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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你给我记着。”然然背对着隋辕,朝此生相伴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还带着三分歉意,七分戏谑。此生相伴已经想明白其中道理,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他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脸颊,心想这口气不能咽,哪怕然然是口臭豆腐,他也要想办法吃下去……隋辕将良辰美景送回家,车里只剩下他和然然。谢然看着隋辕的背影,感觉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冷意,谢然心想,这一关还没过。她小心翼翼地拉扯着隋辕的衣袖,嘤嘤哭泣道,“哥哥,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啊。”隋辕低叹一声,准备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然然,算了,我们不合适。”谢然垂死挣扎,“他说可以借钱给我,我被家里逼得太着急了,没多想……是我错了,哥哥你不要怪我呀!”隋辕无奈道,“然然,你有想要的东西,可以和我说。你家里需要钱,也可以向我借。可是你没有,我想这其中的理由,要么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要么是你对我说的话其实全是假的。”他其实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被人毫无底线地利用和欺骗。“其实之前我就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对你应该是同情更多。然然,你很好地利用了我的同情心。”谢然愣住。没想到一向温和包容的隋辕,也有说话如此露骨的时候。隋辕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东西。”谢然被判了死刑,却不死心,她收起自己的可怜相,不甘心地辩解,“可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如果不往家里打钱,我爸会闹到学校来,会打死我,他真的会打死我……而我妈……不,她不是我妈。没有哪个mama,在孩子挨打的时候只会干看着!”谢然有些失控,语气变得乖戾,“我没错,我只是想过好一点的生活。身体是我自己的,凭什么我不能利用它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们一个两个都看不起我,但如果你们出生在我那样的家庭,你们也会变得和我一样的!”隋辕丝毫不为所动,经过今晚的验证,他得知与然然的关系只是一场廉价的谎言,他从前的同情与怜惜全变成了遗憾。隋辕摇头,“你错了。并不会人人都变成你这个样子。”隋辕惋惜地看着然然,他不明白安然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安然从小出生在贫穷的家庭,念书时被同学排挤苛待,可他依然没有变,他还是隋辕记忆中的样子,性格体贴温和,而且还多了一股顽强,一个人独立地生活,甚至靠自己的能力住在核心商业区最贵的房子里……他和只会依靠别人的然然完全是两种人。谢然不甘,愤恨地盯着隋辕,“你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一开始,她只是恼羞成怒,可现在隋辕对她的失望和鄙夷就摆在脸上,联想起隋辕对谢安然的照顾,谢然万分不服。凭什么,谢安然只是个窝囊废,一个怂包,他凭什么得到别人的优待!谢然的情绪被无限放大,她挑衅地盯着隋辕,恶狠狠地说,“你会属于我的,所有他看上的东西,最后都会属于我的……”隋辕皱眉,直觉不对,抬头再看发现谢然的头歪向一边,仿佛晕了过去。隋辕伸手去扶然然,却扯到她宽松的低领毛衣,大半个肩头裸露出来。隋辕发现,然然的胸部一马平川。作者有话要说:隋辕:Σ(°△°|)︴谢然:现在走还来得及。别怪我没提醒你。第14章掉马隋辕将手摸向然然咽部,果然摸到一颗细小的喉结。手下这人,肌肤触手光滑,妆容精致诱人,然而是个男的。隋辕不死心,为了确认,扯着然然的毛衣,将手伸了进去。胸前鼓鼓的一团——肌rou。还动了动。未等隋辕反应过来,就听一道清冽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摸够了吗?”隋辕一抬头,看见“然然”眯着眼睛看自己,眼神不悦。隋辕这才理清了思路,原来对方不仅感情是骗人的,连性别都是假的!隋辕怒极,抬手就是一记左勾拳,朝对方挥了过去。谢安抬起右手,挡掉了隋辕的攻击。隋辕右手接着挥了过来,他又用左手将拳头握住。谢安皱眉,甩开隋辕的手,“看清楚,我不是然然。”隋辕愣住,只觉得眼前的人神态、语气甚至感觉都骤然改变。谢安从后座拿起良辰美景落在车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他伸手扯掉假发,起身从车前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掉浓重的口红和眼影。大烟熏变成小烟熏,小美女变成大帅哥,隋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谢安向隋辕伸出一只手,“我是美娱频道的主播,你可以叫我安哥。”“什么意思。”隋辕知道安哥,也是美娱那边联络好久,都无法签下来的主播。他终于冷静下来,下意识伸手和他握了握。“人格分裂你知道吗?”谢安解释道,“我们家情况有点复杂,我和然然共用一个身体——和你谈恋爱的是然然,现在事情搞砸了,她走了,我来善后。”“我不懂。”谢安嘲讽的表情,“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善后的就可以。”“你想怎么处理?”“她欠你多少钱?谢安从谢然的小皮包里翻东西,“明天我会将这笔钱准时打入你的账户。你把账号写给我。”谢安递过来一张纸,一支笔。隋辕黑着脸,“不需要。”谢安挑剔地打量着隋辕,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你是不是想说,你和她之间不仅仅是金钱而已?这有点麻烦,”谢安戏谑的,“你难道还想叫我还感情债?”隋辕从后脊骨窜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接过纸笔,写下自己的卡号。“还有住址。”“为什么?”“家里有一些东西,都是要还给你的。”隋辕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便写下了海游大厦的地址。谢安看到后有点不耐烦,“你是说,要我把那些包、唇膏、裙子和首饰寄到你公司去吗?”隋辕恨不得把这段“黑历史”彻底掩盖,便又写下自己的家庭住址。谢安收回字条,扬了扬,伸手打开车门,“等我。”隋辕觉得这两个字有歧义,但是还没问清楚他什么意思,谢安已经下车了。车外的冷风吹了进来,隋辕感受着彻骨的冷意,看着那个挺拔利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车窗外已经开始泛起天光,经过一晚的闹剧,天就要亮了。这可真是黎明前的黑暗,隋辕心想。谢安走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