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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近乎呆滞,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腿,好像……软了。咕噜。南浔咽了下口水。魑魅山上煞气磅礴,惊动了天道,只是劫云还未来得及凝聚便又散了。那庞然大物在空中伸展身子,似乎畅快地伸了个懒腰,血盆大口一张,正对着南浔,露出一对极其扎眼的蛇牙,尖锐无比,有南浔身子那么粗!南浔:腿软得快跪下了。血冥在空中来回伸展身体,变换体位,让南浔将自己的本体一次看个够。南浔的内心已是泪流满面。已经看够了,真的看够了,不用再变换体位扭来扭去了,你特么的以为自己是超级模特啊,还各种扭摆姿势。等到差不多了,那遮天蔽日的庞然大物才又变回了人。丰神俊朗的男人朝她飞来,落在她面前。南浔瞅着他那张脸,怎么也无法将这绝色美男跟刚才那吓人的大家伙联系到一起。血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认真地问了句:“浔浔,我的本体长得好看吗?”好看……吗?你丫的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句话的?南浔张了张嘴,实在无法违心地说出一句好看,只道:“看着很威严,很有震慑力,日后若是跟别人干架,你直接现出本体,直接就能把对方吓死。”血冥屈指勾了勾她的脸蛋,“抱歉,好像把你吓到了。”南浔摇头,“……还好。阿冥,你过来些,我想扶着你。”血冥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发现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心下讶异,不禁挑了挑眉,“果然把浔浔吓到了。”南浔吸了吸鼻子,委屈巴拉地道:“是啊。阿冥,你把我吓得腿都软了。”血冥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几乎让她全身悬空,免得那软趴趴的腿还要无力地撑在地上。“怕我,还要往我怀里钻,嗯?”血冥笑问,忍不住在那唇瓣上啄了一口。对于这一点,南浔也很无语,她低声道:“谁让你是阿冥,就算怕你,心里也想亲近你。”这话跟蜜一样甜,甜到了血冥心里。男人眼里的笑意浓得都盛不下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溢,把南浔包围进去,再用他的温柔和宠溺将她溺在里面。“阿冥,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看我被你吓到腿软,觉得很好笑?”南浔微微眯眼,睨着他。她胆子算大的了好么,信不信别的小姑娘看到后直接尖叫一声然后晕死过去?胆小的说不准就被当场吓死了。“浔浔,我只是心里高兴。”血冥说完,不等她再开口,已是低头噙住了她的嘴。片刻的相触之后点燃起一片火热。这一次,他的吻激烈不已,就好像内心有什么压抑的东西再也不用顾忌,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唔,好了好了,腿还软着呢。”南浔趁着间隙连忙道了一句。“不行,还不够。”南浔本来就够软了,这一下过后,简直想直接死过去。亏那王八蛋还一脸歉疚地道了句,“浔浔,你的嘴唇怎的如此娇嫩,才这么一会儿就肿了?”南浔翻了个白眼。王八蛋,这是一会儿吗?这是吗!都特么快半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的嘴吞进肚子里呢?第1003章好,我抱你进去两人黏糊了这么一阵,南浔还是没搞清楚血冥到底是什么品种。“所以呢,阿冥你到底是什么?恕我孤陋寡闻,我实在没有不知道你是什么蛇。通身赤红,长着rou翼的,还有爪子的……古书上好像没有相关记载。”血冥忽地翘了下嘴角,道:“这个我也给浔浔提示过,浔浔再好好想想。”南浔有些意外,连这个也提示过她?南浔脑子飞快地转啊转,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目光一动,忽地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上,尝试着问了句:“……赤血腾蛇?”“确切地说,是四爪赤血腾蛇。”南浔没想到,还真叫她猜对了。不怪她想了这么久,阿冥那本体跟古书上记载的神兽腾蛇真的差太远了。“我只知道上古神兽腾蛇,这四爪赤血腾蛇莫非是腾蛇的变异种?”血冥看着她,表情宠溺,“对,浔浔真聪明。”南浔表情微妙地看他,“阿冥,进玉镯的那个口令……”赤血腾蛇天下第一神兽。呵呵。血冥面色不改地道:“那玉镯的主人是只神兽,颇为畏惧我,为了讨好我便将进去的口令设置成了赤血腾蛇天下第一。”小八以为两人已经在妖精打架了,所以屏蔽了五识,不然此时听到这话,一定要呵呵一声:脸呢?我就问,血冥大大您老的脸呢?南浔没有怀疑他的话,不禁感叹道:“阿冥真厉害,不愧是上古神兽,其他神兽都畏惧你。”血冥听了这话却是神色平淡,“在其他神兽眼里,我不是上古神兽,而是上古凶兽,他们畏惧的不过是我强大的妖力。”南浔一怔,随即了然,“不管如何,阿冥身上都流着神兽腾蛇的血,不过是长得跟它们有些不一样而已。”血冥揉了揉她的头,漠然冷嗤一声,“在神兽腾蛇眼里,我是怪物。”南浔听得皱眉,“为何?只因为你跟它们长得不一样?原本还觉得它们是上古神兽,很厉害,但它们却这样对你。我不喜欢腾蛇了。阿冥,你听过丑小鸭的故事吗,丑小鸭总被人欺负,大家都觉得它是怪胎,可后来证实,它不是怪胎,它是美丽的白天鹅。”血冥忍俊不禁,“我跟丑小鸭可不一样,我小时候长得也好看,长大后更好看,实力比腾蛇更强。”南浔轻笑,“我就是胡乱举个例子。”“浔浔。”“嗯?”“我以前因为被族人抛弃,脾气很不好,造了很多杀孽,不过后来也遭了报应。现在的我已经不再胡乱杀生了。”“跟我说这个干嘛,莫非是在告诉我,以后的我可能遭遇家暴?”南浔一挑眉。血冥无奈,“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是我的心头rou,我连对你说句重话都舍不得。”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只除了那种事,我可能稍稍粗暴了一些,还请浔浔多多担待。”南浔几乎秒懂他说的什么事,默默转了个脸,不想看他,耳根微红。她嘀咕道:“知道粗暴还不温柔些?”“浔浔,那已经算是温柔了,我都没完全放开。”等日后将你的身子淬炼一番,我才敢放肆一些。南浔的表情一言难尽。这意思是不尽兴么?上次足足十天,这特么都不够?还没放开?不要脸的老yin蛇,你还想怎样?把我的身子骨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