本来就不应该做这些,那些人不配碰他。”刘mama唉声叹气:“您愿意赎珑玉,那是他天大的福分,可是这钱嘛……”刘mama向凌续抛了个媚眼,“珑玉这孩子还是挺能赚钱的。”凌续道:“开价便是。”刘mama知道碰上个大金矿,壮着胆子报了个天价。凌续要来纸笔写了封信,掏出章盖上,递给刘mama:“拿着这信去宝丰钱庄,他们会拨钱给你。”刘mama谄笑着朝凌续鞠躬:“好好好,那我去给您拿卖身契去。”珑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才半亮,浑身依旧酸痛不能动,看凌续坐靠在一旁小憩,捞了捞他衣角:“我动不了。”凌续见那被褥已经被二人折腾脏了,索性裹住珑玉连人带被抱起来:“我带你回家。”珑玉勉强笑了笑,又想到自己攒的钱,急忙挣扎:“先去我房里拿我的东西!我的钱我攒了好久的!”凌续对着他一点脾气没有,只得依了他,抱着一大团在牡丹楼走着惹了一群人驻足围观。作者有话说:明天因为涉及冗长的感情过渡会更两章☆、第九章(1.10一更)在珑玉房间扶着人换了身衣服,凌续雇了马车抱着珑玉上去。“你先在这休息,我去陈府道别。”凌续摸了摸珑玉的头,有些发热,又吩咐了人先去给珑玉买些药备着,拿了棉被来把珑玉裹成一团才走。陈康难得没去花街,在府中跟着刚纳的妾一起用饭,见凌续来了忙招呼人坐下,凌续抱拳谢道:“我已经写了信给骆将军那边,我们要尽快赶路就不留下叨扰了。这回能找到人,多亏了陈兄。”陈康回礼道:“这就生份了,我这人吧没别的优点,就是爱管点闲事,以后有什么事经管找我便可。”凌续犹豫道:“还有一点,珑玉到底还是从青楼出来的,希望陈兄帮忙打点别让人泄露出去。我想他以后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陈康闻言莫测的笑了笑:“不难,不难。只是老弟你竟然……哈哈哈,这事情能让我乐上半年,千金不换的乐子!”凌续被打趣的说不上话,尴尬的拜别,带上盈盈姑娘走了。谁知刚掀开马车的帘子想让盈盈上去照看珑玉,里面就飞出一只鞋,直冲盈盈的脸去,凌续眼疾手快接了下来,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又是做什么?一个男子怎么一见面就欺负人家小姑娘?”珑玉有些受寒,还带着鼻音,不太清晰的囔囔道:“你真是有本事,在明州待了才几日,成日与我厮混在一处,还能勾搭上小姑娘,那姑娘我刚才都看见了,左右不过十三四岁,你真是禽兽不如,快滚吧我不要你送了。昨夜虽是我先强迫你,但是后来你不是也舒服的连我求饶都不停下。现在又拉了姑娘来冲我示威,有没有半点良心?姑娘你还是离他远些吧,这人是个yin魔,小心路上看我伺候不便,就去强迫你。”盈盈听得目瞪口呆,听珑玉说的这么露骨,小姑娘臊的想堵上耳朵。凌续直恨不得刚才堵住他的嘴:“我才说了两句,你这竟一大堆话等着我,现在能让我解释一下吗?”珑玉掀开帘子,裹的圆滚滚的差点一头栽下去,凌续忙跳上去把人往里揽了一下。“胡说什么呢,这姑娘是我在街上碰到她爹要把她卖去花街,顺手救下来没地方去,想着你身边有个细心的人伺候也好。”珑玉听了没说话,凌续知道他应该是想起了自己,便招了招手让盈盈爬了上来。盈盈羞道:“哥哥好,我叫盈盈。哥哥你真好看。”珑玉眨眨眼,好奇的盯着这小豆丁一样的丫头,他这些年来接触的女子只有老鸨和娼妓,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盈盈姑娘,刚才都是我胡诌的,你就当没听见。”盈盈点点头,看看凌续又看看珑玉,憨笑道:“两个哥哥在一起很般配呢。”凌续不自然的随便应了声,出去驾车。珑玉躺回去故意对盈盈大声道:“那是我刚认的‘兄长’,胡说了人家要生气的。”盈盈似懂非懂,却不敢再多嘴,她从小照顾父亲,伺候起珑玉也麻利。毕竟珑玉对凌续有一点不如意便闹脾气,对小姑娘却是言听计从不敢违逆,让吃药便不皱眉的喝下,让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