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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山水图,画成之后,要想让找哪个是桌子的痕迹,哪个是砚台的痕迹,根本看不出来。百姓们甚至还好奇的要原作者透露,问问他的砚台和桌椅都藏到了何处。就连族长和各位长老都很好奇,也很想问,只是看了一眼三位大人,都一言不发,他们也就不好多问,幸好百姓们替他问了。再看第三位,虽然之前看不到任何特别之处,但当画做出来之后,还是叫人大吃一惊。他做做的诗人海边图可谓是惟妙惟肖。尤其是一朵朵浪花,以及泡沫,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法才能做出来,当真是像极了。就连见惯了各种美物的钟水月都为之惊叹,细细品味。因为她分明发现,这画手的画,有点集合中西风格,像是泼墨画中融合了油画的感觉。都知道泼墨画形象,而油画具象化。正因为那形象的浪花和泡沫,使得一汪海水真假难辨,叫人拍案叫绝。“好,好,简直太好了!”钟水月几乎失声大喊。其他百姓们也看的十分入神,“真是没想到这位看上去不起眼的画手,竟然画的如此漂亮,简直比前两位还好呢!”由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几位大人当中,钦差大人也终于说了话,“嗯,这个丰收大节还真是魅力无穷,想不到参赛者各个身怀绝技,今日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丞相也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我朝真是人才济济。”族长听闻几位大人终于说了话,自己也算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开口了,“各位参赛者都是技艺非凡。各位,既然欣赏完作品,可以开始投票了。”……经过一番紧张的投票之后,胜利者已经产生,是第三位。而第二位画的十分磅礴的沦为第三,从第一名到第三名之间,也不过是几票之差,差距不大。那位画师似乎有些不乐意了,当即愤然拍桌,“凭什么!我画的如此大气磅礴,为何会输给他?”那画师指着画浪潮的画师质问道。那位画师不多言,倒是钟水月已经急不可耐的替他做了解,“你的画太简单了。”“什么意思?我用了这么多泼墨怎么会简单?何况,他的画,只有人和海,便没有了。而我的山泉松柏一应俱全,怎么我的就简单了?”那画师表示不服。于是钟水月便走上台,给他详细做解。众人看的诧异,就连卫长风都有些疑惑,心想钟水月到底是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本领,为何从未听说过。其实大家也很疑惑,当中的秘密,投票的百姓只是凭着个人喜好随便投的,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他们也不懂的欣赏。所以这回钟水月要解释,大家都竖起了耳朵听听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差别。钟水月不慌不忙的指了指那幅画,“这画其实饶有深意。诗人独自行走在海滩边,手握书本满面愁容。尽管,画师画的只是一个背影,但诗人手里的书是倒过来的,可见他并没有上心,只是在看海。”“那为何说他满面愁容?”有人问。钟水月继续说,“看这潮水,明显是退潮时候的样子,这段时间大概是傍晚时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尽管并没有画着夕阳,但也能猜出七八分。”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乡亲们纷纷点头赞同。一直不做声的卫长风,眼睛却紧紧盯着钟水月,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神一样,尤其是此刻众人中央,她更显得光芒万丈了。但那挑事的画师还要反驳,“这样的画谁能看出来是退潮。要我说是涨潮前夕也不为过。”这话好像也有些道理,众人又纳闷了,抬着眼,看向钟水月,不知道她作何解释。钟水月却笑得十分爽朗,似乎这点并不难倒她,“没错!你这说法的确合理。因为整张图的确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是涨潮还是退潮,所以个人眼中各种解释。我说诗人是满面愁容,你也可以说他是静静等待着潮水到来,想欣赏这美景。所以这就是深度,而你的画,简简单单一览无余,所有人的得到都是一样的,所以我说太过简单了。”“一派胡言,这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那些百姓们哪里能读出各种滋味!”画师再次反驳。钟水月再次淡定从容的应对,“没错,百姓们可能无法理解通透。他们看到的只是这幅画好看,至于哪里好看嘛,让他们来说说!”钟水月顺手一扬,底下投票给这位画师的百姓们纷纷说,这潮水好看,这些浪花泡沫都非常逼真。钟水月满意的点点头,对那不服气的画师杨嘴一笑,“这就是答案。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百姓们看到的就是这层热闹。他凭着一支笔,就把画做的如此栩栩如生,你能吗?当然,比赛不曾规定不能借助任何事物。过去,你这样的做法技巧一定会得到大加赞赏,但是懂的的人越来越多,现在比的是能力。谁要是凭着一支笔就能画出更棒的话,谁就赢了。要我说,如果我是你,我要画的定然是又像凳子又像别的事物的画。就是说人们站在不同角度,一幅画能看到两种光景,这样,你也就赢了。可你不能!”“你,你!”那画师气急败坏,却又无法反驳,最后怒冲冲立场。现场叫好声一片,族长立刻宣布胜出者,并颁发了奖品。也不知为何,那胜出者竟然有些慌慌张张,在起身拿奖品时,手偷偷弄了弄袖子,然后才过去。但这些动作细小,钟水月并没有看清,也就不得而知,只以为人家是害怕了的。而卫长风则是一直盯着此人的脸看,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却又不记得,所以盯得入神了并没有往下看。第一项比赛总算是结束了,接下来便是第二项比赛,比的是才艺。来的是一些江湖卖艺的小生。也有风度翩翩的文人手捏着翠色玉萧上来了。第一百一十八章才艺比赛那的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且衣着行头来看,是中等人家出生,不穷不富,刚刚好。举手投足也是魅力十足。还没表演,台下的女人已经尖叫连连,捂着脸颊娇羞欲滴。另一边,上台的是一些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左裕淸。左裕淸一上台,目光就很有目的的盯上了台下坐着的钟水月。钟水月只是开了个小差,迎面抬头就看见左裕淸那道暧昧不清的目光扫过来。卫长风见此,双手紧握成拳,脸色微怒,暗生闷气。而左裕淸却笑了,生怕别人都不知道一样,非要此刻顺手一指,指向钟水月,“水儿,如果我赢了,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哇——”台下男的女的全部尖叫了,不少坐着的人都不约而同站起身,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钟水月,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