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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自助早餐。”最终,吴博文决定妥协,唯有陪女友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后又到附近逛了逛,简而言之这一逛游就查不到到中午了,当即回房收拾好行李然后办退房手续踏上归家的航程。那日两人驱车回到家时已是夜幕降临时分,吴博文将华乐宁送到楼下时提出要帮她帮行李上楼,华乐宁却说有电梯没几步路。但在这点上吴博文格外的坚持,这次轮到华乐宁妥协了。在一对情侣的相处过程中,难免会有些摩擦,所以需要不断协调妥协的过程。对于吴博文和华乐宁来说,通常情况下是吴博文作出妥协及退让,但在某些他格外坚持的地方华乐宁也会适当地退一步。显而易见的,今晚吴博文将华乐宁送到家后,他就不愿意走了……并不令人讨厌而且还有些令人喜欢的亲吻、拥抱过后,两人已褪去外套及罩衣,最后两人皆只剩下单衣单裤,再脱下去恐怕就只剩遮羞的内衣裤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华乐宁喊停,没错,她居然在自己原本喜欢的亲吻拥抱中喊停,或许她是真疯了。华乐宁喃喃道:“不行,博文。”“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交给我,别怕。”说着吴博文又亲亲华乐宁的粉唇与脸蛋。华乐宁却将头侧到一旁,她轻语道:“给我点时间,博文,改天、改天行不行?”“乐宁,我知道你是怕,但是总是要面对的,相信我!”博文亲亲华乐宁的脖子,抚慰道,“刚开始或许有些不习惯,但是之后你会感觉很舒服的。”“真不行,不要!”华乐宁用力想推开吴博文。“乖,听话!”此时的姿势是吴博文在上面,将华乐宁压在身下,所以只要他不主动起身,华乐宁如何可以挣脱。“不要,都说了不要!”华乐宁此时也十分坚持,“来日方长,博文,改天、改天一定——”“乐宁,你爱我吗?”吴博文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我当然爱你,博文,你干嘛忽然问这个?”“我爱你,乐宁,而你既然也爱我,那么就该知道相爱的人自然想做一些能够表达爱意的事情,不是吗?”什么逻辑啊,华乐宁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此番话简直是强盗理论,但男友的动作虽然没放开她,轻抚、亲吻她的时候倒也十分温柔,感觉似乎……还不错?!作者有话要说:调整了一些细节,这已经是弗不知能够写的最大尺度了,相信我,已经尽力了……感情戏什么的好难好难写的。(不会写就承认不行么o(╯□╰)o) 第14章眼泪背后的意义就在华乐宁跟吴博文难解难分的同一天的晚上,华乐宁的损友周鑫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实验室归来,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睡觉前无意间打开手机看看。呃,该怎么形容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经验,就是你保持开机状态并手机就在身边时,或许连续几天都接收不到一通电话或一条短信,结果一旦你有一天关机或者忘了将电话拿在手边,再次查看时就会发现忽然多出来好几通未解来电或数条短信。毫无疑问的,两三天都没碰手机的周鑫此番一开机就受到多通未接来电及十几条短信,其中最多的当属华乐宁,大多是与他分享她旅行的快乐。周鑫一想,不如顺便上网看看,有没有人给他留言或发电邮。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有数十条离线讯息,依旧是华乐宁的,看看时间,基本上都是半夜或清晨的。而要问周鑫此时此刻的反应,他想得居然是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跟他带手信回来,他不禁仔细查看了一下最后来电时间及最后一条短信的发送时间,离现在相隔不远,想来对方说话应该方便。尤其是最后一条短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来我家”,周鑫心道莫非是让他过去拿手信,嘻嘻,那多不好意思啊,如此想着的周鑫当即回拨。“华大小姐,旅途愉快啊,咳咳,或许该说新婚愉快,哈哈!”一开口周鑫就有些不正经。“喔,谢谢!”电话那头华乐宁的声音却有些嘶哑。“怎么呢,华大小姐,玩得太High了,以至于感冒呢?”“没,我挺好地,真的。”从声音听来,华乐宁的状况可一点也不好啊,仿佛刚刚哭过。“乐宁,你怎么啦?”听到对方这样称呼自己,华乐宁忽而鼻子泛酸,不禁哽咽道:“周鑫,你可不可以过来?”“你家?”“嗯。”“待会见。”说着周鑫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重新换上出行的衣服带上钱包、手机及钥匙出门拦的士。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华乐宁担心周鑫爽约,因为方才他在电话里答应的实在太爽快了,她以为他会推托,她知道他的理由一向众多,例如太晚了、太冷了、车难搭、我很累等诸如此类的。她也想过如若他拒绝前往,那么她也就不再勉强,岂料她刚刚发出恳求那边就当即说好,速度快得都让华乐宁质疑电话那头的是不是周鑫本人。那么电话那头究竟是谁?当然是周鑫本人。因为大概十几分钟后,周鑫就出现在了华乐宁家门口。“坐。喝茶吗?”华乐宁眼眶红红的,明显刚哭过。“不喝,谢谢!”周鑫脱下外套,华乐宁帮忙挂好。“也好,其实我没烧开水。”“又吵架呢?”周鑫倒也不讲客气,自己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嗯。”“看来这次很严重。”挨着周鑫坐下的华乐宁苦涩地一笑,说:“大约是要分手了。”周鑫不解,他有自己的看法,所以他告诉华乐宁:“这情侣间哪有不吵架的,打是亲骂是爱,你别嫌我说得话糙。可是,我真就觉得你跟吴博文很相配,所以如若没有原则问题不要轻易分手。女人也许认为‘分手’二字很轻易就能说出口,甚至有的还认为这是一种撒娇的方式,但是这话若是说多了恐怕会一语成谶。”“不,我们都没有说这两字。”华乐宁眼神黯淡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