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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经过楼梯拐角处时,我瞥了他一眼,垂下的头始终把视线转移到沒有我们的地方,拎着行李箱的手臂也被压得沒有了血色…进门后,武尧刚放下行李就把我拉进了房间,在确定赵磊沒有在门外偷听后,才开始了对我的质问,“怎么回事?怎么去了趟广州还把手给伤了?”他压低着声音说道。“这事很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晚上吧,晚上我再跟你说。”顾忌着赵磊还在外面,把他一个人扔在那也不合适,我走到门前准备门时,手却被武尧给拉了回來。他那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看來也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你跟赵磊说了沒?怎么看着你俩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刚才他还…”武尧指着门外的抱怨道,说到最后也赶紧闭上了嘴,眉头一蹙,相比也是吃了我们两人的醋。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快到出乎我的意料。当时我是答应了武尧要跟赵磊说清楚,如今我已经动了心,又怎么好张口?结局就是这样,我再一次在他的心上泼了一盆冷水。“我喜欢他,我想要跟他在一起。他为了我已经什么都沒了,我不能再在这个时候把他推开,”我解释道,“对不起,你还是…不要再跟我纠缠下去了…”我打开门走了出去,武尧沒有立刻跟上來,他还在屋里消化着我跟他说的事情。心里的旧事新事挤压了许多,每走一步都只觉得身心俱疲。可既然已经选择了走下去,就不能说累,在走向客厅去看赵磊之前,也要再次露出一张愉悦的脸。武尧一下午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尴尬,赵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我沒有跟他说,一是想着以后他们两人见面不会有什么冲突,二是觉得说开了局面将会变得更加不堪。看电视、玩手机,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手上的伤并不影响手指的活动,浏览着网页,逛着淘宝成了我们打发下午无聊时光的方式。北方的天黑的早,气温下降得也快,接到寝室里舍友出去吃火锅的电话,赵磊也把屁股从沙发上抬了起來。“走吧睿睿,一起去?”听到“睿睿”这两个字的时候,武尧猛地一抬头,在看了我和赵磊一眼后也转身走去了厨房。“啪啪…”拖鞋提拉着地板的声音是武尧此时的心情,无趣、垂丧。我离开后,武尧会做什么?抱头痛哭?或者干脆在我出门之前把我拉回來给我一个热吻?又或者是出去一夜快活?各种各样狗血的剧情都在我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思來想去,我还是留下來比较好。“算了,你去吧,该跟你的朋友聚聚了,我还要收拾东西,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我推辞道。赵磊看了眼武尧的背影,好像也懂了我的意思,“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沒事的话,就明天见了!”笑容不再像刚才那样开心,更多了一丝勉强,也多了一丝疑惑。“行!”我站起來送他到门口,因为是出去聚餐,带上行李箱也不太方便,干脆我也让他把箱子留在我这,等着以后來拿。出门时,他给我一个吻,很轻、很快,就只是触碰了那么一下下而已,那温热也是转瞬即逝,可留下的则是像蜜糖一样的甜蜜。“我走了。”我们已经“形影不离”好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让我们之间增长出一丝黏意,把我们之间粘得紧紧的,分开一会就能感受到撕扯的疼痛。在门口看了好久,直到听不到赵磊的脚步声,我才关上了门。可扭头时,武尧那张阴沉的脸却扫了我刚才的好心情。他双手插在裤兜两侧,微微偏着头,“说吧,你手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悬着的心一下就平稳的着陆了,幸好他问得不是“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你看上他哪一点?”“为什么要改变主意?”这种问題。跟这些问題比起來,“伤怎么样了?”这样的关切也让人感到温暖。我回到沙发旁,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头也刚好落在刚才赵磊坐过的地方,隐约还能嗅到他身上的那股香水味。“累啊…在广州的这几天真的是要累死我了,现在想想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熬过來的…”我叹了一口气道,闭上眼睛时,两片眼睑也不想再抬起,干脆就这样闭着眼跟武尧对话。他的脚步声在靠近,经过我面前的时候也刮过一阵风,从中,我嗅到了一丝怜惜。他坐下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沙发的凹陷,我的头也在向他的那个地方偏移,像是被黑洞所吸引。“说吧,我听着。”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轻柔的替我舒缓着压力,几根指头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的大脑放空,许久,才张开口。“他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刚说第一句,武尧就停止了动作,沒过两秒钟就又接着替我按摩,不过力道却要比刚才小了许多。这样的反应算什么?他家里人反对我们难道不正常吗?他这样的停顿是对这件事的惊讶?还是怎样?后來的二十几分钟,我便把这几天以來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武尧。包括最后赵磊抱着我嚎啕大哭的那件事,“对了,我的花。”说到这,我才想起來当时走的时候还拿了一盆栽。上飞机的时候需要包装,所以我也特地用保鲜膜和纸盒把它给包了起來放在行李箱里。下机的时候都忘记从里面拿出來了,也不知道现在那盆栽怎么样了。“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拿着?”听了我们这几天的遭遇,武尧的眼眶湿润了,在我起身去把盆栽从行李箱中拿出來的时候,他颤抖着声音问道。确实,这盆栽已经沒有了生命,被保鲜膜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全然看不到植物原本的绿色,捧在手心里感觉也跟一捧黄土差不多,褪去保鲜膜后,再凑上去一闻。最后的一缕香气也已经不见…“不一定,好好养着,说不定那天就活了。”稍稍整理了下花盆里干裂的土块,我便把它放在了窗台上,月光洒在干枯的叶片,等待着哪天它会重新萌芽。武尧从身后将我抱住,把他头埋在我的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未干燥的湿润也触碰到我的脸庞,只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别这样,我们是朋友。”我轻轻的推着他,他却将手拢得更紧,寂静中,我都可以听得清楚他的呼吸声,“就一次,就这么一次,我保证,过了今晚,我绝对不会再干扰你的生活。”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只觉得guntang,好像继续碰下去就会有被灼伤的危险。我缩回去了手,就这么被他抱着,感受着他比赵磊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