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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服务,还免费提供饮食和纸笔、颜料。众人边吃边讨论刚才的画画,留下的都是通过的人,因此都很放松,气氛热烈饭菜又可口,这一下都吃多了,个个撑着慌,还好吃完还有一刻钟走动时间,而且下午的考试是面试,可站着回答,因此也不怕撑得难受。第二百二十六章怀疑作弊方若望寸步不离学政大人,就算他净手也跟着,帮拿那两张试卷不离手,因此学政大人对方若望印象更好了。谁说方大儒自从当了帝师后就走路鼻孔朝天的,老夫只不过痴长他两岁,可他步步跟随,连老夫如厕都照顾着,可见是被人如何歪曲了。有机会遇到这些不了解真相的人一定要替方先生美言几句。面试这环节极为简单,而且公开进行,参加考试的人只要念一小段文章,再回答考官几个问题即可,顾春衣占女子优势,声音如珠落玉盘,加上人长得很讨喜,众学士都给打个上等。此关有众考生和考官监督,没人可以做假,方若望看到后也无可奈何。三场考试皆为上等既有夫子资格,又能自己开办私学当山长,夫子只需要达到中等就行,经过两关,到第三场考试的人已剩下不多。三场皆上等的人念完,也没有顾春衣名字,方若望就放下心来,至少她没有山长资格,他的心放下不少,直到念完中等也没有顾春衣的名字,方若望已经差点笑出声来,师弟呀师弟,你这么维护的人如此不堪,想必你表面这么镇定是强撑的吧,毕竟你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呀。未念名字时,顾春衣已经收到老师稍安毋躁的眼神,因此她也不着急,依然悠然自得地听考中者名单,她注意到那“乱世佳人”三场都得中等,这成绩估计又当进不了学士阁了。方若望现在不想和顾春衣计较,只要她办不了陶瓷学院当不了山长就行,其余的以后慢慢揭穿,只是场上只剩下等领证书的学子,未过者都已自觉退场了,这小骗子怎么脸皮那么厚还不走,瞧她那洋洋得意的样子,莫非她还有什么办法获得这资格证书?不行,我得当场揭穿她,不能让她继续行骗,要知道这里面可是好几个能当山长的,万一以后被骗让她去当夫子怎么办?方若望心里一动,指着顾春衣说:“小姑娘,你既没有考中,早点退场回去休息吧,明年再来考试。”别看方若望笑眯眯的,好象很关心顾春衣的样子,实则恨不得直白说出来,只是他还是有点怕杨剑,怕他听了撕破脸,蛮横地说:“我就是牵条狗过来考试你们也得给它证书。”就师弟那张冰块脸,只怕没人敢当场反驳的,到时他这么斯文的人对付不了暴走的恶人。只是他不知道若是他想法被杨剑知道的话,杨剑肯定象看傻子那样瞪着他,我就是不暴走你也不敢怼我。现在我当场说开,众人都清楚这情况,他肯定不敢惹众怒,方若望第一次感觉到感觉到怼上师弟胜利在望,立刻激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不能当场笑开,会损他在众人面前树立的大儒形象的。众人纷纷看向顾春衣,一下子喧哗起来,不过自己都有夫子或山长的资格,心情本来就好,而且小姑娘看上去年纪小人又长得讨喜,如对晚辈或学生一样,自然不会口出恶言。只有刘嘉仁心情不好,好不容易看到比自己更倒霉的,自是奚落一番,但他本是失意之人,已经没了刚才进场的嚣张,也就说两句就消停了。“安静,还有一人未宣布成绩,等学政大人宣布后再说。”杨剑站起来,做个压下的手势,他的声音不用提高,但特殊的金石之声立马压过众人声音,大家立刻安静下来。旁边有人递过来裁纸刀,把粘的地方裁开展平,傅台山咳嗽一声,郑重宣布:“顾春衣,书法,上上等,画画,极等。”这可是打破以往的常规,要知道私学夫子考试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得过上上等和极等,底下立刻喧哗起来,立即有人问顾春衣是谁,众人面面相觑,立刻锁定刚才要被赶走的小姑娘。“这不可能。”方若望夺过试卷,上面确实写着顾春衣名字,这时他明白自己上当了,只是......方若望的神情比刚才更五彩缤纷,他闭了闭眼,又马上睁开了,他是不可能错的。他和学政大人都看到这书法和画画的至少得有几十年的功底,怎么可能是那个小骗子画的,一定是杨剑让人提前写好字,画了画写上那小骗子的名字,他急忙寻求学政大人的支持,“傅大人,莫非你我都看走眼了?这位小姑娘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功底,我看众人也都不相信,还是让她当众画画让大家鉴赏一下,以免让人以为这考试有内幕一二。”傅台山也不相信这是小姑娘所画,只是看到她长得小,杨剑又是一脸维护的模样,心想若是杨家小辈,肯定有能力办好私学,再说山长也不是官职,估计小姑娘要嫁高门,家人想弄点名声匹配,因此也不揭穿,没想到方大儒能顶住杨剑黑脸这么公正地提出这个办法,自己做为学政倒碍于人情没有坚守原则,因此倒有点惭愧,爽快地说:“我没有意见,只是不知杨学士如何?”“自当遵守。”杨剑知道自己学生的水平,早就想找个时机让她出名,以免当了山长压不住学院的夫子和学生,还有哪个机会比现在更好,他心里实在感谢方若望这个蠢货。岂不知他一脸的笑容在方若望看来是气极反笑的表情,因此更下定决心,这次已经得罪死师弟,索性闹得更大点,让他们两个都无脸。“慢着,就用刚才的画笔,还有,不能画那张画,毕竟你看过,临摹后即使相差几分,你也可以说你现场作画影响。”方若望说到最后,已经是一脸的狰狞。傅台山看着笔杆是已经裂开的竹子,笔尖是掉毛的狼豪笔,有点不渝,到现在他总算看出方若望在刁难这位小姑娘了,他已经想像到小姑娘身败名裂哭着离开影响她一生幸福的后果了,此时他不仅收回刚对方若望的改观,而且在他的名字上重重地打了个叉,此人极为小人,而且睚眦必报,不可相交,最好不要靠近。他正想开口,没想到那小姑娘已经答应了,还大声地问;“我可不可要大六尺的纸。”第二百二十七章现场作画十六开的纸实在太小,笔墨无法泼洒,画起来实在不痛快,何况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