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在他脱力时用力一按,那具冷白躯体就被彻底钉在rou刃之上
书房里没有脂膏,其实也不太需要。明若珩觉得自己已经被把玩了很久,久到一身筋骨都软了下来。所以身下传来的湿润凉意令他猝不及防颤了一下,睁开眼睛便看到楚袖手上的小半碗酥酪。 那是提出离开前他怕小家伙情绪太激动,顺手拿过来哄人的,没想到竟用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之前铃铛的前车之鉴,明若珩没打算做无用的拒绝,可这碗酥酪终归还是将他从意乱情迷拖回现实几分。 书房内灯火通明,不远处檀香袅袅,桌案上还摆着他尚在批复的公文.... 男人大腿不自觉合拢,又因不愿做矫揉之态缓缓张开。 “去卧房。” 他琉璃眼微闭又睁开,低声命令道。 可他下一刻就被插得闷哼出声,rou刃带着酥酪泡沫般的冰凉温度进入他身体,力道撞得他甚至后移半分。 灯火下楚袖紧紧盯着他,墨黑瞳孔将他难耐神色映得清清楚楚。 明若珩霎时便有些恼了。他愿意给时自然不计较,可金尊玉贵的身份从来最受不了被人忤逆,更何况是在他不设防的时候。 知道他要离开,连听话都不肯了么? 床上美人衣衫凌乱,一边承受着令人不由沉沦迷失的侵犯,眉头却越簇越紧,直到阴影遮蔽灯火,整个空间都昏暗下来。 藤蔓交织在书房形成一个巨大的茧,微不可察的灯火隐约从密实缝隙中影影绰绰透进来,显然也是被调暗过的。 檀香被弥漫开来的水生木香隔绝在外,坚固藤茧将楚袖与她的猎物牢牢包裹在内,撑出一片绝对安全的空间。 “您是我的,至少今晚是。” 所以卧房书房她都不够满意。幼年雪地里保护她的藤茧,最珍贵的东西藏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受任何伤害,不受任何沾染。 她凑过去吻他,有一瞬间想把他永远困在这里。可她不能,明若珩身后是仙族和万千生灵,高台之上他可以选择走向任何人,可他从来都不会属于任何人。 “不会让您不舒服的。您不喜欢的,都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没有回应。 她的腰被人狠狠掐住,身体被guntang甬道绞紧。身下仙君在快感堆积下终于达到顶峰,他的呻吟喘息度入她唇齿间,劲腰挺起绷紧片刻后,在jingye灌溉下摔回床榻。 明若珩睁开眼睛,琉璃瞳带着水汽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一下。 冷月清辉,苍雪映日,楚袖刹那间被迷惑,然后被掀翻在床榻上。 男人玉冠早已在不知何时滑落,此时墨发铺了满身。他虚虚跪坐在她身上,后xue中白浊随着动作缓缓滴落。 明若珩身形本就比她高出不少,此时低头与她接吻,墨发垂下湿淋淋遮蔽余光,令她昏暗中只能看到那张放大的霜雪面容。 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俯身于她。 明若珩吻得很轻,仿佛是一只餍足的猫在懒洋洋探索。而在他身后,如瀑墨发下隐约露出半截劲腰与饱满臀瓣。 那臀瓣最初只是在可怖rou刃上浅浅试探,然后随着主人下坐的动作缓缓将rou刃吞入。 太深了,只吞了一半,那截劲腰就受不了般痉挛起来。明若珩“嗯”了一声,伏在楚袖肩头喘息片刻,一只手索性向上摸到藤茧顶部,在其中随便抓了一根藤蔓借力。 楚袖之前射在他体内的jingye本就没有被完全排出,此时随着他起身下坐又被rou刃挤出些许,顺着两人相接处丝丝滑下,仿佛一只被插出淋漓汁水的饱满rou壶,从后方看去yin靡之极。 “你之前很少叫出声”,男人声音浸满情欲有几分颤抖,偏生又奇异般带着强势的揶揄。 他身体太敏感,直接顶进去肯定会立时高潮到坐都坐不住,可他的司羽又实在有些可爱,这样难得的时刻明若珩并不想错过。 他一边轻咬女孩红唇,欣赏楚袖小兽被顺毛般迷乱神情,一边避开敏感点向下坐去。 “为什么不叫呢?司羽。” 他在女孩耳边轻唤她名字。 “叫出来,就给你好不好?” 狰狞rou刃终于完全没入臀瓣,殷红小口剧烈颤抖收缩了几下,又强迫自己克制着放松。 “嗯——” 楚袖在被包裹的灭顶快感下轻哼出声,之前还带着冷硬倔强的眼眸被逼得水汪汪的。 “乖。” 男人唇角勾了勾,开始试探着上下起伏,有力大腿发力时显出优美线条,支撑身体将身下人一次次纳入深处。 明若珩最初只是想更多占有他的小姑娘,就像看到摇着尾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狗,只是抚摸已不能满足心中溢出的爱怜。他更想用些力道让她疼让她哭,然后再一点点安抚。抑或引诱她失控到弄伤自己,然后让她心疼。 可这感觉实在太奇异,后xue深处的软rou凸起酸软到他每次坐下都受不住般弹起,明明可以逃脱,却又不知为何经不住诱惑重新坐回去,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身下人折磨。 