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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天,乔之梁十分自觉地担任起了“护花使者”送单驰回家。陈啸还是在楼下守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单驰上了乔之梁的车,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似乎在说:“小朋友,林亦知道你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吗?”“真是神经病,阴魂不散。”乔之梁骂道。单驰深以为然,然后对他这几天的帮助表示感谢。乔之梁又道:“你还是快点把这事解决了吧,否则林亦看到我每天这样送你回家,准会多想。”“……嗯。”乔之梁的乌鸦嘴当天就灵验了。林亦似笑非笑地看着单驰从乔之梁的车上下来,也没说什么,但那表情却让乔之梁心里毛毛的——明明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为什么觉得有点心虚呢。回去之后林亦问了单驰一句怎么坐他的车回来,单驰说只是顺路而已。林亦不置可否,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然而第二天,乔之梁中午的时候来找单驰,问他昨天有没有被家暴。乔之梁说:“早上林亦打电话给我,问我昨天是怎么回事——他昨天没问你?”“……没有……”“……得,坏人都让我当了。你今天回去要小心了,我把这几天那个神经病找你麻烦的事和他说了,你……看着办吧。”“……谢谢,不好意思把你扯进来了……”“没事,都是朋友嘛。你今晚回去小心点哦,我先走了。”乔之梁说完便离开了。然而晚上的时候,林亦并没有找单驰说什么,更没有发生什么家暴。单驰纠结了半个晚上,还是和林亦“摊牌”了:“那个……我今天听乔之梁说了,说你打电话给他了。”林亦看着单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然而那一脸的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还是让单驰觉得忐忑:“我……之前没和你说是因为……不想让你烦……你不是不喜欢那个人了吗?我觉得他也就是看我不爽,来找茬,过几天觉得没意思了大概就消停了。”“那他现在消停了吗?”“……没。”“笨蛋,你是不是想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出事,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的事的人?”林亦一种孺子不可教的感觉。“……没那么严重吧,他虽然看起来挺讨厌的,但还不会做那种犯罪的事吧?”“都工作多久了,少年你怎么还这么甜?”“……”“总之,你小心点。他就是个疯子。”“……嗯。”听到林亦这么关心自己,还贬低了前任,单驰有点小开心。13.林亦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拨号键。等了很久,对方才接通:“喂?”“是我。”林亦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亦啊。怎么?你家小朋友终于受不了,哭着找你告状了?”林亦并不打算和他废话:“说吧,你到底想怎样?”“聊聊天而已嘛,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呵,这话你信?”“信,当然信,我对小朋友的兴趣可没对你的大,怎么样,有空出来聊聊?”“好啊,约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就这个周六吧……”林亦和陈啸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地点。“那就不见不散?”陈啸道。林亦直接挂了电话。周六下午,单驰见林亦在换衣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好奇问道:“去哪?”林亦说去见个客户。单驰哦了一声,但觉得奇怪:见客户穿得这么休闲?总觉得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悄悄跟了出去,看林亦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自己也叫了一辆,跟了上去。单驰跟着林亦去到了一家咖啡厅,然后就发现他约见的所谓客户,是陈啸。单驰说不出心里具体什么感受,只觉得堵得慌。最后他偷偷跟了进去,找个离得近又偏僻的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你到底想要怎样?”单驰没听到他们前面说了些什么,坐下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林亦十分不耐的质问。只听见陈啸道:“别急嘛,那么久没见,我们好好聊聊天嘛。”说着就兀自感叹起来:“这么多年了,你倒是越来越好看了。有点后悔当初分手的事了,我应该再多玩几年才对。”“呵。”“不过倒是变得越来越不可爱了啊……”陈啸开始回忆起当初他们交往时候的情景——听话的林亦,口直体更直的林亦,床上一开始羞涩后来各种放开的林亦……单驰在一旁偷听得牙都快咬碎了,却只能忍着不说话。末了陈啸道:“所以,不会是被我甩了,性情大变吧?哈哈,没想到我的魅力那么大。”“呵呵,你倒是越来越自大了。”林亦道,悠悠的语气,倒是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不是越来越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那么多年了,它可是想你想得紧。”陈啸道。见林亦眯眼看他,他又说道:“其实呢,天天和你家小朋友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有些无聊,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那么闲么?怎么样,考虑一下不?”“考虑什么?”“睡觉啊。要是你家小朋友不乐意,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三个人玩,叠罗汉什么的——听说你每次找人都是一对一,应该没玩过吧?”眼见陈啸的话说得愈发下流,林亦开口道:“自己玩蛋去吧。你勉为其难我还嫌你脏呢。”单驰听了之后默默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林亦那话那里戳了陈啸的痛脚,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哈?林亦,你不会是玩不起吧?”“是啊,我玩不起。再见。”说完,林亦就喊来了服务员买单。然而陈啸还是喋喋不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还是说和兔子呆久了,自己也怕起吃rou的来了?嫌我脏?哈哈,你被多少人玩过数都数不过来,还嫌我脏?”林亦不理他,付了钱就往店外走。陈啸追了上去,抓住了林亦的手腕:“别挣扎了,你拧不过我的。”陈啸伸手从口袋里掏东西,“乖点别动,一针就好。”“什么?”“你说,都是出来玩的,怎么你就那么幸运,有个听话的小朋友跟着你,而我却那么倒霉,染了那种脏病——”林亦看着陈啸掏出了一个装了小半管血的针筒,用嘴拔掉了盖子,道:“好歹也是一起睡过的,不同甘共苦怎么行?”说着就要拿着针筒往林亦身上扎去,林亦抬起没被桎梏住的那只手去抓陈啸的手腕,双方开始僵持。单驰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陈啸和林亦纠缠的情景,眼见挣扎间针尖就要碰到林亦,单驰一个健步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了陈啸的手腕。陈啸和林亦都愣了一愣,而后陈啸笑了,说原来小朋友你也来了啊。说完放开了林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