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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已经是看在元酀的面子上,其余你自己肖想出来的东西,最好不要再乱说。”金复的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碎,沮丧又有些激动,上前要拉期思,萧执反手抽出沉水剑横在了他颈上,眼底深沉,不怒自威。金复脚下一顿,一个激灵,算是清醒过来,后退了几步,看看期思,又看看萧执手中紧贴他颈项而动沉水剑锋,神色终归灰败下去,随即转身快步走了。“他对你做过什么?”萧执收了剑,看着期思,眉头微蹙。“什么也没做成。”期思有些歉意,他配合元酀给金复下套,本来没有告诉萧执,现在他肯定会不放心。萧执打量期思的脸,大概有了猜测,摇摇头道:“方才应该直接杀了他。”期思知道萧执太了解自己了,看出来金复对自己确实有冒犯,安抚道:“不,不用杀他,他活着就是作死。”萧执闻言笑了,期思也没忍住笑起来。“这段时间我脱不开身,让你在元酀身边是为了安全起见”,萧执说,“我希望这么做不是错的。”期思摇摇头:“大可放心,你不相信元酀,但可以相信我吧。”萧执想了想,点点头:“自然。”又想起来什么,问道:“大王子认出你了?”期思答道:“嗯,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萧执道:“这样也好,他既然知道,就不能再做任何小动作。”回到屋内,晚宴也接近尾声,金复再没招惹期思,眼睛嘴巴都管住了,期思十分感激萧执,有时还是刀枪最管用。宴会结束,白悠被顺势还回了金复身边,元酀一身清爽。“你离间他们兄妹三人,是因为大王子煽动你们陛下给你指婚吗?”回去的马车上,期思耳边仿佛还嗡嗡回响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冷言冷语。“是,他想管的事情太宽了。”元酀半闭着眼睛靠在车厢内。期思看他神色不大对,蹙眉问道:“怎么回事?伤口开了?”一边靠过去抬手摸了摸元酀额头,确实微微有些热,比起他原本就偏高的体温还要热些。元酀闭着眼抬手抓住期思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侧,伸手勾住他靠到身边,低声道:“明天咱们就去弘吉剌部。”期思被他箍在身边,不敢乱挣动,怕碰到他伤口,便调整了一个放松地姿势轻轻靠着元酀,笑道:“你这是被烦着了,要跑得远一点。”元酀点点头,十分放松地半靠着期思:“他们这阵子会比较闲。”“闲了就会绕着你没事找事,不是赐婚就是刺杀。”期思接道。两人皆笑起来。次日阿思古得知元酀要提前回弘吉剌部去,便有些遗憾:“这回不能跟你们一道去了。”元酀说:“你叔叔要你入营?”纥石烈一族也是大凉望族,阿思古的叔叔掌管督检司,向来主张要阿思古入他麾下,来日坐他的位子。阿思古点点头:“我是不想在他手下,但也没法回绝,就先这样吧。”期思说:“这件事上,你和江烜倒是有的聊。”阿思古笑笑,问道:“江烜从昨天就不见人,跑哪里去了?”“他原本就来去自在的,不见踪影反倒才正常。”期思说。“在说我?”江烜悠哉进了屋子。“还以为你又周游四海去了。”期思笑道。江烜眨眨眼,说道:“这倒没错,我师父近日传了信,这几日我得去找他一趟,刚好元酀在,我就不守着你了。”“宋赫师叔?来了大凉?”期思问道。“嗯,不过我问了他,他说重逸师伯没来,否则你也可一同去见见他。”江烜道。期思摆摆手:“你师父见了我师父恐怕要发愁。”江烜笑笑:“他人没来,但好像东西要带给你,待我回来转交给你。”萧执也来了一趟,看得出这些天他很忙,步履有些匆匆,到了廊下同他们打了招呼。“今日就走?”他看看期思。期思点点头:“来回十二三日,回来恰好随使队回燕。”萧执倒是没意见,临潢是非太多,离开几天正好。期思去拿元酀的药,这两天他已经彻底接手看着元酀喝药的任务,使得府里大夫侍从得以解脱。期思走远了,萧执看着元酀,神情看不出喜怒,但语气不乏质疑:“你一再让他冒险。”从徒丹城开始,期思的确一直行的是险招。元酀摇摇头:“我知道你照顾过他,但他早已不是小孩子,很多事要放他去做,而不是时时护住他。”萧执俊朗的面容有些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一直没有多问。只是金复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再有。”元酀漂亮的眸子敛去了温和,说道:“当然。”萧执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他是很信任你的。”元酀垂眸,片刻抬眼看着萧执:“那日我传回来你和燕伋思重伤的消息,他险些急怒得心脉逆走。”萧执眼底似有凝滞,却只是微笑道:“他一向对朋友重情重义。”元酀笑笑:“金复的事,那时是我还没有想好,放在今日,当然不会再有,你大可放心。”萧执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看了看元酀,又看看他身后走过来的期思,神情依旧平静如水,只道:“那要看他的意思了。”元酀回头看了一眼迎着阳光走来的期思,眼底蕴了笑意,回头对萧执笃定地道:“自然要看他的意思。”萧执便没有等期思过来,朝他做了个手势便离开了,期思把手里端着的药交给旁边的阿思古,快步追了上去:“这就走?”萧执回头示意他不必追,隔着十步的距离看着期思,微笑道:“很快就再见了。”期思只好冲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了。期思端着药,阿思古背着手跟过来,一脸看热闹的样子,期思把药递给元酀,就看着他,也不说话,元酀跟他对视了片刻,无声投了降,接过来一饮而尽,阿思古笑得简直要开花儿。府里管家侍从已备好一切,元酀的伤暂时还不能骑马,期思陪他乘马车,除了临潢城自有弘吉剌部骑兵随行。“岱钦大哥这两日去了哪里?”期思坐在宽敞的马车里,摆弄一套茶具。“想见他了?”元酀一手轻轻支着额角,看着期思。“有点……他去办事了吗?”期思抬头看他,问道。“他去查吐谷浑乱军里混杂的刺客,还有另外一些事情,不过这几日也该回到弘吉剌部了。”元酀思索片刻道。“大哥一向独来独往?”期思对岱钦很感兴趣。元酀点点头:“我小时候,他每年会来同我父亲喝一场酒,就总是一个人来了又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