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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地回想起对方保护性的动作,以及最后狠厉的眼神、低哑的声音,心里瞬间就涌起了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一定会是他的!另一边,陆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薛绯衣的声音传出来,各种激动,“那个姓蒋的果然在给谁打电话,现在开车出来了,我和余土豪先先小心追上去,你们跟着过来啊!”听筒里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我觉得我们的猜测应该是对的,他八成是受不了刺激,要去找背后的人,然后想对你下手了!”电话挂断,玄戈已经拿钥匙开了门,托着陆爻的屁股把人抱进去,又顺手将门关上。把人抱稳了,一边亲一边往沙发走,玄戈直接压了上去,吻落在陆爻的耳边,“五分钟,再让我亲五分钟,好不好?”感觉玄戈的手碰到了小糖粒,陆爻吸了口气,“可是——”“小猫,一会儿哥哥带你飙车追上去,乖,再让我亲亲。”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轮胎印子都是爱你的形状的心心~早安呀小仙女~小仙女们都是仙女本仙哦~☆、第五十一卦马路上,因为堵车,车流的移动速度慢得惊人。手拽着安全带,薛绯衣盯着隔得不远的白色轿车,已经脑补了各种惊险刺激的场景,完全坐不住,动来动去哇哇叫。“啊啊啊我好激动好激动怎么办!虽然抓那个搞事精是很严肃的事情,但这种像拍电影一样的车海追踪,总让我觉得自己是电影男主角!迷之爽感!”说到激动的地方,他还抱着卦盘猛亲了两下。“薛绯衣,口水!”“小清河,爸爸这就——”突然发现清河竟然没有让他闭嘴,薛绯衣简直受宠若惊,他笑眯了眼,连忙抽了一张纸,仔仔细细地擦过星盘的全身,然后把星盘紧紧地捂在胸口,“小清河开心吗?激动吗?爸爸带你飞!”“小壮。”余土豪在叫人,薛绯衣看过去,就听对方说到,“这一段路,我加速了,坐好。”可能之前是被堵烦了,一到可以跑起来的路段,余长生提前预告的瞬间加速也不是吹的。薛绯衣刚抱好星盘,车就和箭一样窜了出去,他紧紧靠在椅背上,“卧槽卧槽,余土豪你老实告诉我,你其实不是风水师,你根本就是赛车手本手对吧?”“不是,就是风水师,”余长生看着前面,想了想,为了保持句型一致,加了两个字,“本师。”“……”不过只跑了一段,车速就又减下来,薛绯衣呼了口气,“没跟丢,不过我们出来了这么久,虽然各种堵车,但陆爻和玄戈会不会追不上?”“不会,”余长生视线一直朝着前方,一心两用,“陆爻有,定位追踪器,我们走机动车道,堵车,玄戈走摩托车道。按照公式,就算他们再亲三十分钟,只需全速追赶,就很快能追上。”薛绯衣张了张嘴,“学霸气息无法阻挡!”客厅。陆爻的衣服已经掀起来了大半,细瘦的腰完全露了出来,裤子也松松垮垮的,被玄戈压在沙发上亲。因为缺氧,头微微发晕,他双手有些软地推了推对方的胸膛,“五分钟——”“已经到了。”玄戈声音不徐不疾的,连串的亲-吻从耳根沿着颈侧往下,最后咬了一口陆爻细白的肩膀,他支起身体,手撑在陆爻的旁边,眼神很深,“乖,小猫帮我,好不好?”陆爻下意识地偏开头,嘴唇就擦过了玄戈的手臂,他声音很低,“来不及的。”“那你先算算,半小时后出门,能不能追上他们。”说着,他的手又伸到陆爻的后腰,直接把人捞了起来,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各自身体的变化都非常明显。陆爻根本拒绝不了玄戈的“好不好”,他努力做到全神贯注,算了一卦,“能——”剩下的话直接就被玄戈吞进了嘴里,对方的唇舌极为霸道,他的手更是被引导着,伸进里面碰到了硬糖。灼人的热度烫的他手一缩,玄戈隐忍的声音就在耳边,“乖,帮我,嗯?”陆爻下意识地收紧了五指,听见玄戈的呼吸一重,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动了手指。半小时后,陆爻坐上玄戈的黑色机车,手被玄戈拉到前面,贴到了对方的腹肌上暖着。顺手揉了两下陆爻的手腕,玄戈声音带着笑意,“小猫,手还酸吗?”“酸。”陆爻靠在对方的背上,又想起之前随便他怎么弄,玄戈怎么也出不来,他想把手收回去不弄了,玄戈却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低哑的声音带着惑人的意味,“我教你,这样……对,这样我会很舒服。”陆爻吸了吸冷空气,觉得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跟着定位追踪器指示的方向,没用多长时间就追上了余长生他们,看见薛绯衣在副驾驶上,朝着自己各种挥手,陆爻这才踏实下来。这时,手机响起来,是薛绯衣。“小陆爻你们这是真的又亲了半个小时?”假装没有听到这个问题,陆爻换话题,“你们没被发现吧?”“你竟然转移话题!好吧,没有被发现,主要是没有机会被发现,一路上都在堵车,堵得心情都暴躁了,说是前面路口出了事故,不过这么久了,交警应该快处理完了。”果然,又过了十分钟,堵车结束,两个人干脆就没挂断电话,当临时的通讯器用。“这个蒋韶山正往城西走,我记得那边不是所谓的富人区吗?他要找的人在那边?”薛绯衣手指戳着屏幕上显示的地图,一边和陆爻聊天。陆爻传来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失真,“富人区?小壮你记不记得资料上面写的,蒋韶山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母亲赵姝则改嫁了,再没回来?”“记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以前不知道是听谁说过,说蒋韶山的mama好像后来嫁给了一个富商,过得挺好。”又开了四十几分钟,白色轿车停在了一个高端会所门前,蒋韶山下了车,急急忙忙地就进了大门。站在台阶下面,薛绯衣摸了摸下巴,“这会所是会员制的,有些不好进去,我们要不——”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余长生长腿跨上台阶,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金色的会员卡。只看了一眼,两个门童就拉开门,弯下腰,满脸笑容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十分殷勤。直到跟着进到大厅里,薛绯衣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言自语,“所以,这才是站在玄术界鄙视链最高层的风水师,真正的手笔吗?”他用手肘戳了戳余长生,“余土豪,能透露一下吗,这个会所的年费是多少啊?说出来让我体验一下贫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