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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意:“……cao……你!”愤怒的史无前例的苏诺意几乎是用扑的姿势扒开被子,双手揪住段澄的衣襟,但是却不知道作何动作,只是僵持着,剧烈的喘息着。“我回来了。”段澄看着苏诺意。“麻痹,你玩我!”苏诺意觉得自己应该骂他个狗血喷头,然后揪着他的衣襟,踹着段澄的屁股把他赶出去……但是,什么都做不了。他不知道他哭是为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他现在这种涌上心头的释然是什么。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可恶!“对不起。”段澄说,“我没有办法。”“你他妈什么时候有过办法!”苏诺意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眼泪掉个不停。“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重要的。”段澄说。“现在知道了是吧!”苏诺意全身都在发抖。“嗯。”段澄点头。“滚!!!!!!!”苏诺意突然爆发出的力气,将段澄挣开,然后将被子整个丢在他身上,站起来望着狼狈的段澄,剧烈的喘息着。段澄摔在地上,姿态狼狈,却望着苏诺意笑的温柔十分。“神经病!变态!煞笔!”苏诺意没头没脑的骂着,然后将段澄从地上抓起来,将他推搡出门。段澄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直到最后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苏诺意背靠着门,红红的眼睛迸发出可以称之为凶狠的光。段澄知道苏诺意就在门的另一边,他抬手敲着门,“诺意,我错了。”苏诺意梗着,一句话都不说。“你可以为我哭,为什么就不能让我陪你笑。”段澄说。笑你妈!苏诺意在心里回了一句。“诺意,下一次,我把另一半的血也给你。”段澄说。苏诺意心里一痛。“开门好吗?诺意……我贫血。”段澄的声音显出几分虚弱来。苏诺意依旧不为所动。“诺意,你为我哭了……”段澄的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被拉开,苏诺意站在门口,红着眼瞪着他,“哭哭哭,我愿意哭!干你什么事!”脸色惨白的段澄敲门的手还悬在那里,“诺意……”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向着苏诺意身上栽倒下去,苏诺意吃了一惊,接过段澄才发觉段澄全身冰凉的怕人。低头,就看到段澄雪白的脖颈上那青色的脉络。其实,可以推开的。其实,可以不管的。但是,苏诺意还是抱住了段澄的身体。这世上,如果少了一个叫段澄变态……苏诺意会很难受吧所以……苏诺意叹息一声,然后将门带上。苏诺意的确是哭了,因为段澄。所以,就像你说的,段澄对苏诺意来说,是被在乎的。苏诺意搀扶着段澄,将他扶到床上坐下,然后从柜子里抽出一床新的被子,摊开给段澄盖上。窗外的阳光灿烂的不像话,苏诺意看着段澄那张因为沉睡而显得温柔俊秀的脸,着魔了一样伸出手去碰了碰那张脸颊,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到了心里。“你很重要。”苏诺意说,“我承认了,你很重要。”段澄安睡如旧。“所以,以后别玩了。”苏诺意弯□,很轻很轻的亲了段澄的眼角一下,“以后,如果你要死掉的话,一定不要在我面前。”苏诺意直起身体,然后转身出去了。床上的段澄依旧闭着眼睛,他最想听的话,终是等到了……而此刻,刚从特护病房里醒过来的夜牧寒黑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解释一下。”一群医生战战兢兢的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夜牧寒狠狠的一眼瞪过去,“不知道?嗯?”一群医生唰的汗都下来了,“夜少,我们……”夜牧寒懒得再听下去,听了也是在告诉他,他又被段澄涮了了事实。一手扯过手上挂着的吊针,霍地站了起来,欲往门口走,却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着痕迹的拦了过来。“夜少,您暂时不能离开医院。”“为什么?”夜牧寒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死了。“您和老爷的约定依旧有效。”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挡在夜牧寒面前,“只是请您暂时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夜牧寒的身体还是虚浮的,他总算明白过来了,段澄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个时候,他去苏诺意面前博取同情了,怕自己抢了戏份,所以把自己给困到这里了。约定当然有效,只不过,等到约定兑现的时候,不知道苏诺意身上还有几块骨头是没被段澄啃过的了!吃了个闷亏的夜牧寒真的忍不住在心里对段澄比了一个中指。“段澄,你麻痹!”“夜少。”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牧寒。夜牧寒抬头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扯开唇角,“你们是什么货色?”两个人一点动怒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依旧坐着请回的姿势。夜牧寒知道这次段澄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支开了,并且一定做得十分周全,不会留空子给自己钻,不过,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夜牧寒捂着发麻的手臂走进了病房,眼神阴骘。我出不去,段澄你在外面也别想独吞,添点麻烦的事,我还是做得到的……因为贫血而昏倒的段澄当然不会知道,夜牧寒这一次,又给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的一条情路上招来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滚回来更文了嗷嗷嗷嗷☆、我回来(最终章)“喂?”“……让马玉接电话。”夜牧寒只觉得那声音有几分耳熟,却没有做多想。过了一会儿,马玉细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夜先生。”“嗯。”夜牧寒躺在床上,“最近过的怎么样?”“承蒙夜先生关照,一切都好。”马玉回答。“哦。那帮我做一件事。”夜牧寒换了一个手接电话。马玉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去郢中承天水郡29栋4单元。”夜牧寒眯起眼。马玉这一次迟疑了很久,才答道,“好。”“嗯。”夜牧寒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就挂掉了电话,心里升起了对段澄即将面临状况的畅快感。当然,夜牧寒如果知道马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折腾了一个挟苏诺意’的时候,恐怕就畅快不起来了……坐在病床上的马玉维持着那个接电话的姿势,过了很久神色都是怔怔的。站在床边的青年看着马玉苍白的脸,垂下眼睫来,“你没事吧?”“没。”马玉摇了摇头,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