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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只是祝家的钱财,祝白薇怎么样了他可管不着,名声再恶劣他也敢娶回家,还能给他博一个有情有义的名声也说不定,谁叫她半月之前逃走了呢,否则现在两人哪还需要闹到这种地步,撕破了脸皮多难看啊,反正都是要嫁的,何必如此!郑县令却皱了皱眉,惊堂木一拍,“空口无凭,等本官将舟山书院的学生与夫子请来再审,退堂!”回到后堂,郑县令看着等在那里的白薇,眉头紧皱,一直都没有松开,“祝侄女,这案子恐怕不好审啊!你要做好准备!”白薇微微一笑,福了福身,“郑伯父,按照你的意愿来就好了,我相信只要舟山书院的夫子来了一定能还我一个清白的!让他们知道这世间不是空口白话就能随意诬陷人的!”但经此一役,白薇的名声却是毁的差不多了,整个县城内都在疯传祝家小姐和梁秀才的风流轶事,而且越传越离谱,换做一般的闺阁女子,此时怕是已经上吊自尽以示清白,或者干脆自暴自弃嫁给梁逸山了事了吧。可惜啊,白薇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在家中仍旧每天好吃好喝,还胖了一斤,叫祝员外都开始无语起来。江莫每天都会来看她,见她这样,也没有放下心来,就连晚上也没放过,修炼的好好的时不时就会过来看她一眼,直到看见她安安稳稳地睡在哪儿,才会继续安心回去修炼,一晚上要来好几次。这让有一次白薇起夜喝水的时候,差点没吓得大叫,知道他担心什么事情之后,只觉得好笑,但心里是暖洋洋的。从舟山书院赶到这儿来,大约需要三日的时间,来回就要花上六日的功夫,这六日足够外面传的风风雨雨。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孟初寒第一反应便是愤怒、屈辱,一连好几天都闭门不出,对于这个未过门的妻子,他的厌恶感达到了最顶点。在殷三娘过来看过他之后,两人商议了一下,大约第五日的时候,孟初寒出了门,直奔祝府而去。祝员外热情地接待了他,但对方态度很强硬,来了之后连茶水都没喝,直接就提出要退婚,言语之间极为尖锐,直言祝白薇现在名声已毁,虽然他很感激祝员外一直以来的慷慨解囊,但无奈他母亲临死之前的遗言就是希望他更高中状元,有这么个未婚妻,他怕是高中无望,所以请祝员外见谅!听完孟初寒的话,祝员外喝了口茶,看了他很久,突然想起前两日白薇与他说的话来。……“爹爹,我现在这种情况,孟初寒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来退亲的,你要早做好准备。”“白薇,你瞎说些什么呢,虽然你现在名声不好,但都是大家乱传的,孟贤侄可不是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怎么会来退亲?尽知道胡说!”看他那样子,白薇轻轻叹了口气,“反正你做好准备就是了,还有我希望你到时候能答应下来,不要让人家看轻了我,之后对于孟初寒的一切资助都收回来,能在这个时候退亲本就不是什么好的,爹爹,你不要放太多希望在他身上!”……“孟贤侄,白薇也是一时被人构陷,只要等舟山的夫子一来,就能还她清白,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想了想,祝员外还是想给孟初寒一个机会,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人品学识都过的去,他对这个女婿还是很满意的。“不必了,百善孝为先,我当以母亲的遗言为重,请祝伯父体谅。”孟初寒恭敬地说道。“唉……”祝员外叹了一声,他终究还是看走了眼啊,“罢了,罢了,退就退吧!”孟初寒退亲了,一时之间,整座县城都知道了这件事,很多人都说退的好,那种女子怎能娶回家做娘子呢。但也有一些人说孟初寒不厚道,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婚,落井下石。但不管怎样,孟初寒与祝白薇的这桩亲事算是彻底黄了。外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甚,当然其中也有祝白薇的功劳,这个没有网络的时代,流言还是非常好cao控的,白薇只花钱雇了几个人就传成了这样,也达到了她要的效果,这里的人还是比较淳朴的,只等以后一旦发现错怪了祝白薇,她绝对会被奉作典范,一直流传下去。第二日,县衙再次开堂审理起祝白薇的案子来,因为之前的传言太甚,这回赶过来旁听的人更多了,大家都想看看热闹,直把县衙前的大路堵得个水泄不通。这一次,舟山书院的夫子与学子已经赶了过来,看着堂下做的邹老夫子,县令首先上前向他问了个好,邹老夫子的名声可是很大的,听说他原本是当今圣上的太傅,后来告老还乡,办了这个舟山书院,广纳天下学子,一生都在教书育人,非常值得大家尊敬,这样从侧面说明了他根本就会不可能说谎。只见邹老夫子刚上了堂,就对着梁逸山冷哼了一声,似是极为不满意一样。郑县令询问了他祝白薇是否曾进过舟山书院之后,老夫子极为讶异,愤慨地说道,“老夫人老眼可不花,男女还是能分得开的,舟山书院从没有来过一个叫祝白微的学子,舟山书院所有的学子都可以作证,现在我倒想问问是哪个宵小之辈在毁我舟山的名誉!”站在他身旁的几位学子连连点头,都称连听都没听过。然后其中一人指着梁逸山说道,“我们倒是认识他,在书院里不学无术,成绩每次都排在最末,夫子观他实在不堪造就,就婉言劝他离开了,谁知道他怀恨在心毁书院的名誉不说,更污蔑人家姑娘的名节,此举实在诛心!”其他几人连忙附和、辱骂梁逸山,直接就把他骂懵了,他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此时,坐在后堂的白薇摸了摸下巴,精神暗示的效果不错嘛,刚用就能得到这样的效果,看来她以后可以多锻炼锻炼!“你们胡说,祝白薇明明就在舟山书院待了整整两月,现在你们竟然为了保全书院的名誉,说出这等谎言!”梁逸山悲愤地大叫,“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祝白薇,春桃甚至都能一一叫出你们的名字来!”闻言,春桃立马将在场的几位学子乃至夫子的名字都指了出来,之前指责梁逸山的学子此时立马睁大了眼,“好你个梁逸山,为了构陷书院,你竟然花费了这么多功夫,让这丫鬟把我们的名字都记了下来,书院和夫子到底对你哪里不好了,你的心肠竟然恶毒如斯!”梁逸山也有些崩溃了,没想到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