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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叫得轻柔又缠绵,几乎不像是在这么疯狂交合中理当发出来的声音。被叫的这个人听了以后一恍惚,差点以为这深情似海的一唤之后要跟上一句“我爱你”。第六章聂云深陡然一个冷战,屁股里头最受不了的一点突然被顶到了,他纯粹本能地撑起腰去吃紧那根宝贝,舒畅呻吟中把一只手塞进了彼此压紧的下腹处,抓住了自家老二。身上一轻,舒岸抓着他膝弯的手滑去了脚踝,直起身让出了撸管空间给聂云深。于是伴随着忽然放缓的节奏,聂云深开始深深浅浅地抚弄自己,面上神态曛然欲醉,一滴热汗从他块垒分明的胸肌间走了过去,方才玩到肿的rutou染着汗,有种格外被强调的鲜润感。舒岸垂落的视线将这具性感躯体整个儿搜罗在眼里,眼神深得能让人溺死在里头。聂云深就这么望着舒岸干自己,一双大长腿架在他肩头,而自己肆无忌惮地揉弄着挺立yinjing,马眼处粘腻的腺液洇满了指缝。他忽然在一个短促的吸气之后咧嘴笑开:“你好像有点喜欢我。”舒岸一记流畅挺送然后才开了口,仿佛随随便便应了声:“是啊。”聂云深心头一跳,紧接着舒岸松开了一只手,绕过正在撸管的手摸向了他结实绷紧的小腹,抚摸了几下以后照着某一处重重一压。那地方应和着里头满根填塞的器官,肌rou层之下简直能摸到yinjing插在肠道里的形状,聂云深猛然爆出了一句粗话:“cao你大爷的摸哪儿呢——”舒岸充耳未闻,整只手都按紧了他小腹,然后开始以极大力道干他,里外应和着粗暴碾压,聂云深浑身都在愤怒和yuhuo中被点着了。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炸开,流淌着热汗和羞耻爽快交加的情欲,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尽数退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了腹腔以内的撞击和腹肌之上的压合揉搓。聂云深呻吟:“cao……干穿了……你个疯子,啊——”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聂云深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抽插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cao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cao死我……啊……”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腿根都难以合拢,没完没了的一顿cao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射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感漫无边际,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射精还是被侵入。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脱套子,痛快地发泄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液jingye混在一处。聂云深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欲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妈吓人……”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胸膛小腹一直在震动。聂云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了点力气本来要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事后姿势,结果竟然没推开这货。于是不得不开口:“cao,你这震动模式能不能关了。”“好的,歇会儿。”舒岸亲了下他的脸,然后扯了床头的纸巾来给他一顿擦。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腿根和腰杆,有点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聂云深本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比吃干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聂云深在晨勃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顶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软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干得更加稀里糊涂。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滑;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体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洗手台上的弯管水龙头不够结实,被聂云深给拧歪了。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强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下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一夜、延三天?结果想到这点时正弄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套。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身上披过一片布。到最后聂云深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妈公狗腰啊。”舒岸笑眯眯:“我一次性卷腹记录是3800个。”聂云深打个冷战,瞥了一眼床头已经空了的安全套包装盒,默默思索:12个,我竟然还没被弄死。舒岸顺他视线看去,非常准确的猜中了他心思,笑道:“6次,我一次用了两个。”聂云深cao了一声:“你个孙子太阴了,难怪那么持久。”舒岸笑而不语。聂云深眼珠一转开始嘚瑟:“套子都他妈用完了,够了吧?赶紧纯洁点睡觉,明早起来各上各班,老子还得替你办事儿呢……”舒岸躺下,关灯,伸手一拉把聂云深扯自己怀里。聂云深一瞬间僵硬,从牙缝里哼哼:“能不要这么霸总吗?老爷们儿睡觉不来这套搂搂抱抱的。”舒岸摁住他,在黑暗里轻声说:“我兜里还有盒没开封的。”聂云深沉默一秒:“……于是呢?”舒岸:“睡觉还是继续?”聂云深:“……”继续你妹!被cao了一天一夜的聂总,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屈服于舒禽兽的yin威之下,委委屈屈地被抱着睡了。第二天早上是舒岸送他去银行的,因为腰酸腿软屁股痛的聂总连走路的姿势都一言难尽,更别说自己开车横跨两个区去上班。舒岸把车停在F银行大厦门口,聂云深推开车门刚踩下去一只脚,就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聂总监回头看他,贱兮兮地笑了笑:“怎么,怕我不批蓝斯的展期申请啊?”舒岸盯着他看了会儿,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冷,脸上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两天吃清淡点。”聂云深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粗声粗气骂了声“cao”,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