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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膝盖全都坏了,每走一步都生不如死呢。”“然后呢,那陈秋灵和那位巫觋……”白鹇显然已经入戏,皱着眉头问道:“若传闻是真,他杀了自己的哥哥,那个巫觋更不可能跟他怎么样了吧?”“那是自然!若是有人杀了你媳妇,逼你娶他,你愿意?!”白鹇脸色涨得通红:“这……你这是什么话?!”卢元鹤哈哈大笑说:“我这是打比方啊。那巫行道后来就不知所踪了,有人说他隐居去了,也有人说他被陈秋灵一块杀了,还有人说他是个痴情种,殉情死了。啧啧啧,这可是香艳旧闻啊。如今道士也可以娶妻,这种断袖艳事可是越来越少了。”白鹇越听脸色越红,卢元鹤见他害臊局促,那玩心更重,便要调戏他。林云深笑眯眯看着,蹬了他一脚,却也没阻止他。卢元鹤说:“你不信?你年纪太小不知道,又跟着这么一个不通风情的师叔,这种事自然听说的少。我告诉你,原来修道之人是不可以成亲的,因此玄门之中全都是一群光棍,一群男人朝夕相处,又没有女人,自然生出许多断袖之事来。后来断袖成风,竟然到了宫里面,太子无鸾竟然爱上了东宫的一名谋士。皇帝因此大怒,严查断袖之事。但人都有七情六欲,怎么断的尽呢,于是当时的宰相房子器谏言,这才允许道士娶妻。自打那以后,断袖和独身的道士便少的多了,不过虽然如此,但还是有很多道人一生不近女色,倒是颇值得玩味,比如你们白家的名人,朝廷天师白冲之,隐居于深山,年近五十也未曾娶妻,这你总知道吧?”这一下白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怒气冲冲:“莫要胡说八道,污蔑我白家天师!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卢元鹤和林云深都哈哈大笑起来。林云深咳嗽了两声,笑着说:“白鹇老实,你还逗他,我看你是皮痒了。”第43章坞城篇:断袖白隐和林音音回来,林云深将卢元鹤对他说的关于陈氏兄弟的事,对白隐说了,当然并没有说白冲之的事,白鹇听了会炸毛,白隐听了,定也会也不高兴。白隐说:“这倒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只要你们俩在一块,总是说些不羞不臊的话。”这真是冤枉。可林云深如今温顺扭捏,并没有反驳,只说:“可我细想了一下,这陈门主这般年纪,却还未娶亲生子,的确有些古怪。条件优越,到了年纪却还没娶亲的,肯定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就是小人一个。”“为何这么说?”“七情六欲乃是人的本性,是人便有情欲,一个人连情欲都能断绝,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呢。”“那照你这么说,那些得道高僧,也是如此了?”“那又不同,做和尚便要断绝情欲,这是佛门规矩,既然入了这一门,便要守这一门的规矩,这些高僧年轻的时候,定也是血气方刚,只是要守规矩,便断了念头,为佛门献身,这是定力修为。但是道士可以娶妻,他们却孑然一身,一个人能对自己如此狠心,定是有缘由的。”“虽然是歪理,可也不算胡说。”白隐坐下说:“我和林姑娘查到了一些事。”“关于陈秋灵的么?”白隐点头:“这个陈门主,的确有古怪。他似乎也在暗地里查这件事。而且林姑娘从她那位朋友口里得知,前些天陈秋灵曾秘密派人挖开了他兄长陈明月的墓葬,并以符篆贴满了新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可是上次我们见面,我特地观察了他,觉得他好像并不认识杨柳一。他既然不认识杨柳一,又和我没什么来往,为什么要害杨柳一,又为什么要帮我呢?这些事和他的哥哥陈明月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陈明月若是枉死,魂灵不安,成为怨灵,也不是不可能。”“那也说不通。陈明月死了有十几年了吧,若他心有不甘,刚死的时候干嘛去了。而且陈秋灵若担心他哥哥成怨灵,下葬的时候便应该以玄门法物压制住,为何又等数年之后才开棺做法?”“他在这个时候偷偷掘墓开棺,定有原由,看剑灵作祟选的地方和人,也和陈家脱不了干系。”“那个巫行道,或许知道内情。只可惜咱们走的时候,没有问清楚他会住哪里。”“他住在倚梅馆。”林云深看向白隐,白隐道:“这么神秘的人物,身上肯定有很多秘密,又怎么能不留意。当日分别之后,我便用五鬼灵花一直跟着他。”林云深笑说:“这可不像是白氏作风。”“我如今自立门户,自然夫唱夫随。”林云深一愣,白隐已经站起来了。林云深大窘,昨夜的事他本来已经忘了,经白隐这么一说,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咳了一声,板起脸道:“你坐下,我有话讲。”白隐说:“你要说我说话不检点,我知道。”“你从前总是说我没心没肺,说话不经脑子,拿捏不住尺度,那如今你这是又在干嘛,学我么?”“嗯。”“……”林云深眉头倒立:“你嗯?”“嗯。学你。”白隐转过头:“不行么?”“真是报应轮回,原来你总说我老不羞,如今你再看看,老不羞的人是谁!”“是我。”“……”林云深发现,白隐这小子如今道行高了,他已经不是他的对手。白隐说:“我还有事要卢元鹤去做,你要没有别的话,我先出去了。”林云深眼睁睁地看着白隐出去,心里细思极恐。这个白隐……十年不见,不会成了断袖了吧?林云深一骨碌坐起来,越想越是担惊害怕。他倒不是怕白隐成了断袖,而是怕……他是怎么成断袖的?想当年他貌美如花青春少艾春情荡漾勾搭了那么久都没勾搭上,怎么十年不见,就成断袖了呢。细思极恐,细思极恐。林云深打算问问白鹇,他觉得白鹇的嫌疑最大。“鹇儿啊……”白鹇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的杨师叔:“师叔你有话不妨直说……”“鹇儿啊,我问你,你跟你师叔关系是不是很好啊?”“那是自然。”“你跟了你师叔这么些年,是每天都跟着呢,还是时不时地跟着呢?”“也不是每天跟着,有时候师叔捉鬼除怪,我们也会分头行事。”“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