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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累啊老大!这笔买卖不好赚!”“辛苦了,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啊。”江敬蹲下身翻了翻袋子。“柳叶跟糯米有点多,等我抓完鬼看有剩下,就给你弄个柳叶包糯米啊。”方有源闻言立马跳起来,头也不疼腿也不软了,精神抖擞地一头扎进厨房:“别啊,煮饭这种事还是我来吧!”江敬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哎,铜钱剑呢?”“五帝钱太贵了,能不能弄个桃木剑顶一下啊?”“也行。”江敬摸摸下巴思忖到:江敛之那小子肯定有。有师弟不能浪费。不宰他一顿不算完。作者有话要说:回答1、恐怖吗?不恐怖真的。2、CP谁?江敬V江敛之。江敬攻攻攻!第6章信与诗方有源很快端着两碗泡面出来,每碗各放了一份白煮蛋跟火腿。“阿敬,我还没见过你抓鬼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听说昨晚隔壁那群家伙被耍着折腾了一整晚没睡呢!一大早顶着对熊猫眼在那神神叨叨的,好惨。”说着,方有源剥好鸡蛋放到江敬碗里。江敬吃得哧溜响,百忙中抽空回到:“傻子才挑晚上抓鬼啊!抓个鬼难道还要跟鬼讲公平竞争?别傻了!反正咱大白天去,要是抓不到,咱就跑!”方有源想想是这个道理:“好!听你的!咱这笔买卖一定要做成,不能让老子干白工!”“放心吧,我跟房东议好价了,给他抓鬼,钱到交货。谁也甭想抢走本大爷的生意。”江敬抓鬼简单粗暴,他让方有源把屋主江敛之骗出去后,便用罗盘找到煞气聚集地,直接灵水符纸鸡血一起上。挖出秽物后,还不到午饭时间,于是他又找来两个师傅把墙重新砌起来。账当然算江敛之头上。“啪。”江敬把装着秽物,盖上贴了镇压符咒的木匣子放在桌上,推到对面人眼皮子底下,然后侧身坐到沙发上,给自己敲出根烟点上。房东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她对着木匣子挤眉弄眼左顾右看一阵,也没看出个门道,便挑剔地哼声道:“你这盒子谁知道是真是假啊!”江敬吐出一口烟:“大姐,你可以验货啊!”“可以开,没事?”“大不了就是给鬼上个身,放心,等你付好钱我就给你驱除。”房东响亮地咽了口口水。“我瞧这鬼也不大难抓,要不算便宜一点?”江敬冷笑:“大姐,我这里一口价!两百块一个步骤,你想少哪个步骤啊?”房东暗暗咬牙,知道自己遇上个狠角色了。只能恨恨地把包里备好的一个厚信封拍在桌上!“要是以后再闹鬼咋办?老娘上哪找你啊?”江敬抖出一角清点一遍,笑呵呵道:“大姐,你放心,我这不是一锤子买卖,有售后服务的。我还要在你这住一段时间,这期间发生任何灵异事件都给你免费跟进啊。”听闻此言,房东总算满意。因为好久没收入了,江敬此刻真有点小激动。送走房东后,他便出去买了些酒料回来,准备跟方有源庆祝一番。等他再回来时,正走到玄关,就见门缝底下夹着一封信。江敬吊着眼睛要死不活地吐出一口烟雾:“缴费单?”一脚踩下去,“看不见。”方有源从里边探头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悄声对江敬说道:“应该是隔壁那小子吧?”原来他方才奉命把江敛之骗开一阵,好让江敬能跟房东顺利做成买卖。没想到回来得似乎有点早,让江敛之听到,也听完了江敬跟房东讨价还价的全过程。当时江敛之那表情啊,掺杂了被欺骗的悲愤,郁闷,失望,凶狠,扭曲,阴霾……简直恐怖!“拿着吧,你这个负心汉!”方有源捡起信封拍干净,塞进江敬怀里,“好歹看一看,没想到如今居然还有人,会用这么复古的方式交流,不容易啊,你可别辜负人家。”江敬有点伤脑筋。他手指夹烟,用无名指挠了挠鬓角。把酒料塞给方有源去处理后,他歪身坐到沙发上,慢悠悠抽出信纸甩开来,然后便一边喝啤酒一边品鉴这封投诉信。此信开篇第一句便是:“你骗我!”江敬“嗤”的一声呛了啤酒。“原来你也是相师!报出师承来历!”相师中多奇人异士,这群人拥有常人没有的能耐,用寻常法律法规很难管束得住。为了不让相师们胡作非为,扰乱社会秩序,自然需要有个限制约束相师的部门存在。这个神秘部门由国家创建,麻衣道门是其中一方执法长老。江敛之暂代掌门一职,有权利也有义务查问江敬来历。江敬继续往下看。“既有相师手段,昨夜为何不出手!”“相师界有训,相师抓鬼,除非事先约好,或事后主人主动相赠,否则绝不可以此事后要挟主人,你如何解释!”江敬悠悠叹了口气:“全文手写,很有诚意啊。”方有源端着收拾好的酒料走过来坐到对面:“我瞧那小子好像有点社交恐惧症,否则大家就住隔壁,有话敲个门不就好了?”江敬不置可否地耸肩笑了笑。他这师弟从小就是这样孤僻不合群,一年不跟人说话都没问题。手指一抖,他将烟蒂按在烟灰盒中掐灭,手插裤袋站起身。“你先吃吧,我过去开导他一下。”“行,你别把人气死就好。”方有源嘀咕道。江敬敲了江敛之的房门:“嘿,大兄弟,回信来了!”房门无声打开一条缝隙,露出江敛之阴郁惨白的半边脸。从敞开之处可以看见他屋子里一片漆黑。他这师弟果然还是老样子啊,工作时格外刚劲有力,跟超人俯身一样,对人对事都能做到刚正不阿又善良宽容,平时却是一副撸多伤身的模样。瞧瞧,昨晚还好好的,现在又打回原形了,简直跟变身似的。江敬说道:“那个信件内容如下:一,我没有师承,全靠自己摸索,可见我是个天才。二,我没有工具,总不能让我徒手空拳跟那位鬼兄弟对掐吧?三,……你知道吗,我师傅病了,很重。(注:他师傅早已去世多年。)”一口气说到这里,江敬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垂下眼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他开始鬼扯,“价格是跟房东一早说好的,没想到事情办成了,她欺负我外地人,就想压价。我……哎,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也许我应该去找当地的劳动执法监察大队投诉……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钱救命。”“你还想骗我!”江敛之咬牙说道。江敬叹息道:“我骗你干嘛?不只如此,我还刚刚失恋,失业,失忆,失去了我的一切。大师,我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