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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元上千万元一刀下去血本无归的除了赌石者自己崩溃外很少人会记得,因为太常发生了。而象这种有一个人花五百万元买了一块原石,但是一刀下去什么也没有,他就不敢继续往下切了,就以二百万元转手卖给了另外一人。结果,那人从其中的半块石头上切出了优质翡翠,打磨出玉件后,转手卖了近三千万元这样的故事才会被人津津乐道。一般的石头以万元起计,顾春衣的几个朋友就是合在一起买那种石头的,每次他们都合买十块以上的石头,那石头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在赌石市场买的,随便扔在路上顾春衣见了绝对不会捡回家,因为她实在看不出和普通的石头有什么区别。石头买后,那几个朋友当场请了一个开石头的师傅解石,解开后其中有一块石头里面的翡翠非常不错。是冰种,还有“龙”。翡翠的种根据透明程度依次分为玻璃种、冰种、油种、豆种、干青种等等。顾名思义,其中玻璃种最为通透,是翡翠中的极品。冰种次之,油种,豆种和干青种则不透,价值也就低很多。所谓“龙”其实是指翡翠中的绿色。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无论在质地的粗细程度或者透明程度上,有绿色的部位比没有绿色的部位“地子”,都要好一些。第五十九章卖身葬父?据解石的师傅讲,这块翡翠大约能雕十个手镯,一个手镯至少也有十万元,成色好的可能会上百万元,众人欣喜若狂,以为这下可发达了,以一半的机率来说,至少也能卖四五百万元,就算以十万一个手镯来算,能卖到一百万元也是十倍的利润了。大家捧着那块大翡翠,回来的路上说了几十个花掉这笔钱财方法,吃的玩的用的,都有。可回家请雕玉师傅将那块翡翠切割做成手镯,才发现这块翡翠里面有了小绺。翡翠有“不怕大裂怕小绺”的说法,大的裂纹很容易观察到,容易看清它对翡翠的影响程度。而小绺因为细小并且极易发生变化,或大或小,或深或浅,令人难以捉摸。绺的种类很多,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绺,重要的是要观察和分析它在翡翠内部的发展,变化和影响。由于它具有隐蔽性和变化性,令人难以把握。这块翡翠的小绺就是每个手镯上都有一条横向细细的裂缝,就连最有经验的雕玉师傅也判决不出这小绺到底有多深,带上手镯的人会不会轻轻一碰就断成两截。俗话说“玉能养人,人也能养玉”就是因为玉是活的缘故。虽然也有可能带久后,这小绺就消失了。但这缺点除非自己带,不然卖的话价值也就是原来的十分之一,一万左右,算起来只够买玉石的成本,来回一趟的费用都亏了,大家白欢喜一场。“你有去赌石吗?”听了李荣的介绍,顾春衣好奇地问。“不敢,家训不能赌博,而且我本是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李荣苦笑地回答。不错不错,能禀持内心的想法,顾春衣又对李荣的评价高了几分。几个人正要进去李荣熟悉的朋友卖玉文房四宝的店面,却听到前面赌石市场传来一阵喧哗,顾春衣兴趣勃勃地问:“是不是有人又解出天价翡翠了?你们看整条街上的人都往那地方涌去。”却听店面门前有一五十开外的阿婆热情地回答:“不是不是,我刚从那过来,是有人要卖身葬父。”“卖身葬父?”顾春衣心想哀嚎,不是吧,这个桥段也要来一次?这狗血的穿越呀,她的脑海里自动想像以下的情景:热闹的街市空地,一个女子正跪在地上,旁边有个长圆形的东西上盖了块白布,她身前是一张脏兮兮又破了几处的宣纸,上书“卖身葬父”四字。女子一身白色腮麻孝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模样。然后她和绿桃听闻此事,好奇地在女子面前停下。卖身葬父的白衣孝服少女见有人驻足,忙惊喜抬头,却见面前的只是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小姑娘,眼中骤然亮起的光登时黯淡,又垂下视线。却听顾春衣说:“小jiejie,你是不是没钱葬父?我给你十两银子,你去把你爹葬了吧。”白衣孝服少女一怔,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她有何用意,也不肯接递在眼前的银子。顾春衣天真地说:“我娘时时对我耳提面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见小jiejie这么可怜,给你这银子也不要你卖身了……”白衣少女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慌忙道:“你我素不相识,怎么好麻烦你……”说完也不理顾春衣,继续低头悲泣,这时一个一拢红衣,笑容佻达,眼底青黑,脚步虚浮的青年手持象牙的折扇带着两个仆从大摇大摆地路过此处,他突觉眼角闪过一道艳色,不禁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跪在地上的少女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红唇娇艳,前凸后翘的,又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青年的目光被她牢牢擢住,情不自禁地上前,用折扇挑着白衣孝服的小脸,面露yin邪之色:“小美人,卖身葬父呀?你命好呀,遇到好心的哥哥我了,哥哥给你2两银子,你现在就跟哥哥走吧,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众人皆围上来,知情人议论纷纷,这不是某某人的公子吗?好色之至,已经有了十几个小妾,在大街上强抢过几次美人了。白衣孝服少女也不起来,只是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继续哭泣。青年对自己的两个仆从使了使眼色。他的仆从们早就跟他厮混多年,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这会儿哪会不懂他的意思,连忙捋起袖子上前:“小美人,快点起来跟我家公子回家享福,让我家公子好好地疼疼你。”“公子,奴家的爹……”白衣孝服少女凄凄惨惨地看向那纵欲青年,指望着旁边的尸体能打消他的念头。青年只脸上闪过一丝游移,目光落在她娇艳的面容上时又色心大起,大声道:“你安心,乖乖地跟着本公子走吧。你爹本公子自会好生安葬!”说完向两个随从使了一个眼色,等本公子把小美人带回家,你们就把这尸体随便拿张草席裹了,丢入城外的乱葬岗便是了。就听一个青涩却充满正气的声音大声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你如此作恶,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白衣孝服少女和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凛然立在一旁,他一身衣服是冰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