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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文件。任思伟在通讯器里就显出了自己的惊讶,“你要申请交换生么?”“是的,你能传一份给我吗?我记得申请还没有截止吧?”申请留学的学员一般都是没能找到结合对象的哨兵和向导,学院每一次交换生申请都是在四年级的实习之后。换一个地方也许能给没伴儿的人带来新的希望。只是任思伟也知道季悦的情况,这孩子又不是找不到人结合,陡然说要当交换生,这回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是刘达敢教训季悦,任思伟却不怎么擅长对季悦说教,况且季悦的这个举动也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校规,“确实,今天是最后一天。在下午6点前把文件档案调好,交回给我。过了6点就无效了。”季悦赶回寝室,抽出插在书桌上充电的玻板电脑,透明的玻璃瞬间流过几道rou眼可见的蓝色光路,随后集起电子亮块。他输入自己的学员通行号,联接上了学院中枢的开放系统。任思伟是从通讯器上直接发送的,所以季悦的邮箱里已经有了一份想要的资料。包括各个学院的介绍书在内,整整有56页的档案,季悦直接跳到了柏林学院那一章,简单地浏览了一遍,着手开始填资料。考虑到申请这个学院的人大概会占交换生里的一大部分,季悦倒不是很担心自己会被刷下来,调剂到其他学院,毕竟经过审核后,通过申请要求的人在下下周会开始进行一系列考试。考试的成绩才会最终决定各自是否能够顺利进入选择好的学院。唯独是表格中的申请自述让他略感为难,按照标准至少分三段才能足以起承转合。可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对着大片的空白处,季悦最终撇撇嘴,在网上随便搜了一篇贴了上去。他一边填一边想着某人在柏林见到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哼哼地笑了起来。☆第28章申请“什么?”季悦不可思议地叫了出来,“开玩笑么?”他这一周都在针对即将到来的测试做着温习,那些科目他都曾经得过高分,但难免遗忘细节。而且尽管科研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有共享原则,但不同学院的侧重点都不尽相同,甚至还会有一两门的科目差别,比如柏林学院很重视空间工程天文学,在外星生物学上的学术成果也很出色,而中国中央学院的研究重点就比较倾向于宇宙背景辐射和高能天体物理学这一部分。高强度的学习节奏让他没有时间想其他事。这样拼命的忙碌反而让季悦精神很好,人只要有目标,总是和空虚这种词是绝缘的。但他查询申请通过的公示名单时,居然没有自己的名字。反反复复查了两次,季悦这两个字没有出现在任何目录下。他没有通过。难道是申请自述上不够慷慨激昂?季悦调阅自己的申请表,没有看出一个自己能被刷下来的原因。我他妈脸不够大么?季悦扔了玻板电脑,爬上床头拿出通讯器,拨通任思伟的号码,“班导,我想问一问,为什么我的申请没有通过?是我不够优秀?还是我条件不符合?”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打来,任思伟不慌不忙地道,“我给你的批语是通过,但可能刘主任那里没通过吧。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季悦干脆地切断信号,拨了刘达的。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依然是那种和蔼亲切的声音,“季悦是吧?有什么事吗?”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通讯号,季悦皱眉一愣,“刘主任,我的申请是你刷下去的?可以告诉我一个确切原因吗?”“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刘达的声音里包含一丝无奈的严厉,“告诉我一个确切原因。”季悦立即回答,“申请自述里不是写了么?要我给你背一遍?”刘达当然不会让他背一遍,但是显然也知道那样缺乏个人感情的文字只是公式化的敷衍,“我要听真正的理由。你必须明白,如果你的想法只是借着交换生逃避,我是绝对不会姑息这种事的。”想了几秒,季悦干巴巴地道,“学海无涯,我是求学心切,渴望多种多样的知识储备,一心发展科学技术。”“放屁。”就算爆了粗口,刘达的口吻依然充满教导意味的正经,“说人话。”通讯器里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刘达表现出了卓越的耐心。季悦哼笑一声,介于有趣和嘲讽之间,“我觉得我们学院里没有合眼缘的壮男,我想去国外找找炮【】友,行么?”在这一句极其粗俗的表述里迅速找到重点,刘达只停滞了一拍就精确地反问确认道,“你找到哨兵了?柏林学院?盖亚号?”“哇哦?看来你当真很关心我啊,主任。”季悦耸肩,用调侃的语气遮住些许惊讶,“我不知道,去看看呗?”就算是不肯定的说法,刘达却没有在季悦的口气里听出任何踌躇,他静默半晌,像懈怠了某根弦似地唏嘘道,“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季悦笑道,“这不怪你,我也搞不懂。”刘达也笑了一声,简直能让季悦想象得到他的眼神从锋锐变得更为普通,就不知道这是发自内心的或者只是战术性地示弱,“你从来不这么认为,但向导确实是很敏感脆弱的人群,有了哨兵的帮助,精神屏障才能牢固。你的性格为什么这么好强?又是在抗拒什么?哨兵天性就是主导,为天性让步不会让你显得软弱。”季悦淡淡地道,“你误会了。”你们都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么想的,也没有抗拒过自己的天性。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正是夕阳金色余晖,温柔地笼罩着天空。没有一朵云彩能遮蔽苍穹,也没有一方围墙能容纳太阳。季悦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近乎肃穆,“我想要的和哨兵的关系不是这样的,没有主导和辅助。我们应该是一体的,而不是依附,谁也不会比谁更脆弱。向导也能为哨兵付出生命,我只希望与他相伴的一生中,永无谁的自以为是造成的遗憾。”本应没有关联的陌生人,那个向导,永远会成为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底,时时提醒他一些事。所以为什么要去?季悦说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是真的为了确认?还是为了肖恩?他也许什么也没为,而是和以往所有行动的原因如出一辙。他就是想去而已。“……老实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向导之一。”刘达的句尾拖得有些长,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和你母亲一样,我也很想看看被你选上的哨兵是什么样子。”季悦眯着眼,手指抵在玻璃上往上滑去,“我该说敬请期待么?”季悦的名字补在了申请名单里,他从周一开始不停地参加多项考试,连续五天都是基本的笔试和体能以及哨兵/向导能力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