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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全息网游之作为一个npc(二十六)落座在京城二环的高大办公楼,深色的玻璃在太阳下投射出光束,落在外头的较低建筑上,大片大片光斑,办公楼高层外围还有透明阳台花园,正逢夏季,花团锦簇,有鲜艳的花卉在风中摇曳。松软的草坪上还有园丁在工作,日光下,存金寸土的京城二环内,这栋办公楼一眼看去就是保价高昂的一批。而京城商圈内也众所周知,这栋楼独属于“荒羽科技”。不少员工们都行色匆匆地从地铁、停车场等处步入大楼。大厅地面光洁,几乎能照出人影,有专业的前台笑脸相迎,和声细语,极尽曼妙。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大厅门外走进,前台望见那人的衣角,眼中顿时绽放出专注的光芒,她若无其事般收拾了下头发,又偷偷拿镜子看了下今天的妆容,赶在那人走到电梯前,软声恭敬喊道:“邹总,早上好。”从下往上看,一双铮亮的名牌皮鞋,笔挺无皱的西装裤,棱角分明的衣角,男人有着一张迷人的脸,他皮肤白皙,眼眸漆黑,淡淡地与前台点了点头,旋后径自往电梯走去。男子身后的秘书等人连步跟上,前台痴痴看着他走入电梯,没了人影时,才回过神来。一副痴迷而心动的模样,她捂着红通通的脸,低声道:“执行官还是这么迷人啊……”电梯内,秘书念着今日的行程,邹谦和目光笔直地看向电梯倒影中的自己,他眼睫分毫不动,冷漠而专注,谁也没法透过这个表情看出他的心思。“策划组有新的副本策划方案,董事团对我们游戏过快的游戏进度颇有微词……”“上午您的行程是全满的,”秘书尽职尽责,“下午您能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她说完所有后,就见到邹谦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好。”邹家长子,拥有着一张俊美皮相,骨rou精致,他外貌迷人,唇薄而冷酷,是让女人心动的一款,但他从来吝啬于展露柔情。作为才上任没多久的秘书助理,Alex从没见过这位赌王长子有过几分畅快温柔的笑。她目光发怔片刻,身边秘书用手肘推了下她,示意让她别再走神,Alex这才惊慌失措地眨了眨眼,心中不安定,好在邹谦和没有注意到。等到电梯到了26楼,邹谦和大步走出,秘书拦住想要跟上去的秘书助理Alex。她沉声冷肃道:“Alex,停下来。”前辈非常严厉地看向她。Alex讷讷地,“……我们不跟上去吗?”女前辈近乎嘲弄地说道:“睁开你的眼看一看,这是几楼。”2……26楼。Alex这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惊慌地捂了捂脸,不安而忐忑,“对不起,我一时间忘掉了。”入职荒羽科技,员工手册上第一条就写过一行注意事项。“26楼”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员工来说就是禁区,非高层人员准许,不可入内。Alex知道26楼里有很多游戏接驳器设备,不少是供给设计游戏内容的程序员等等试用的,而这些都不该是她们这群普通文秘该触碰的事。荒羽科技公司在某种程度上如同一个泾渭分明的国家,唯有上层才能接触到许多事情,而就是在邹谦和身边工作多年的秘书也只知道,所谓上层只有寥寥几人。邹谦和算是一个,而其他——“来了?”男人抬眸看向邹谦和,看到他的表情,习以为常地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房间,“今天依旧没什么动静。”邹谦和“嗯”了一声。他从26楼的电梯走出,却没有如秘书或是Alex所想,进入了他们以为的“接驳器设备放置大厅”,而是在暗门后转入这一处。落地窗通透明亮,却只有里头能看到外头,放眼看去,露天玻璃花园里,有明艳的花朵在摇曳,他淡淡瞥过去,男子坐在沙发上,疲惫而松散地撑了脑袋,嘴上道:“最近游戏里剧情跳得太快,可能对她有影响。”邹谦和坐下来。他手指落在茶几上的杯上,微凉的触感,让他眉眼凛冽起来。“我知道。”他这算是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而这声音居然是异样的沙哑,并非如外貌那样抓人的动听,而是在岁月下磋磨已久,拥有浑厚质感的低沉。并不难听。却也不是那么好听。男子生得其貌不扬,声音倒比邹谦和好听多了,音质带有雅致感,他揉了揉额角,张口道:“你知道董事团那些不掌事的现在都跑去询问了游戏高玩关于最近剧情飞跳的事吧?”“就是不关注游戏本身的外圈人,也都在猜测大荒三界的策划组是不是出错了,做了个错误决定,这么早将我们游戏中的‘boss’级别任务剧情发布出来——”语气疲惫,他眼中有深深血丝。“老邹,要我说,这钱还是能赚的,没必要cao之过急。”男人看到邹谦和的表情动了动,又说,“星河她在那里也不会出什么事,你做哥哥的已经做到最好了。”邹谦和打断了他。“我若是做到了最好,她就不会在那里。”那个房间是他们之间的禁语。邹谦和目光看向那处,两人都沉默下来。男人好久才叹气。“我不说了,索性我也就是个负责维护游戏的工程师。”“但到底还是可惜,这个游戏你我最初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成就,发展到现在,毁于一旦的话,你不可惜吗?”“两年时间大战,也就是说一年的现实时间……”“这还真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短生命力的游戏。”男人扯着嘴角笑起来,颇有几分无奈意味。邹谦和纹丝不动,他举起杯,看着里面通透而清澈的水,摇晃一下,就看到气泡咕噜噜地上升起来。“苏打水?”男人懒洋洋点了点头,“我最近好这口,味道还不错。”邹谦和说:“她也很喜欢喝苏打水。”“……”“嘁,你这做哥哥的,还真是疼她到骨子里去了。”男人耸了下肩头,起身,“走吧,进去看看她怎么样。”他依言步入。就在推开的门后,看到一个棺中美人。年轻的女孩,沉睡在透明棺材中,她闭着眼,眼睫毛湿漉漉地淹没在浅蓝色的粘稠的液体中。有接驳器从她的手脚血管刺入,她的头顶剃掉了所有头发,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透明、苍白,如同剔透而楚楚可怜的一粒破碎星光,她胸口微微起伏,死般寂静无声。邹谦和的目光冷淡而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