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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荆州派来的是位主簿,年过而立,慈眉善目,大营守卫验过身份放行,他带着手下入营来陆应秋这里。“粮草调运由城防军负责,将军这里一旦传令,便能接应上补给,仓储新建起来,足够周转各地运来的物资,兵器所一半任务调派给朔州,这样稳妥些。”主簿一一禀报了,有条不紊,看起来很妥当。陆应秋接过簿子,仔细从头到尾看了,数量核了核,与他报上去地没有出入,便点点头:“大战在即,荆州的事又正赶上这时候,诸位劳心劳力,万不可松懈。”主簿和手下皆连连点头应承。期思和萧执来得晚些,刚到主帐外,期思却突然止步。萧执带着询问的意思看着他,期思对他说:“方才候在大营外的几个人,你看清他们长相没有?”萧执摇摇头:“天色暗,没留意,怎么?”期思蹙眉:“不大对。”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往大营外赶去。还未出十步,变故陡生,主帐内一声巨响,哗啦哗啦的混乱声音传来,间或有大喊大叫的声音。期思和萧执瞬间拔剑,四面袭来数支箭矢,更有细如疾雨的暗器毒针夹杂着飞来。两人挥剑斩落箭矢拦住毒针,期思吼道:“萧执,去看陆应秋!”萧执闻言没有犹豫,径直奔入帐内去帮陆应秋,附近巡卫惊而不乱,亦是拔刀循着箭和毒针方向去追,但功夫不及期思和萧执,没出几步就纷纷倒地,期思命令道:“不要追了!”他独自飞身借力一跃,在营中军帐上方如鹰飞掠而去,追着暗器射来的方向,很快见到一高瘦黑影,那人不逃,反而迎上来。期思怒喝:“独吉!”独吉鹘补低笑一声,如枭鹫一般:“难得一见。”期思沉声冷冷道:“你找死。”独吉鹘补手中大克伦弯刀高高扬起,挥出时劲力带着风呼啸而来。期思一跃,刺出破离剑,剑尖抵住刀身,剑身屈起成了新月般的弧,独吉鹘补的刀分毫再动不了。独吉鹘补收刀,侧身斜砍出去。期思迎着刀锋而上,旋身避开,破离剑在月下划出寒冽弧度,将独吉鹘补心口衣料挑出一道长口,若不是他躲了一下,此时已被开膛破肚。独吉倒是有些惊讶:“小崽子进境不小。”期思不理会他口出狂言,只是执剑而上,招招紧逼,无一不是冲着命门而去,独吉鹘补应付得渐渐有些吃力。他却反而冷笑一声,期思精神极其集中,五感调动得敏锐无比,立时感觉到身后锐利微弱的风声,却挡下了独吉鹘补一招后,来不及避开。“下流东西!”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鄙夷的语调,“叮”地一声,那偷袭而来的细箭被当空截下。期思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又立刻提剑刺向独吉,朝背后那立在帐顶的红衣少年道:“营中有人中了毒针,去救。”兰阳抱着手臂稳稳立在帐上,红色衣角随风而动,耳边银环反射着月光,眉目飞扬,撇撇嘴:“不急,我等你。”期思没多管,只一心要当场夺了独吉鹘补的命,却又更想活捉。独吉鹘补自从被萧执所伤,闭关许久,如今功法愈加诡异难测,期思同他斗了百余招,最终破离剑蕴着期思冲击而出的内力,将独吉的大克伦弯刀生生劈裂。期思顺势而上,一剑穿透他肩膀。独吉鹘补被这一剑钉住,阴鸷的眸子狠狠盯着期思,反手朝近前来的期思投出一把毒针。兰阳眼疾手快,斜身掠来,掌锋为刀,尽数收了那些毒针。期思本要谢他,兰阳却反手将毒针钉入独吉四肢关节,硬是瞬间夺去了他的反抗能力。独吉鹘补自然是不会被自己的毒针夺去性命,但周身xue脉被这样一封堵,立刻吐出一口血来。这孩子,真凶残,期思哭笑不得。兰阳嘻嘻一笑,似乎知道期思想什么,将独吉鹘补拎起来丢给一旁营中巡卫,转身挂在了期思身上,在他肩头蹭了蹭:“快夸我。”期思:“……”期思把猴儿一般的兰阳拎开:“多谢相助。”兰阳转头叮嘱巡卫:“绑结实点,封xue的针不要动。”“元酀让你来的?”两人迅速去往主帐,期思问兰阳。兰阳把玩着手里收来的毒针,答道:“宗主让我追着独吉鹘补,唔,不好意思,其实是我来晚了。”期思自然不会责怪他。“这毒……是‘思乡’。”兰阳断定道。期思心中一凛,四年前,独吉鹘补用这毒害了瑞楚,如今又要原样故伎重施……“这这这……下官真的不知情啊!”主帐外,荆州那位主簿浑身发抖,朝陆应秋不断解释道。主帐帐帘掀开,内里几案翻倒,散乱一地,人都在帐外,行刺的一半被伏诛,一半被捆了跪在地上,陆应秋和萧执刚收了剑。那主簿脸色惨白,显然是吓得不轻,风口浪尖的时候,没想到来禀报公务,手下的人竟不知何时皆被刺客替了身。陆应秋提着他站稳了,道:“此事需要详查,若与你无关,自不会冤枉你。”主簿无奈,只得点点头。陆应秋手下很快将主帐内恢复原样,一场混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兰阳去给中了毒针毒箭的军士治疗,这场刺杀算是落空了。期思坐在帐内,拄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嘉王被禁足,还能不远万里联络到独吉鹘补来杀我,这个皇兄真是不得了。”萧执说:“这事调查完,恐怕至少一个月,这中间还需防范。”陆应秋点点头:“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北境眼下最重要的是打赢这场仗。”“嘉王这些年贪下的军饷,必然是用来养私兵了”,期思说,“但至今仍无任何消息。”陆应秋沉默片刻:“朝中也派了人查,但情况一直牢牢掩着,陛下始终对嘉王抱有希望。”“狄宥良没有查到什么?”期思问。陆应秋摇摇头:“这便是蹊跷之处,如今无暇顾及此事,只看陛下何时能想通了。”军中牢房,独吉鹘补被锁链牢牢扣住,即便兰阳将他弄得根本无法施展武功,仍旧不愿留一丝空隙可趁。期思站在牢门外,面无表情看着他:“你以为你凭什么活到今日的?”独吉鹘补闻言嗤笑:“你呢?你大概是凭运气?”期思瞥了一眼他四肢关节处几乎全然没入的毒针,道:“我当然没少凭运气死里逃生,但是你,你活到今天,只是因为我没动手而已。”独吉鹘补神情一下子扭曲起来,不顾一切地挣动着骂道:“杂种!晋国的杂种!”期思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