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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懒懒的立在了花盆里没有伸出他的藤条抽打桑葚,这让桑葚得以睡个懒觉。可惜就在桑葚愉悦的再次进入梦乡时,他房间的那扇银白色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大人,醒了吗?该吃早饭了。”站在银白色门外的是穿着一身素白的贞洁。看着眼前白色的房门的贞洁莫名的有些焦躁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不喜欢这种透过房门只能呼喊桑葚却看不到他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是遥远,不可触及的。为了不打扰桑葚,贞洁没有用力的拍门而是轻声的呼喊着,直到桑葚从沉睡中醒来,回应了一声,“...马上。”他才停止了这固执的动作。在等了大概五分钟后,满脸睡意的桑葚才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那扇结实的铁门。“大人,早上好。”桑葚的出现让贞洁的双眼一瞬间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握住桑葚略带湿意的右手拉着桑葚一同进入了房内。“大人,我来帮您穿祭服吧。”拿着那熟悉的祭服,贞洁开始认认真真的把那套繁琐的祭服穿到桑葚的身上,他的动作极其细致又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个易碎品。依旧困倦的桑葚为了不崩人设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打哈欠的举动,在贞洁一切做完后,桑葚也完全清醒了。“大人,您该吃早饭了。”看着依旧圣洁的桑葚,贞洁满意的拉着桑葚往五楼的用餐区走去。五楼是整个黄金旅馆最高贵雍容的区域,这里的每一位贵族都有着高贵的身份或是圣洁的发色与瞳色,一整片看下去看到的大部分都是举止优雅的贵族,这等级分明的制度在黄金旅馆已经施行了很久了,乃至于现在已经根深蒂固了。“两位大人,这边请,大人们的早饭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在桑葚二人来到就餐厅时,一位穿着黑白西装马甲的英俊侍者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侍者的脸上是一如既往恰到好处的微笑,他的举止满是敬意,每次的行礼也只是微微点头弯着十五度的腰,这让桑葚想到了总是弯着九十度腰背说着对不起的谦逊。作为上等人的桑葚与贞洁被侍者带到了一处靠西边的座位上,那里摆放着一碟一碟精致的食物和一碗中式的玉米粥,粥中清淡又甜腻的香气让桑葚感到了饥饿。正打算布菜的侍者刚拿起刀叉就被一旁的贞洁拒绝了,他推开侍者的双手,自己动手帮着桑葚准备好了一切他爱吃的食物。“大人,这个好吃,您吃这个。”贞洁叉起一块煎好的rou片放入了桑葚的碗中,那碗中黄灿灿的玉米粒与抹了酱汁的rou片放在一起,显得格外好看。贞洁的热情让身旁站立着的侍者僵硬着嘴角略显尴尬的看着,作为高等侍者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拒绝。虽然贞洁没有经验,可是他依旧很好的掌握了桑葚的一切小细节,并由此判断他所需要的食物。看着贞洁在桑葚抿了抿嘴后端来的浓汤,侍者不得不承认,贞洁即便不是侍者,也依旧不比自己差,因为成为高等侍者所必须的条件就是要随时关注着贵族的情况,并在适当时端出他们所需要的食物。从桑葚喝下第一口玉米粥时,贞洁的视线就随着桑葚而摆动,他在关注桑葚的一言一行,即便是桑葚轻微的一次抿嘴、指尖不耐的颤动他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并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食物,只为了让桑葚有一个美好的早餐时间。在五楼的贵族不止桑葚两人,在他们的不远处的东面坐着一位穿着海蓝金边燕尾服的男子,此时男子正在侍者的招待下品尝着美味的早餐,然而他的面色却渐渐的有些愠怒。“这就是你的服务能力吗?!”男子放下手中的银色刀叉一脸厉色的看着眼前胆战心惊的侍者,看上去他对侍者的招待并不满意。“...公爵阁下。”胆战心惊的高个侍者立刻吓得低下头去,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哼,你把汤汁溅到了桌布上,这难道是一位高等侍者应该做的吗?作为公爵,我理当给你些惩罚,为了让你长点记性。”面色傲慢的公爵显然并不会轻易放过侍者,他的面色陡然变得阴沉险恶起来,这让侍者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汤汁不小心的滴落,在高等侍者中虽然不常发生,可是这一行为通常并不会得到惩戒,只要不是重大的失误,是没有贵族会主动惩戒高等侍者的,毕竟侍者的管辖人是旅馆的主人。然而,这一次这位公爵却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大意的侍者。在说完那句话后,公爵就伸手拿出腰间的皮鞭开始挥向侍者,不能躲闪的侍者惊恐的看着那黑色的韧性皮鞭朝着自己挥来,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公爵教训侍者本不是件大事,但用皮鞭来训斥在黄金旅馆里还是第一次,可是即便想阻止也没人站出来制止这一行为,因为对方是高贵的公爵。一声声空气破开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紧接着是侍者惨烈的痛呼声,侍者身上那整洁清爽的黑白西装已经被公爵打的破开了几道裂痕,裂痕下就是侍者血红的皮rou。“唔,公爵大人饶命...”在疼痛面前,侍者没有再顾忌着高等使者的面子,他凄惨的跪在公爵的面前求着饶,企图得到一丝宽恕。然而此时的公爵已经双眼泛红,显然已经打上瘾了,现在的他与平时的模样很不一样,这让公爵身后的几位骑士的眼中满是担忧。坐在离侍者有七八桌的贞洁眼神平淡又冷漠的看着那被鞭打的侍者,他双手的颤抖与嘴角害怕的弧度让他看上去很是怪异,“大人,怎么办?他受伤了。”贞洁在转过头去后,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害怕,他的眼神变得与之前的冷漠完全不同,现在看向桑葚的是怯弱的眼神。本就有意制止的桑葚疑惑的看了看身旁虽然恹恹的却还不忘指着受伤侍者的金鱼草,在犹豫了一瞬后他还是站起了身往东面的桌子走去,跟在他身后的是贞洁与负责招待他们的高等侍者。“阁下,作为神职人员,我请您停止这样残酷的行为。”快步走到侍者身旁的桑葚一把抓住公爵的手腕,并挡在了伤痕累累的侍者面前。“你...”因为行为被制止了,公爵怒气冲冲的看向了身旁的桑葚,可他眼睛的红色却在接触到桑葚脖颈间的那串十字架后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了。红色退去后的公爵看上去要柔和很多,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皮鞭,在注视到地上侍者惧怕的眼神后,他皱了皱眉,“...我原谅你了,带他去医治吧。”收回皮鞭的公爵困惑的看着地上的血迹,他虽然有之前的记忆却不明白自己是为何鞭打侍者的,他只记得自己当时觉得心情很浮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