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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坐着的郑城斐淡淡说道:“他从我这里蹭过不少便宜。”“彼此彼此。”*他们两对的房间离着不远,阮天宇在楼梯底下叫着季笙,问他等会要不要出去玩,季笙还没来得及回答,郑城斐就已经凉凉地应了一句:“不去,早点休息。”听不清阮天宇嘟囔了什么,反正季笙已经笑得蹲到了地上。顾予泽把行李放好,才发现门还敞开着,他只得走出去,抱住季笙的腰就把他提了起来,轻而易举得让季笙吓了一跳。“一身汗的,快点去洗澡。”可季笙不想去洗澡,好奇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把木窗撑开,清凉的山风迎面扑来,全然不像夏季的闷热。顾予泽看不下去,收拾了一下便走过来把窗关得严实,拖着季笙就往浴室里塞:“还不听话,是不是要我来帮你洗?”他不过是想唬人,却没料到季笙攀住他的肩膀不让走:“好啊,那就一起洗了算了。”对方的热情令他始料未及,但这意外所得大约没人想要放过,于是衣服就一件接一件地被扔进干区的洗衣篓里,小小的浴间很快就雾气缭绕,还时不时泄出一两声绵长的呻`吟。因为一个脱口而出的热情邀请,结果一晚上被翻来覆去了无数次,直到季笙实在憋不住哭了出来才堪堪罢休。运动量太大导致第二天他完全爬不起床,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连眼皮附近的肌rou都想罢工。顾予泽便由着他睡,睡到该吃午饭了才将他拍醒。季笙懒劲上来,赖在被窝里不愿挪动,顾予泽只好任劳任怨地把他抱进洗手间,让他坐在洗手台上,挤牙膏拧毛巾这样的粗重活自然又是落在顾予泽的头上。“醒一下,”顾予泽亲了一下打理干净的季笙,对方嘴里清新的牙膏味格外好闻,“吃了饭出去爬一会儿山再回来睡。”“都怪你……”季笙真恨不得让他背着走算了,腰酸得简直像灌了几顿铅似的,“你早知道今天要爬山,昨晚怎么这么疯。”“是、是、是。怪我。”顾予泽回头替他拿手机和钱包,季笙则慵懒地靠在楼梯的栏杆上半阖着眼。顾予泽想去扶他的腰,碰巧楼梯底下有外人走过,便被季笙躲开。顾予泽无奈地笑:“这里离G城十万八千里,你怕什么……”季笙抿了一下唇,勾了勾嘴角:“我是腰酸,又不是腰断,扶不扶都一样啊。”他四下张望,躲在他背后牵了一下顾予泽的小指,“别生气。”顾予泽哪里能生气,看他卖乖的模样恨不得把人按在怀里好生一顿揉。两人就慢悠悠地步入餐厅。“季笙!这里!”郑城斐他们老早就到了,占了一个靠窗的卡座,阮天宇朝进来的两人挥舞着叉子,精神得很。真不公平。季笙忽然想掩面了,怎么看都觉得郑城斐不像是个会放过阮天宇的主啊!他暗自揉了一下酸软的后腰,愤愤然地转身去拿盘子。顾予泽一把抓住他:“干嘛呢?”“自助餐,去拿点吃的再过去。”季笙指了一下那些摊在外面的菜肴。“我陪你。”“我自己去啦,看到阮天宇活蹦乱跳的样子,再看看你,我特不爽。”季笙白了对方一眼,顾予泽怎么会不明白,只得讪讪地笑,揉了一把季笙的发顶,转身去拿杯子接喝的。“哎,我家季儿子被人搭讪啦,顾大叔不快点去看看!”顾予泽端着饮料走过来,阮天宇就迫不及待地指着他身后,笑嘻嘻地朝他喊。顾予泽连忙回头,季笙正在等厨师煎排,却因为腰酸站得歪歪扭扭。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大概也是在等排,正侧过脸跟季笙说话。季笙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身体却毫不欺瞒地往外靠。看着男人还想贴上去,顾予泽有些恼火,放下杯子刚想上去,季笙已经接过厨师递来的碟子,干脆地转身走人。季笙走得很快,三步并两步就蹭到卡座边,推着顾予泽往里坐,自动自觉地交待:“刚遇到个神经病,认都不认识就撩人聊天。”“谁?”他往后望,顾予泽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见那个男人还在取餐区晃悠,眼睛却盯着这边看。顾予泽觉得他目光轻佻,刚想发作,却被季笙按了回去,捏着下巴逗着:“张嘴,啊——”然后一小块切好的牛排就被送到嘴里,还亲昵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一脸餍足的得意相,把剩下三个人全惊得呆在原地。季笙把已经僵硬的顾予泽勾到怀里,还不忘回头冲那人挑衅地冷笑,成功把人给吓得赶紧端盘子撤退。“真是的,我长得很像那些勾勾手就能上的小零吗?”季笙等人都跑了,才缓缓松开手,优哉游哉地继续切他的牛排。*听闻山顶有一间茶座,郑城斐他们吃过午饭,休息够了便想着慢慢上山。度假村里头的山路都已经修葺良好,似乎连台阶的高度和宽度都有考究,季笙虽然累,但也走得轻松。午后的阳光再烈,也被层层叠叠的树荫遮挡去了大半,偶尔还有一丝凉风在林间游走,的确很适合避暑。阮天宇叽叽喳喳的,知道顾予泽是学植物出身,一直到处乱指问东问西,顾予泽就给他照本宣科地把课本上的内容背出来,一点都不有趣,很快阮天宇就不问他了。山道一侧是斜坡,一侧是爬满苔藓的石壁,半路上还出现一个不怎么深的凹洞。大约是为了吸引客人,旁边立了一块石碑,记着石洞的名字和故事。季笙看得很认真,回头还问了顾予泽一句:“徐霞客真的在这个石台上煮过饭?”“多半是假的,你不记得我给买花小姑娘讲的龙骑士的故事了?”顾予泽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失笑道。“别乱动!再动扔你下去了!”那边郑城斐吼道。“有什么好摸的,一手泥……够得着不?”阮天宇想要摸石洞顶上被镶嵌进去的巨大卵石,旁边的招牌里还写着“天赐”的字眼。他被郑城斐背起来,勉强才碰到湿漉漉的卵石壁。“替你攒些好运呀,哎我碰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别动,等会真的摔了!”郑城斐把他往上托,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轻得要命,直接背你上去算了。”有专用坐骑自然是高兴,阮天宇赶紧搂住郑城斐,嘴咧得快到耳朵边上了,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就知道你最好了。”不知前面两个在耳语些什么,阮天宇忽然回头喊了一声:“儿砸,爸爸先行一步,在上面喝茶等你!”然后拍了拍郑城斐的背,“小郑子,起驾~”郑城斐“啧”了一声,却像脚底生风似的,身体力行听话地背着人大步往前走。季笙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兴奋得像小学生春游的阮天宇,还有一脸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