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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驰骋起伏,不理会他的呻吟,不理会他终于克制不住的哭泣声,只是想着,她应该憎恨身下的男人,想着不能同情,不能怜惜……福雅耳中是他若有若无的声音和哭泣,体内的他guntang地让她发狂,拉着他细瘦的手臂,她疯狂地驰骋着,感受着体内狂野的飞腾之感,享受着这最原始的韵律。身下男人的呻吟声太过软媚,福雅的眼中红光微现,什么也没想,就将已然延伸的玉珠挺进了男人微开的菊花。“啊~”苏梦寒惨叫一声,绷直了身躯,而福雅不管他收缩的内壁,直接挺进到了最深处,痛地苏梦寒死去活来,痛昏过去,又因疼痛而清醒,除了那声惨叫,硬是忍下了痛哼声,唇上却已然血rou模糊。福雅只是搂紧他细瘦的腰肢,他的腰,纤细地只用一支手臂就能圈住,可福雅此刻无暇他顾,玉珠能感受到他体内的火烫,只是遵循本能地挺动起来。苏梦寒的腰肢被紧紧握住,上身几乎离开了床榻,头向后扬着,秀气的脖颈被拉成了弯弓型,随着福雅的动作不停地颠簸着,如同狂风暴雨中无助的小船。这般猛烈疼痛让苏梦寒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直到痛感渐渐麻木,一阵酥麻自身后攀沿而上。当福雅触及他体内某一点时,他只能发出一声又软又颤又媚的叫声,在喷薄而出的晕眩中失去了意识。苏梦寒昏昏醒醒,可是他细瘦的手臂却圈上了身上女人的肩颈,任她索要,任她折磨;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双手缓缓地自她的肩头滑落,垂落在床榻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无力摆动。等到福雅终于满足了,身体纾解了所有的情绪与欲望,这才趴伏在苏梦寒的身上,喘息着,努力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慢慢平息自己剧烈的心跳,沸腾的血液。而身下的男人,除了胸膛间微弱的起伏,早已没有了一丝声响地晕死过去。福雅翻过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下早已濡湿一片,而苏梦寒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全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很多地方都渗着血丝;下身处上下两处都有着斑斑血迹,衬着白色的液体,显得迷乱而凄然。福雅缓缓地伸手,轻抚他消瘦地连眼窝都凹陷了的小脸,抚过他眼下浓重的青黑色,描画着他秀气的眉,怔怔地看着他发呆,却突然间如触电般地收了回来,跳下床,穿好衣裤,逃一般的冲出了房门,却在院门外,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封玉涵。“你……还在。”福雅有些迟钝地问道。封玉涵点点头,站在树影下,打量着站在院门口的福雅。月光下的她,头发凌乱,目光散乱,那悲、那痛、那怜、那恨,都还来不及收拾,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可她那一身的气息,也无法掩饰适才在房中发生了什么,而那间或传出的惨叫声更是让封玉涵心颤。“你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他。”封玉涵道,见她这般仓皇而逃的样子,房中的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可这个时候,这个情形,也不能去惊动府中的人了。福雅的唇张了张,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进了自己的院落,失魂落魄地来到房门外,对着守在门口的巧风说,“去给我弄些热水,我要沐浴,再给我烫几壶酒来。”吩咐完,福雅转身进了隔壁的房中,这样的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房中的紫千青。福雅呆坐在黑暗中,耳边是苏梦寒痛苦的呻吟声,眼前却是墨清澈的眼,和苏梦寒那瘦弱露骨的凄惨模样,交替着折磨着她心。“主子?”巧风的声音小心地自打开的房门外传来。“进来。”福雅的声音暗哑而无力。巧风进来,点上烛火,小心地安置好浴桶,遣人倒好热水,再将烫着酒的小炉放在桌上,摆好小菜,担心地看了看一动不动的福雅,欲言又止地,最终默默地退了出去,关好房门。福雅这才起身,缓缓地褪下衣物,坐进桶内,浸泡在热水中,她缓缓下沉,整个人都潜进了桶内,眼中刺痛,似乎有什么在随着热水一同流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福雅只觉得胸间的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呼吸也原来越困难了,突然一只手将她拉了出来。“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那气怒的声音拉回了福雅远去的思绪,看见站在木桶前,湿了半截衣袖,气急败坏的紫千青。福雅勉强一笑,道,“没事,我只是练练憋气,你不拉我,我也会出来的。你怎么醒了?”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单薄衣物,笑容消失了,“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紫千青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声道,“心里难过就不要勉强对着我笑。”说完,转身拿起福雅扔在一旁的外袍套上,却因那袍子上的气味顿了顿,又走回桶边道,“我替你擦背,好不好?”“好。”福雅低声应道,热气氤氲中的紫千青表情温柔,而他的那句话敲在心中,让她敛了那抹笑,她的确是累了,累的无力再强打精神了。紫千青搬了凳子,坐在福雅身后,挽起袖子,拿起布巾,开始擦拭福雅雪白的背,轻柔地搓洗着,然后是脖颈,手臂……“怎么了?”感觉到紫千青突然顿住,热水浸泡中的福雅懒懒地问道,却在看见紫千青轻触的手臂上的道道血痕,眼前突然是苏梦寒极力挣扎时的样子。他那时要抗拒的似乎不是她,那么,他想要抗拒的是谁呢?感觉到有人拉扯,福雅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间,只是下意识地随着那力道起身,跨出了浴桶。清冷的空气袭来,福雅这才回神,看见紫千青早已红透了一张脸,拿着布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福雅接过他手中的布巾,另一只手摩挲了他红红的脸蛋一会儿,轻声道,“我自己来,你去歇着。”紫千青点点头,转身逃一般的走了出去。福雅拿起一旁的干净衣裤,缓缓套上,走到桌边坐下,拎出一壶酒,倒上,一口喝下,辛辣的感觉自口中、喉间,慢慢地烧进了胃里,再渐渐蔓延到了全身。福雅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再一杯……“你这么喝酒,是想大醉不醒吗?”紫千青抱着一个木箱,站在房门口,淡淡地说道。“你怎么还没歇着?”福雅蹙眉道。紫千青不语,走到福雅身旁坐下,将木箱放在一旁的地上,拉过福雅的手,轻巧地卷起她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血痕;再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用手指挖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福雅的伤口上,边涂还边轻轻的吹着,似乎怕弄疼了她。福雅也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紫千青替她上药、包扎;换过一只手,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