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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丝毫不留情面,没顾得上姜亭略僵的脸色,继续:“这个发型搭配一身某宝爆款,我再给你拍张照,你就和那些爆款模特完全没差了。”“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姜亭被她说得底气不足,连忙跑到了卫生间,认真地研究着她的发型,被她那么一嫌弃,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先换个衣服。”话落,姜亭直接跑到了卧室,迅速地换了身衣服,然后随便扎了个低马尾,戴了顶鸭舌帽和平光眼镜,准备出门。而岑佩那头也已提前约好了相熟的发型师,带着她一同走出了公寓。易行娱乐的公寓因住的都是本公司的艺人和内部员工,为了保障艺人们的私密性,公寓做了层层严密措施,其他人根本混进不来,更不用说那些狗仔记者了。岑佩让她坐在后座上,看了眼后视镜,说:“现在先稍微弄一弄,等过几天到公司,再让公司的造型师根据你的情况帮你负责设计一个造型。“顿了顿,她又提醒道,“你以后不能再像这次这么随意了,你得时刻记住,你是演员也是明星。”姜亭点头,放飞自我的生活,一次就够了。岑佩约的地方在一个位置偏僻的高档小区内,防盗门外面看着普普通通,但走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两百多平米的复式楼住宅,被改造成了几块泾渭分明的工作功能区,其中一楼大厅通透明亮,一半是剪发烫染洗头区,另一边则是化妆美容区域;二楼则更具有私密性,被隔成了一间间的小房间,休息区和试衣间被囊括其中。她以前听李芝说起过这家造型工作室,创始人曾经是圈内不少大牌明星的知名造型师,后来突发奇想开了工作室,凭借着以前积累的人脉和关系,慢慢地在圈内打响了名气,很多明星朋友也愿意来捧场光顾。工作室采用的是vip制,只有会员才有机会享受服务,每天接待的客人有限,必须提前预约。李芝以前因为自己来做造型,但打着她和公司的名号排了几次队也没预约上,最后才悻悻地作罢。工作室的杰米老师,一见到她,万分热情地握住了她的手,夸着她台前台后一样漂亮,还有中的jiejie苏月演的特别好,演出了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傻白甜?姜亭在心里默默地翻着白眼,当初电视剧播出那会儿,几乎是每播放一集,底下骂她骂苏月的人就会多一波,连带着她的微博都遭了殃。她只当这位杰米老师在说客套话。不过后来岑佩和她解释,吉米老师是她的真粉丝,不然她也不能带她插队进来。杰米老师在原先的基础上,帮她做了一个侧分的微卷wob头,随意蓬松,却显得整张脸小巧又精致。不止是杰米老师,连她自己都很满意,和以前的那个黑长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她捧着杯热饮坐在休息区等岑佩,目光却停留在这复式结构的工作室内,先前到的时候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工作室的装修风格明显带着主人的个人色彩,强烈浓郁的色彩碰撞,角落随处可见的装饰艺术品,墙上挂着一系列后印象主义的画作。据说这些她看不懂的画都是那位造型师画的。她的视线一转,落在了二楼,一个熟悉的身影倚在栏杆上,背对着她,没过多久,又走出了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着一身白色曳地礼服,头发却松松垮垮地挽起她竟然还会在这里碰见熟人?姜亭不由得挑了挑眉。二楼的那两人原本正在说话,转过了身往下一望,恰巧对上了她的视线,那两人不约而同地脸色一沉。姜亭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嘴唇微翘,然后低头喝了几口热饮。再一抬头,栏杆旁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没过多久,那两人缓缓地从楼梯上下来,向她所在的休息区越走越近。姜亭交叠着双手,看着她们一步步走近。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李芝和宁真。这两人不是来挑衅,就是来恶心她的,姜亭没有理会她们俩,只顾喝着热饮,翻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两人坐在了斜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她听到李芝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婷婷啊,我听说上次小夕抢了原本属于你的角色,真是不好意思啊。”她说的是那部被于简夕抢了角色的网剧,角色被抢,但关键是被于简夕那个没有演技的花瓶给抢了,她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姜亭抖了抖杂志书页,淡淡地应了声,并没有说话。李芝见状,眼神阴沉地盯着她那张脸,被她丢弃的人竟然还被易行当做宝贝捡走了,实在是眼盲。宁真安抚地拍了拍经纪人的手,对着姜亭,她的脸上难得换上了一层淡笑:“姜亭,我和景叡哥打算明年夏天在马尔代夫办婚礼,你如果想来的话,我们也是欢迎的。”姜亭的视线终于从杂志上抬起,堪堪落在了她那张春风得意的脸上。“观赏小三和渣男如何修成正果吗?”岑佩冷眼看着那两人,冷声讽刺道,“还真不好意思,咱们婷婷没这个爱好也没那个时间。”宁真瞬间沉下了脸色,而李芝连忙往四下张望,见没有人注意到休息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以前不是也吃过这种亏吗?”李芝说。岑佩冷冷地笑了笑,轮得到这个女人来教训她?“宁真,当初到底是谁在半夜两点四十二分的时候不停地敲着他房间的门?还有是谁半夜三更给他发露骨的短信,和他聊sao?”她看着宁真微微发白的脸色,淡淡地说,“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不说不代表我选择退让。要不要我给你回忆下那些露骨短信的内容?如果你感兴趣,我还可以贴上微博上,让你转发,怎么样?”她的视线扫过面露惊诧的李芝,冷哼了声,随即走出了休息区。岑佩开车送她回去,不过这次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横竖她没劈腿没干坏事,拍到又如何?“不是有一句话吗?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福尔摩斯,总能从男人一举一动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她突然开口。“你也是这样?”岑佩转过头看着她,问。姜亭突然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