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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才道:“我现在还没查出什么,等有了消息,我会联系你。”不待凌晓婉mama回答,季棠棠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很怕继续对话下去,会不得不让凌晓婉的mama面对巨大的失望。凌晓婉是否还安然无恙?不可能。因为,凌晓婉是撞铃的第一道怨气。只有死人的怨气,才能撞响她带的那串古钱风铃。————————————————————证实了陈伟的离开纯属子虚乌有,还得把背包重新换回来。不好故技重施,一而再再而三撞翻前台摆设的伎俩未免太过拙劣,好在时间也比较晚了,再过一两个小时,旅馆关门,前台应该就没有人了,届时再换背包应该比较方便。折腾了这么久,季棠棠多少有点累了,歪在床上本想小睡一会的,哪知一觉起来,窗外已然黑透,季棠棠赶紧掏出手机看时间,凌晨1:30分。打开房门,静悄悄的楼道里杳无人声,季棠棠背着背包蹑手蹑脚下楼,楼下的大堂黑漆漆一片,季棠棠打开袖珍手电,确认了一下前台的位置,又将背包换了回来。背包上楼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暗呼糟糕。她向毛哥借包时,只字未提晚上换旅馆的事——这么说来,对毛哥他们来说,她属于是走失了?夜半未归?想起昨天光头他们前往尕萨摩峡谷去找羽眉和晓佳,还有今天中午岳峰对她发了那么好大一通脾气,季棠棠不觉头皮发麻。但是这么晚了,把店主喊起来开门明显不大妥当,季棠棠灵机一动,想到尕奈镇上的旅馆多半会互通有无,赶紧找到前台的电话簿,翻了一回,果然找到了毛哥旅馆的前台电话。拨号码时,季棠棠战战兢兢,她很希望没人接:那至少说明没人在等她,大家都去睡了。事与愿违,刚嘟了一声就有人提起了电话,是毛哥焦急的声音:“找到了么?”季棠棠愣了一下:“啊?”毛哥立刻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丫头!”声音里明显有怒意:“你跑到哪去了?光头和岳峰他们出去找你,现在都没回!”“我……”季棠棠只觉得难以启齿。“不管你在哪,赶紧回来。我还得打电话给光头他们,让他们别在峡谷乱晃了。”毛哥不由分说挂了电话。季棠棠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一意孤行是自己的事,但是影响到别人就很欠抽了,况且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岳峰和光头居然还在大峡谷里找她。如果有地缝,她真的希望钻进去。季棠棠硬着头皮把格桑的店主叫起来开门,店主是个五十来岁的藏族女人,心肠倒很好,睡眼惺忪地问她:“姑娘,大半夜的,你有地方去么?”季棠棠赶紧点头:“有。”店主不放心,打着手电送了她一程。毛哥在大门口等她,季棠棠心慌慌的,问:“光头他们回来了么?”“还没,联系上了,估计在回来的路上呢。”毛哥满肚子气,见她已经是一副懊恼的要死的样子了,也不好再骂她,“丫头,赶紧回房睡觉。”“啊?”季棠棠没反应过来。“你不睡觉,等着挨骂是么?”毛哥瞪她。“可是……”季棠棠说的艰难,“光头他们在峡谷里白忙活一场,本来就满肚子气,回来一看,我居然大模大样就睡了,不是更……不好么?”毛哥也没辙了。季棠棠叹气:“算了,让他们骂我吧,我都做好准备了。”她进屋去,挨着锅庄坐下,夜晚的尕奈比起白天温度起码低了15度,毛哥怕她冷,拿了条毛毯来给她盖上。季棠棠倚着椅背,把毛毯裹的紧紧,出大峡谷需要一段时间,光头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毛哥关了门,在前台里理账,间或喝一两口青稞酒。“丫头,要喝酒么?”“不喝。”季棠棠摇头,想了想找话说,“岳峰他们,今天去高原海子,好玩么?”“还不就那样,”毛哥头也没抬,“他们经常来这块的,什么大峡谷、高原海子,见惯不惊了,无所谓好玩不好玩。”“他们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空闲啊?”“他们跟你不一样,丫头你是大学生吧,毕业了进大公司,规规矩矩做事,不知道外头三教九流的路数多得很,哪一行都大把钱赚,不一定要累死累活。”他说的隐晦,季棠棠也不好再问。渐渐的,她又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毛哥压低了声音给岳峰他们打电话,她的思维很乱,想到很多事情,想到仙女洞,想到那个洞中洞。洞中洞里,她弯着身子,手拿登山杖在洞壁上来回敲打着,然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将头顶上的石盖推开。她看见洞口有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肮脏的头发结成了一缕一缕,他奋力往外爬,腋下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陈伟。季棠棠的心跳的厉害,她手脚并用,希望能跟上那个人,从那个人手中把陈伟截下来,她拼命地往前爬,原以为爬出了洞口就能看见阳光,谁知道不是,居然到了一个更加幽暗的洞里。陈伟坐在一个角落里,满脸血污,他痛苦地看着季棠棠,然后开口跟她讲话。不知为什么,他拼了命的说话,但是季棠棠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的口型,他说的应该是四个字,说了一遍又一遍。季棠棠全身发抖,大声问他:“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岳峰他们进门的声响很大,季棠棠一下子就醒了,她全身发冷,凉意似乎一直渗透到骨头里,身子抖的厉害。岳峰一眼就看见了她,将她的茫然表情尽收眼底。他并不知道季棠棠是做了噩梦,他和光头在峡谷里起码转悠了三个小时,期间不断地跟毛哥联系,毛哥的回答一直是:“没回来。”后来终于收到她平安的消息,岳峰的怒气简直无法控制,光头也气得不行,一路上都在抱怨:“这丫头是吃错了药还是脑袋有病,跑到格桑去睡,招呼都不打一个的么?”这么大晚上的,在阴森森的大峡谷里吹冷风,活活冻了三个小时,搁着谁都不是一种愉快的经历。岳峰以为,季棠棠多少会有点歉疚的,哪知一进门就看到她茫然的模样,好像大梦初醒,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岳峰正准备发火,季棠棠却猛地站了起来,疯了一般往楼上跑,出前厅的时候,脚下被门槛一绊,险些摔倒。岳峰适时扶了她一把。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岳峰,跌跌撞撞上楼去了,岳峰和光头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我去看看。”岳峰快步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