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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根根肋骨,而苏梦寒的脸更红了,却一直没有醒来。替他擦干身体,再次让他躺回床上,福雅拿来军医留下的药膏,开始替他在身上涂抹,她的动作很轻柔,怕会弄疼了他,从头到尾,福雅都没有想过,找个小厮来做就行的事情,为何她会亲自在这里,亲力亲为。最后,福雅坐回苏梦寒的双腿间,打开他的腿,挖出药膏,涂在他的菊花四周,清凉的感觉让苏梦寒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轻哼了一声,小脑袋偏向了一边。福雅的食指轻轻地探入他的菊花,怕弄疼了他,又多挖了些药膏,一点点地来来回回地慢慢深入,将药膏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却在不经意间划过了他的敏感处。“嗯……”苏梦寒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弹跳了起来,福雅连忙抽出手,接住他坠落的身子,一用力,苏梦寒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腿上,趴进了她的怀中。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身体在她的怀中扭动着,很像是昨夜的样子。福雅握住他的肩,将他拉离,苏梦寒的头随着她的动作扬起,脸上的迷醉之色蛊惑了福雅,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不耐地轻哼,头微微抬起,眼也半睁地望向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朵笑花绽放在他秀气干裂又伤痕累累的唇角,“你……没死,真……好……”话音方落,眼睑渐合,可口中却还在呢喃着,“什么都……没……了,只有……这身……子,她……碰过……要留……着……死……也要……留……”他说的很轻,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福雅听的断断续续,好像听明白了什么,却又拒绝去深究他话中的意思。可他通红的脸,泛着红晕的肌肤,都在在说明,他的症状和昨夜的一般,方才军医也说,他的脉搏强健了许多,那么,是不是宣xiele欲望就不会伤害他的身体了。福雅这么想着,却不知苏梦寒是否还能承受的住,他的下身也有多处破皮。咬咬牙,福雅只能伸手握住高挺的他,却引来了苏梦寒的痛呼。福雅放开手,低叹一声,俯身将他含入了口中,温热的唇舌减缓了苏梦寒地痛苦,却更加燃烧了他,不停地翻滚着,呻吟着,最后在福雅的口中宣xiele……福雅再度起身,苏梦寒的下身在她的大腿上,上身斜躺在床榻之上,细瘦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唇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全身不自觉地抖动着、抽搐着。福雅犹豫了一下,见他双眼紧闭,脸上泪痕肆虐,整个人似乎仍在昏迷中,这才伸手托起他的背,将他抱进了怀里,拭干了他脸上的泪痕,感觉他的体温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烫人了,却还是很热。福雅替他清理了一下,穿上干净的衣物,躺好,他的呼吸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好像沉睡了一般,静静地躺着。这么一放松下来,福雅的疲惫也渐渐袭来,靠坐在床柱上,眼前的苏梦寒渐渐模糊,眼皮一寸寸地下垂,直到完全遮掩住她的妙目,她,就这么靠在床柱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这一觉却睡的深沉,一片黑暗中只有睡意蔓延,让福雅自回来后睡了第一个无梦的觉。当福雅再度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秀气的眼,那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好似隔着千世万世一般,氤氲,悱恻。从不曾在这双眼中见过这般的依恋,这是福雅清醒前的第一个念头,却在意识重归时,生生止住了不由自主想要微笑的唇角。“你醒了。”福雅的声音有着初醒时的喑哑,她坐起身,挺了挺睡的僵直的背。只这三个字,苏梦寒的睫毛颤了一下,眼中有波光一瞬既逝,伤痕累累的秀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语。“你的身体……到底为何如此?”福雅的声音平静无波,心中却纠结难述。“没……事的。”苏梦寒的声音有些破音,想是昨夜的呻吟泣喊和今晨的痛苦嘶叫伤了喉咙,那军医不知道开了治喉咙的方子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福雅不仅冷下了脸,冷笑一声,“没事?那你的武功呢?”苏梦寒怔了怔,淡淡地露出了些微的笑意,“没了。”福雅顿时气结,什么叫没了?居然还说的如此无所谓,如此的平静,都已经这般境地了,还是不改他的犟脾气,想要独撑到底吗?“没事?没了?”福雅冷声道,一把捏住他的脸颊,五指在他苍白的两颊上印下深深的指痕,“你现在连个孩子都打不过,没事?你知道你的身体在夜里有多□吗?没事?你……”福雅的话顿住,只因一直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眸缓缓闭上了,看着近在眼前有着大大小小伤痕的唇,苍白的脸,自己的手指竟然显得那么突兀而残忍。福雅蓦地收回了手,目光纠结地看到他脸上的指痕,猛地起身拿来了外敷的药膏,替他涂抹在两颊的指痕上;她,乱了,彻底地乱了,对着这个沉默不肯解释的男人,她纵有满腔恨意亦只能压制在心,无法宣泄,这种挫败感让福雅既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说。”福雅转身将药瓶放回桌上,错过了苏梦寒如流星般坠落鬓边的泪珠。“这……是我……的……报应。”苏梦寒没有睁眼,只是僵硬地缓慢地说出了这句,他情愿她像昨夜那般折磨他,也不想面对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他不配,他承受不起。“你……”福雅气结,这个男人永远有逼疯她的特质,只需短短的几个字,气到无法说话的她,只能拂袖而去。他的烧已退,剩下的交给封玉涵好了,不想再看见他,那种纠结地心绪对她而言,是一种更深的折磨,无力对抗,无法化解,只能生生的承受。不想再逼问他,虽然她很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那面目全非的声音让她不想再逼他开口。或许,让小小再去查查吧。可是,不过几个时辰后,福雅再次被封玉涵拉回了这间房。床上的苏梦寒意识似乎模糊了,可是那泛红的脸颊,扭动的身躯,和无力抓挖在被子上的手,一如昨夜,同样的症状,同样的隐忍,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会夜夜发作吗?若是如此,这般的他,能承受几夜?福雅心中的痛楚渐渐盖过了那纠结的心绪,低声对封玉涵道,“你出去吧,我会留下。”封玉涵却踌躇了,昨夜男人的凄惨模样他记忆深刻,若是再来一夜,他真怕明日来就是替他收尸了。“你……”封玉涵犹豫地开口,却又不知要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男人一身的伤痕,可她的心想必也同样的千疮百孔,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处理所有的军务,让她不必为了那些琐事烦心。“放心,我不会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