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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殷三娘下意识地手一缩,却没白薇紧紧握住。随后她还抱了殷三娘,瓮声瓮气地说道,“殷……jiejie,你永远都是我的jiejie!”听祝白薇这么说,殷三娘将头埋在祝白薇的发间,半响才嗯了一声,眼底却只有一片化不开的黑。随后殷三娘抹了抹眼睛,拉起白薇的手,把她往店里带,“以前是我这个jiejie不称职,今天啊,你就坐在这里好好等着,我请你吃好东西!”坐在宽敞明亮的店中,白薇看着殷三娘、王素娘、春桃几人来来回回地忙活着,托着下巴,不自觉地就笑了。这三人凑在一起倒是有趣!之后白薇与殷三娘的来往越发密切起来,祝员外有些不解,但他相信他自己的女儿不会胡来的,也就随她去了。殷三娘富裕起来就算了,但有趣的是,白薇派出去监视孟初寒的人回来反应,孟初寒又过起了以前有祝家资助时的那种日子,甚至更为潇洒,花钱如流水,让拥护他的人越发多了起来。这让白薇不得不联想,殷三娘与孟初寒是否还有什么关系!之前就算了,这个时候要是还有联系的话可就麻烦了,在这个朝代可是算作通/jian,两人都要被沉塘的,他们不会这么想不开吧,明明都是聪明人啊!可惜监视的人一直注意着都没看出孟初寒与其他女子有什么联系,这让白薇不得不主动去接近殷三娘,不为其他,只要查出她的行程就行,两人相会总要去个人吧,她就不信他们还能灵魂出窍不成。果不其然,就让她找到了规律,每隔七天,殷三娘就要独自一人去往后山采摘八角、茴香等调味料,因为这是他们一品斋最大的底牌,所以殷三娘为了保密竟然经常一个人去。白薇曾偷偷用她不太成熟的隐身术跟过她一回,在看到她一进山中的一个隐蔽的小木屋中就与早已等在那里的孟初寒滚做了一团,就没继续看下去,果然,这两人!殷三娘不说,之前陷害白薇时也有孟初寒的参与,总不能要她以德报怨吧,再说,前世祝家的冤案,要说里头没有孟初寒和殷三娘的插手,她绝不相信,因为她突然想了起来,剧中王素娘一路乞讨到了京城之中,是被一个官夫人救了的,随后那官夫人还让自己丈夫给王素娘写了状纸,那别具风格的柳体,不是出自孟初寒手,还能是谁,所以剧中孟初寒很可能为了铺平自己的前进之路,直接就利用了祝家,让无辜的祝白薇与祝员外成为了他往上爬的踏脚石。尽管其中很可能有殷三娘的挑拨,但事情确确实实是孟初寒做出来的!之后的事情,白薇就没插手了,让人送了一笔钱给了柳巷的小桃仙。到了第二个七日的时候,状如疯癫的梁逸山就拉着殷三娘的头发直接将她从山上拖了下来,一直拖到一品斋的门口,悲愤地就在店门口大声嘶吼了起来。说殷三娘背夫偷汉,与孟初寒孟秀才偷情被他捉jian在床,现在他就要休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求大家给他主持公道,并要求把这两个贱人沉塘处理了。大家一听,顿时惊得不行,近些日子他们这些人对殷三娘的感觉好了不少,做的东西好吃不说,人还善良,经常接济穷人。孟初寒就更不用说了,才高八斗,这次乡试最有可能高中解元的就是他了,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两人在背地里竟然做下这等丑事。就在这时,春桃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跪在地上抱着梁逸山的大腿哭道,“相公,我终于不用再受煎熬了,之前jiejie每个七天出去我就觉得不对,但一品斋一直紧紧把在她手里,我没办法啊!家里的钱财每到那天都要没了一大半,你又常常不在家,素娘又是个嘴笨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和谁说啊!后来我就在那些银财上做了个记号,现在说不定孟秀才那里还有我做记号的银子呢!”而被拖的晕晕乎乎的殷三娘听见春桃这么说,立马凶恶地看着她,“你……贱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梁逸山扇了个嘴巴!听春桃这么说,梁逸山立马带人去了孟初寒家中,不仅在那里发现了那些做了记号的银子,还发现了殷三娘做了一个多月的一件长袍,那时候梁逸山以为殷三娘是做给自己的,谁知道后来影子都没看到,但他也没多想,却没想在孟初寒这边看到了,还有殷三娘的一些贴身衣物和手帕。这一切让梁逸山气得两眼发绿,又打了殷三娘一顿。也让旁人知道了孟初寒与殷三娘的确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这个时代对于这种事情可是深恶痛绝,当场那些人就叫嚣着要将殷三娘和孟初寒沉塘,这个时候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秀才呢,这是犯了所有人的大忌了!沉塘那天,白薇只站的远远地看了一眼,一身白衣,飘飘如仙。孟初寒在水没过脑袋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她,但却好像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女子,她比现在这个白薇更温和,对他也很好,嘴角经常挂着一抹柔软的笑容。那人叫他——相公。第32章任务四在被浸到水里的时候,孟初寒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尽管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点也没用,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他也不例外,越往下沉他整个人越想要逃离,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脑中看见祝白薇的那最后一眼却怎么都忘不了,耳边殷三娘的挣扎、哭喊声在不断响起。“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我的错!都是孟初寒,都是他逼我的,我不想的!你们放了我,我不想死,都怪孟初寒,你们放了我吧……我根本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刑罚,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快放了我!我不是这里的人,啊……”听到殷三娘的呼喊声,不知道为什么孟初寒心里竟然渐渐冷静了下来,但也觉得好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殷三娘可真是一种人啊,自私自利,难怪他们两人能走到一起,呵呵。可能是要死的原因,孟初寒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清晰,以前很多看不清的地方也渐渐看清楚起来,他发觉他以前做的很多昏了头的决定都有殷三娘的参与,与祝家退婚、陷害祝白薇等等,就连刚见面的时候也是殷三娘主动凑了上来,她似乎知道自己的一切喜好,不论是作出的诗句还是送来的吃食,都是非常贴合他的心意,就连那一低头的娇羞也是恰到角度。越细想孟初寒心里就越凉,他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