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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路上买的糍粑来:“这个是咱家特产,留给你的,特好吃!”陈晨一眼就看穿了她是抠,再说这两坨被放在包里都压扁了,他白眼一翻,头一扭:“我还是补眠得了。”可他没料到,整个航程,空姐看准了除开跳机没人能离开,在过道上举着各种产品,就开始强行喊麦,简直比江南皮革厂倒闭的录音更烦人。陈晨低低咒骂了几声,心想早知道还不如托人买两张商务舱,再给韩梅编出个打折票的谎,也好过这样虐待自己。他烦躁得将连衣帽扯到脑袋上,却仍旧挡不住魔音穿耳。他实在受不住了,刚要发作,耳朵一痒,被人塞进一只耳机。如水般的轻音乐流泻而出,他转头,对上韩梅安抚的笑脸,嘴性张合是“睡吧”两个字。像有一泓清泉突然汇入心中,点着的火柴落入了大海里,让他的怒意在一瞬间偃旗息鼓。他乐滋滋地调整坐姿,将身体靠得更近一点,像是吊针那晚一样,将头搁到了她的肩膀上。韩梅没有挪开,轻轻拍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奇妙地,合上了他心跳的节奏。飞机座位窄小,陈晨全程蜷缩着坐,好不容易熬到下飞机,一路打的回去都喊腰酸背疼。临行前高玉兰生怕短了二人什么,给打包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带回去,害他们托运行李时差点要被征超重费。陈晨一路帮她搬东西,出租车到了宿舍区,陈晨还特意让司机等着,帮她先把东西抬上楼再转回家。宿舍区人来人往,这动静自然会落进人眼了。第二天陈晨班级里正要开班会,坐他前面的两个女同学突然转过头来,问陈晨拿山城的伴手礼。“你又知道我刚从那回来?”“我问韩老师啊,她说在飞机上碰见你的,你俩还一起拼的(de)的(dī)。”听得此话的陈晨,脸色“唰”地就黑下来了,吓得二人齐齐噤了声。韩梅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一起在山城!这个念头,让陈晨像被蜜蜂蛰了一样不自在。他想起自己上吐下泻的时候,韩梅跟他挤站在马桶边上,边给他扫背,手掌托着他的脑袋,说:“没事的,用力吐出来,吐干净就没事了。”她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又不嫌脏地帮他擦掉嘴边的赃物。额头上是她手心里的温暖,他的脑子里第一次冒出来“一辈子”这三个字。他这才刚尝到的甜头,怎容她说拿走就拿走。开玩笑!如果他们是两列回归轨道的平行火车,注定只在迎头相遇时,有那短如流星的短短一碰头,那他就是拼着弄出个车祸现场,也得给二人整出交集来!作者有话要说: 陈老师想踩油门了,他需要你们的收藏!打分!☆、你确定是要情侣套餐吗?时间来到下午的五点五十九分。韩梅的视线从大屏幕的统计表移动到屏幕右下角,时间刚跳到整点,身后的办公室门果不其然就被敲响了。她回过头喊了声“请进”,被推门而进的陈晨的新造型很是吓了一跳:“你这又是搞什么新花样?”陈晨摸了摸新剃的小平头,五指一收,都抓不起头发来:“展示下我的完美头型呗,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最高标准。”韩梅才不信:“你住院管我要梳子的时候还说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呢。”他笑嘻嘻地:“骗不过你,跟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的。”韩梅幸灾乐祸地把脸转回屏幕的方向:“剃度了也好,从此潜心学法,六根清净吧。”“那不行,我怎么忍心去祸害佛门清净地呢?”要祸害也祸害你啊,他想。韩梅翻给他一副白眼:“那选班干呢?也是玩游戏输了的大惩罚?”陈晨笑眯眯地:“那个是自愿的。你不知道当班长是我从小的理想?”韩梅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不相信。从山城回来后,陈晨忽然性格大变,整个人都积极起来了,不仅按时来上课了,甚至在班委换届中,还高票当选成班长。她当然为他的转变而欣喜。她只是想不通,这么劣迹斑斑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去干这么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而班同学又怎么脑子坏掉了去选他。她当然不会晓得陈晨在小学三年级就会用请吃肯德基来贿赂同学跟他一起逃课,在这上头,他简直是无师自通。她只知道,从那以后,一张统计表,一份通知单,仿佛都成了他光明正大地来sao扰她的借口。陈晨看准了辅导员里,只有韩梅这菜鸟没家累。相比其他人到点就下班,就她总是把办公室当家。他就掐准了时间,等着别的辅导员走差不多了才去找她汇报工作。陈晨把一周的考勤表递给韩梅,等说完了事儿也不肯走。见她正对着Excel表格逐行输入数据,还自发地要帮忙。完了又跟她邀功:“韩老师你不谢谢我吗?”“好吧,谢谢你!”“感谢哪能光用说的?韩老师请吃饭!”“学生给老师帮点小忙不是应该的吗?”陈晨双手交叉在胸前:“高兴帮忙和应该帮忙效果可不一样。再说了,上次山城那顿,我都给你吐出来了,你不得给我补一顿吗?”韩梅哭笑不得,把自己的饭卡给他递过去:“我刚充的卡,你自己看着叫吧。”他看着她:“那你呢?”“我吃好了,你去吧。”“你让我对着空气吃饭啊?”“允许你带朋友!”“才不要!”陈晨嫌弃地看也不看她的卡:“你居然好意思请我吃食堂?!怎么地也得在外头下个馆子。”“你没看见我成堆的功夫没完成呢。”他学她:“允许你改天。”想明白这顿饭她是怎么也赖不掉,她哭笑不得地认命了:“行……那就31号。”“好!”陈晨刚往大门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回来,一下掐住韩梅的脸蛋:“小骗子!这个月有31号吗?”陈晨没大没小惯了,平常就爱和她抬杠斗嘴,冷不丁地动手动脚一下,韩梅也不好计较。她又气又笑地挣扎开来:“哎呀!你松手。哎呀!冤家,太岁,皇帝,那就月末,月末,你等我月底发了工资行不行。”她边搓着别捏红的脸蛋,气恼地横他一眼,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头带着一种隐隐的娇意。陈晨看得春心一动,努力地抿嘴来遮盖他那蠢蠢欲动的心:“那白色-情人节呢,你想好怎么过了吗?”还能怎么过?“一笑而过呗。”“要不我帮你安排?”就知道他又要作妖,她等着他发大招呢:“怎么安排?”“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