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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发生什么事了?”周艾佳叉腰叹了口气:“你代言的一个广告商倒闭了,现在好几个已经签订了的合约都联系我要解约。”虽然商家倒闭与代言人本身关系不大,但现在生意人多多少少有点迷信。安宜不以为意,低头摸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她是一个没什么大志气的小明星,当初进入这个圈子也是机缘巧合,不会像其他演员一样主动为自己争取机会,基本上是有工作找上门她就接着,没工作她就歇着,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感想。周艾佳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唇角微动:“你知道是哪家倒闭了吗?”“不知道。”安宜摇了摇头,她拍的戏虽然不多,但因为脸好,广告倒是没少拍,只不过都不是什么大牌子罢了。周艾佳抱胸坐在安宜旁边,安宜见她不说话了,问道:“哪一家啊?”周艾佳吐出两个字:“红酒。”“什......什么?红酒公司倒闭了?”安宜愣了一下,猛然睁大眼睛,她一般拍的广告都是零食一类,红酒广告稍微高端,很少会找她这样没名气的明星,她入圈后就拍过一个红酒广告。周艾佳见她终于有反应了,阴测测道:“就是你拍过最有逼格的红酒公司倒闭了,对了,也是聂先生为你破例投资的那个红酒公司。”安宜咬着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快要沁出水来。周艾佳摆着手说:“停,别这么看我,看我也没用,你不是不在乎吗?怕什么呀。”安宜咬着吸管,嘴硬道:“谁说我怕了。”“行,你不怕。”周艾佳这两年为了安宜不上进一直徘徊在十八线的事夙夜忧叹,难得见到安宜为了工作上的事慌神,虽然让她慌神的事并不是红酒公司倒闭,她还是不免幸灾乐祸的感慨:“红酒公司的老板跑路了,聂先生做互联网金融以来,应该没遇到这样的情况吧,聂家在P2B行业名声响亮,如今债务人跑了,从聂氏转让到客户手里的那些债权就一定赔了。”“聂先生肯定不会为了这么点钱砸了自己的招牌,投资客户的那些钱聂先生应该会连本带利的自己掏腰包,安宜啊安宜,你说聂先生在你身上投了这么多钱,能回报多少?咱先不说别的,我的工资可都是聂先生开的,你拍戏的那些片酬都不够底下助理司机开工资。”周艾佳忍不住开始说教,劝安宜认真工作,努力上进。正说着话,安宜的手机响了起来,安宜捏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聂彦腿就心虚,手忙脚乱的把手机丢给周艾佳。周艾佳挑眉看她,她双手合十:“艾佳姐,你接。”周艾佳奚落道:“你不是不怕吗?”安宜倒不是怕聂彦,主要是觉得尴尬,聂彦做投资风控把关严格,这次给红酒公司投钱的主要原因还是安宜代言了,金融圈里向来没什么秘密,聂彦养小明星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投资的公司倒闭了这事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传的人尽皆知。毕竟金融圈同行业竞争对手多,聂家的投资公司是行业领头人,行业的标杆,提到P2B肯定免不了提到聂氏,投资有风险,无论是哪家公司都避免不了的,这次底下那些小公司肯定又有的说了,就算是钱放到聂氏投资也不一定稳,一两千万的债权聂氏可以自掏腰包,真到了一两亿甚至更多的债权,就算是聂氏也不能那么爽快。安宜和聂彦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脾气摸的不怎么透,但她觉得聂彦那样成功的男人,肯定受不了别人私底下说他投资失败。安宜这人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一旦牵扯到别人的利益她就会特别愧疚,这股愧疚之心让她不敢接聂彦的电话。周艾佳多了解她啊,瞪了她一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吊儿郎当的不上进。”她在安宜祈求的眼神中收敛神色,按了接听。“聂先生你好,我是周艾佳。”周艾佳主动做了自我介绍,那边传来聂彦磁性的声音:“安宜呢?”周艾佳抬头看了安宜一眼:“安宜在拍戏。”“很忙?”聂彦的声音里夹杂着丝疑惑,显然是了解安宜是个半吊子这件事的。周艾佳昧着良心说:“是的,现在有点忙。”安宜站在一旁听周艾佳和聂彦打电话,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聂彦听出来她就在旁边,等周艾佳挂了电话,才扒着人胳膊问:“聂彦说什么了?”周艾佳胳膊被她抓的有些紧,抽出手臂,捏了捏她白嫩光滑的脸蛋:“聂先生说,让你做好准备,晚上回家等他。”安宜:“......这是要找我算账了吗?”周艾佳:“可能是要钱债rou偿了。”第2章“rou偿啊?”安宜眼梢翘起,不自觉的舔了下唇角,她倒是挺想rou偿的,那也得聂彦给她机会啊。她想起刚到聂彦身边的那天晚上,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坐在车背上,眸色深沉,安宜那时候正被董家的小少爷拉扯着往酒店里拖,袖子破了一截,神情狼狈。能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前放肆的人非富即贵,来往的人便是觉得安宜可怜也不会贸然出手相助,得罪董家,惹一身腥,她在聂彦的车前挣扎了两分钟,浑身哆嗦,祈求的看向聂彦。柔弱无依的小美人向自己求救,楚楚可怜,何况董小少爷还是堵在自己车前闹事,摆明了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又在意料之外,聂彦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唇角微抿,面容冷冽。安宜看他若有似无的扫了自己一眼,便知他不会放任自己被拖进酒店不管,本以为他只会出言制止董小少爷嚣张的行为,没想到他下车后一脚把董小少爷踹倒在地,甚至没给董小少爷说话的机会,鞋尖便抵在了人脖子上,璀璨的灯光映照着他英俊的轮廓。嚣张又霸道。安宜当时被吓坏了,瞧着他收拾完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装,语气平淡的问她怕不怕。安宜点头,泪流满面的哭诉心中惶恐,她哽咽着说的太多,聂彦听的有些不耐,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拽住他的衣袖,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之下,可怜兮兮的说:“我怕。”他身后的保安助理眼睛都瞪直了,聂彦这样的男人,平日里有不少人为了讨好他,往他床上安排女人的更不再少数,所以他对不熟悉的女人向来都是退避三舍,像这样被女人拉着袖子不让走的情况还是头一回。偏小美人可怜巴巴的,老板没发话,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安宜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她的心情有多忐忑,心仿佛都要跳出胸口,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那么大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