就这样起落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汩汩水声中木香愈发浓郁,恰如它的主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欲念。 楚袖忍不住去按男人的腰,甚至在他因顶到要紧处下意识起身时,仍推着他腰胯强迫他坐下去。 rouxue深处已经被磨得软烂,纵使明若珩最初刻意避开敏感点,此时也已被插得整个内腔都汁水淋漓,熟透的浆果一般半分都碰不得。 他腰腹绷得紧紧的,本能期待又惧怕最后濒死的顶点,可偏生身下女孩含住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粒,轻轻一咬,就逼着他射了出来。 楚袖喘了一声,在他脱力时用力一按,那具冷白躯体就被彻底钉在rou刃之上。 “哈啊——” 仙君发出一声不知痛苦还是痛快的嘶哑喘息,被强制破开的xuerou疯狂吸吮入侵者,小腹收缩痉挛下浑身都在抖。 剧烈高潮令他终于忍不住挣扎着躲避,奈何身体被下属牢牢禁锢,只能坐在侵犯自己的阳具上承受海浪般连绵不断的快感。 guntangjingye再次灌满内腔,加之rouxue高潮下喷出的清液,男人被液体涨得说不出话来,却又被阳具堵着排不出来。 高潮余韵太久,他就含着一肚子体液痉挛着绞紧体内阳具,一阵情潮过去后停顿片刻,又闷哼一声颤抖着再次绞紧,然后因体内异物陷入下一轮高潮。 楚袖没有插弄,明若珩也没有起身过,只是被按着坐在原地,男人就不断陷入循环往复的高潮地狱,如此过了几轮才停歇下来。 琉璃瞳早已失去焦距,淡色薄唇因失神微微张开,其中溢出的津液接吻间被楚袖贪婪吞下,仿佛攫取一只装满佳酿的蜜壶。 直到最后一轮高潮结束,明若珩才如溺水获救般急喘几声,颤抖着将自己从rou刃上拔下来。rou刃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液混着白浊在他起身的瞬间倏然涌出,失禁般滴落在身下难耐涌动的藤蔓上,来自心上人的体液仿佛甘露,令战场上杀出野性的藤蔓再也按耐不住。 被他握住的藤蔓紧紧缠上美人手臂,轻轻一推,美人便一只手被吊起,被迫成反弓状跪伏在床上。 只被吊起一只手根本跪不稳,他不得不扭身扶住楚袖维持平衡,愈发衬得腰腹塌下rou臀翘起。过量性爱后rouxue深处突突跳动,连带大腿根与臀瓣都一颤一颤发着抖。明明还没被插入,就好像已经被弄得受不了了。 汗水顺着明若珩背脊滑下,在腰窝处汇成小小一潭,随着颤抖泛起波光。楚袖俯身舔了一下,男人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两条屈起的笔直长腿神经质弹动着,然后那声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哈啊——快一些” 仙君上半身悬在空中被撞得摇摇晃晃,绷紧的腹部若隐若现被顶出凸起,跪在床上支撑的大腿被身后姑娘紧紧掐住,像一只被拴上锁链的白鹤,冷白肌肤被撞得泛红。 如瀑墨发挡住男人面孔神色,从后方只能看到他挺翘圆臀,狠狠收束的劲腰,以及汗湿长发下若隐若现颤动的蝴蝶骨。 他到后面已经不怎么叫出声,头颅有时垂下,有时又猛地仰起,每到这时就会将楚袖夹得很紧。 楚袖探身过去梳理凌乱长发,捧着他的脸同他接吻,看到的只有一张因过度快感表情空白的冰雪面容。 直到两人都再次达到高潮,那张冰雪面孔才缓缓睁开双眼。薄唇之前已被他咬出血,此时见楚袖正舔舐他唇上血液,男人弯了下眼眸叼住她舌尖,然后毫不犹豫咬下去。 他右手挣脱缠住自己的藤蔓,一边固定女孩头颅不让她逃开,一边揽着人摔在床榻上。 “收回之前的话,你快把我灌满了。” 他含着楚袖舌尖声音又低又含混,只是一下下舔舐吸吮舌尖上的血珠,将楚袖舔得又麻又痛后,才咬破自己的舌尖递过去。 这样是标记不了我的,司羽。 收回之前的话,你快把我灌满了。 随着两人血液交融,一道叶状红痕出现在明若珩手腕内侧。 “我为您清理。” “不必。” 男人声音哑极了,一双琉璃眼懒洋洋半眯着。他伸出手将女孩扯入怀中抱着,那只手方才被吊了许久,此时腕部已经泛起一圈红肿。 仙族多年武力之首,对疼痛全无在意,身体却又脆弱到极易留痕。 楚袖有些后悔方才放纵胡闹,捧着那只手用灵力疗伤,又被明若珩低笑着挣脱开。 他只是将她搂入自己怀里,“我累了,陪我睡会儿。” 浓重夜色中,一队收敛气息的仙族精兵已经潜入琼华城。 “为什么要保护这几只小妖?” “不知,尊上的命令我们执行便可。” “就这样暗中守着?” “否,如果司羽仙子叛入魔族,立刻将他们就地拿下。” 而在不远处的院落里,楚袖有一瞬间在直觉下惊醒,又被她的上司安抚着躺回怀抱。 藤茧很坚实,茧内她求而不得的宝物安安稳稳躺在她身边,温暖rou体贴着她,甚至可以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楚袖从未觉得这样踏实过,她嘤咛一声,将身体埋在明若珩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