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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笑:“诶……你说忘川看我这样子得嫌弃死我吧。”“得心疼死你。”宁致远又咳了两下,啐出一口鲜血:大概莫炯炯说得对:自己是内伤,说不定伤到肝了。莫炯炯默了一下,喘了口气继续道:“不管怎么说,见到你真好,学霸。”“我也是。”两个人互相握着手,躺在一处,面对面看着。“诶,学霸你还说我呢,你这脸也够扭曲的。”莫炯炯突然“噗嗤”一下笑起来。“是吗。”宁致远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没在脸上感觉到过多的疼痛,还以为没什么事呢。“你说他们也真下得去手啊,这么帅的脸不亲两口还非要下狠手,啧啧啧,这心得多狠啊。”“我天天在屋里面逼他们背化学周期表,估计也是恨毒了我。”莫炯炯眼睛亮起来:“怎么一回事?说说!说说!”宁致远将自己带着一帮下人做高考题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莫炯炯想笑,但是笑起来身上的伤口却又疼得很,只好憋着:“真有你的学霸……感情你被逼疯了是这回事啊,啊呀啊呀,真爽!”“你不知道学霸,听说你疯魔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帮人虐待出失心疯来了呢,急的我啊,啧啧啧……”宁致远一愣:“听说你打闹了一场?”“啊,闹的时候还撞到头,现在额头上还有个疤呢……你要不要看看?啊,我这猪头脸估计看不出来那疤吧……”宁致远只觉得心下一酸,有种自己把莫炯炯坑了的负罪感。“没事,你坚持坚持,坚持到东云忘川回来。”东云忘川那般爱护你,看到你这副模样不说血洗百草园了,反正动手打你的人别想活着了。宁致远还在心里想好了该如何添油加醋加剧东云忘川的怒火值。莫炯炯哪里想得到宁致远这一肚子坏水,脑子里还是刚才的变故:“诶……不过你说他们,这态度转变的够快啊。”“马氏被逼急了。”宁致远淡淡道。“何意?”“之前好吃好喝地供着我们,若没有人挑明告诉马氏要留着我们,马氏能那么慷慨吗?如今这态度转变,理由无非就一个。”莫炯炯不傻,动了动眼珠就想出来了:“你是说马氏被抛弃了?”“正是。”“可也许是对方命令马氏除掉我们呢?”“不可能,咱俩是天外人,手无寸铁的天外人,把咱俩扔出百草园不管不问咱俩都不一定能活下去,何苦非要这样对付我们?对付我们有什么好处?”“那马氏……”“那女人没脑子,典型一猪队友。”宁致远“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把目光聚集到咱俩身上就算了,关键时刻还不知道摘清关系,简直一傻逼。”莫炯炯觉得这骂人的话从学霸嘴里说出来甚是新鲜,不禁咧起嘴角笑了笑。“那眼下……”“咱俩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会有人来收拾了马氏。”宁致远说着皱起眉,“但是怕就怕在……咱俩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喂,虽然我被打得重了点,但是还是能活的啊!”“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精神。”宁致远解释道,“我怕马氏,真的逼急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就糟糕了。”“你是说……”“现在她把咱俩关在这里,多半是往咱俩身上泼了什么脏水关进来的,就等着陆南离回来告状呢。”“啥,打小报告?真不要脸。”莫炯炯最恨偷打小报告的人,要知道他因为这些小报告可没少挨老妈揍。“可问题是这都是她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想的下策,等反应过来了肯定能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万一一着急,一上火,她一不做二不休,拉着咱俩黄泉路上作伴那就糟糕了。”莫炯炯脸色一沉。“所以……卷卷,你现在还能动吗?”莫炯炯笑了笑,咬着牙,愣是把自己撑着坐了起来。“妈的,不动也得动啊。”莫炯炯嘴角直抽冷气,“本宝宝可不想和她一起上路,脏了本宝宝轮回的路。”宁致远看着莫炯炯这般勉强,感觉被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卷卷……”“喊我炯炯,学霸。”莫炯炯凉凉地笑了。“说真的,我觉得如果真交待在这里了,这波也不亏,小爷我这辈子真的什么都有了,家人,朋友,爱人……所以,干嘛不拼一把?”宁致远看着莫炯炯被打成猪头的脸,突然觉得是莫炯炯陪他穿越真是太好了。(十七)“咱俩不能坐以待毙。”宁致远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陆南离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而在之前马氏随时有疯掉的可能,甚至有可能,你我二人会被马氏用来作为谈判的筹码——一旦真的如此,那就糟了。咱俩得想办法跑出去,最起码在那女人想起来这一茬之前跑出去。”“你我都伤成这副惨样,要怎么跑?”莫炯炯苦笑。宁致远想了想:“头两天,我们先赌头两天。”“什么?”“马氏不会突然发疯的时间。”“……”“我们不能拖,莫炯炯。”宁致远指了指那头顶的窗户,“现在太阳已经落山,看守没有任何要送食物和水进来的意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咱们在这个柴房里待着,是不会有任何食物和水的!”“所以,时间不能呆久,有伤我们也只能撑着,要不然我们体力会跟不上,到那时再想跑就更难了。”莫炯炯点头:“你说的对,学霸,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咱俩不跑,在这儿也只能饿死。”“就是这个理。”宁致远说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明晚,最迟明晚,我们必须撑着逃出去。”“一天的时间,我们要好好制定计划,观察情况,甚至是……做好万一的心理准备。”莫炯炯笑了笑,伸出手来,软绵绵地在宁致远手上碰了碰。“讲真学霸,在你那次运动会来找我之前,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辈子还能认识像你一样的人。”“所以……要真是有什么万一,和你一起也是值了。”宁致远心里一酸,知道莫炯炯怕是做了必死的决心。“咱俩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莫炯炯说着翻了翻身上,翻出一个薄薄的刀片和身上佩戴着的玉佩,“这个刀片是裁纸刀上的,当时我妈让我给她顺路带回来,嘿,没能带回去被我带来了。被打的时候想着捏着这个自保,结果手被按住了,就被打成这个猪头样。”“我看看我身上。”宁致远摸了摸身上,摸出一块奕仙河给的玉佩,一个华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