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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小学弟,就是捧着电话对着另一头笑得牙不见眼的小学弟,唯一一个啥都没做长得也还算顺眼的学弟看到提着蛋糕木愣愣站在门口的谢知礼,翘着兰花指惊喜地娇嗔出声:“学长长~你真的好好噢~这家店的抹茶蛋糕超难买到的哎~人家昨天就想吃了耶。”“哦,那你拿去吃吧。”谢知礼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那盒蛋糕转交到了猛朝自己抛媚眼的学弟手上,转身飞快地冲回了研究生办公室。——自己是喜欢男的没错,但自己喜欢的类型是汤修和那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一副撒娇腔调能和女生手拉手上厕所的娇蛮小学弟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冷清的研究生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大圆桌和四面装满了各种资料的柜子,圆桌上还散落着不少杂七杂八的通知和报名表,谢知礼就趴在这一堆报名表里面无表情地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机,一直把手机的电玩到了红色警报才收手。然后他伸手去够充电器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被压在一堆报名表最底下的一张神奇的待办通知,抬头标题是“本硕互助携手科研学术联谊活动报名表”。向来划重点划在重点之外的谢知礼又一次发挥了他的神奇超能力,把重点划在了“联谊”两个字上,最近一门心思想着脱单的他开心地一拍大腿,暗忖真是打个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大手一挥迅速在积了灰的报名表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末了想起同样孤苦伶仃的室友程寄北,贴心地将他的名字挤在了自己名字的下方,眼瞧着快要截止报名了,干脆就亲自跑去学工办把报名表放到了辅导员的桌子上。做了好事的谢知礼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他捧着手机蹲在教务办门口蹭WIFI玩十字抽卡师昨天发布测评的某手游,游戏体验效果好到让他想去APPSTORE打五星。直到几个小时之后,程寄北马景涛附身般打了个电话来询问活动详情的时候,谢知礼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因为抓错重点好心办了一件坏事。“咱们学院大三哪来的女生啊哥?!”程寄北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和那群去网吧开黑都忘带账号卡的大兄弟聊科研我怕是想读个烈士普渡众生??”谢知礼被程寄北吼得瑟瑟发抖,最后得亏慈父人设不倒的师兄应恪宣布同去,这才拯救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塑料室友情。做了错事的谢知礼看到微博推送消息里室友发布的那条晚上直播通知,为了让程寄北保持一个良好的直播心态不要在直播的时候一刀一个高中生,他选择忍辱负重地在研究生办公室待到地老天荒。当然其实谢知礼选择研究生办公室仅仅是因为这里有WIFI还有充电器,叫外卖从圆桌这一头摆到那一头开一个Party都没有人会发现,更何况何方在某个柜子里还放了一张行军床,这一晚如果谢知礼直播不顺畅的话他就打算搬开行军床在这里凑活睡了。凄凄惨惨的谢知礼打开微信,明媚忧伤地仰天四十五度对着白炽灯举起手机发了一条令人酸掉牙的朋友圈状态。谢霆锋:我有故事,你有酒吗?除了收获了一堆自带表情里的啤酒之外,还有几个对对子的。暴风雨之前:我有片子,你有钱吗?李杨天:我有爱人,你有猫吗?邵闻涛:我有薯条,你有酱吗?看着文采斐然的好友们,谢知礼感觉自己的文学造诣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原本酸气冲天的一条动态也显得滑稽了一些。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了些。退朋友圈之后谢知礼才发现,几分钟之前十字抽卡师给自己发了一个数额不明的红包。不年不节的,男神为什么突然给自己送钱?谢知礼想不明白,更不敢随便收下这笔钱,只好打了个问号过去询问十字抽卡师。谢霆锋:十哥,你为什么突然给我发红包啊?苏:你有轻度酒精过敏,别随便喝酒,去买杯热牛奶喝。谢知礼刚想感动地表达对男神的谢意,突然难得聪明地警惕了一回:woc十哥你怎么知道我酒精过敏啊?这件事情我好像没和你聊过吧?苏:你之前发在微博上的,偶尔点进去看到了。谢知礼一想也是,自己从前不忙的时候确实把微博当日记本用,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往上堆,以至于几年下来积攒了一万多条微博,看起来活像个资料齐全的水军帐号。不过这也就证明了男神也是在暗中观察自己的吧?谢知礼暗爽,笑眯眯地收下了红包,打算等两人正式面基的时候给男神准备一份大礼。看到系统提示对方已经领取了自己的红包,屏幕那头的男人悄悄松了口气,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不开心?谢知礼脑海中马上又浮现出了自己今晚一个人躺在行军床上独自流泪到天明的悲惨景象: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惹我室友不高兴了……我可能要一个人睡办公室了[流泪][流泪]十字抽卡师不再发消息来,而是干脆地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这一个月相处下来,谢知礼发觉自己的男神微博上高冷疏于互动的形象可能只是因为懒才形成的,这种三句说不完就打国际长途的败家毛病大概需要一个精打细算的对象才能救。好在自己是个潜力十足的富二代,区区几百国际长途的话费还是交得起的。谢知礼一面为自己骄傲一面接起了电话:“喂,十哥。”“说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谢知礼自然是听得一头雾水:“我说什么?电话不是你打来的么?”十字抽卡师似乎是在一个田园派对上,他没说话,谢知礼便听到了许多人走动的声音,伴随着英文乡村民谣颇有几分西部电影配乐的感觉。“说说你睡办公室的事情。”男人穿过一群朝他举杯欢笑的人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站定。他抬头看向明晃晃的太阳,嗅到空气里清新的泥土气息,无端端地就回忆起了十多年前的某个夏天午后,穿着蓝白校服的男孩在草坪上朝自己跑来的场景。谢知礼眼前没有大太阳,只有明晃晃的白炽灯,脑海里也很少会像走马灯似的回顾过去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日子,倒是原原本本地把自己今天在学术联谊活动名单上填名字的事情告诉给了十字抽卡师。作为一个和自己交换了性取向的好人,十字抽卡师现在在谢知礼眼中是被发了N瓶金水身份无限做高的好人,谁胆敢跑来说上一句男神的不是,那是要被他谢知礼标狼票出去的。男人沉默地听完了谢知礼的话,草坪另一头民谣歌手的吉他已经弹到了第三首,他皱着眉重复了一遍:“联谊活动?”“是学术联谊活动,”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