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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笨蛋是不可能考中名牌大学的吧,但是有些人天赋不同……”刘涛一个人陷入辩思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想着想着,就在一边发起呆。耳根终于清静了,王晨松一口气。他拉刘涛出来只是不想引人注目,毕竟威廉的外形实在是太过显眼,还是不要过多的出现在人前为好。而且他现在也学会了隐藏自身的气息,就不用威廉时时刻刻在身边保护了。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跨越大半个N市,王晨和刘涛总算是抵达了F大附近的出租屋。对房主说了声,王晨便进屋去搬东西。走过一楼的时候,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怎么了?”走在后头看天的刘涛差点撞上他后背。那间屋子……看着一楼拐角的那间出租屋,王晨有些在意。“没什么。”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时候,王晨收回视线继续上楼,进屋。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哇,你究竟是有多久没来?”刘涛惊道。多久?其实也没多久,不过一个月。只是因为这间房本就照不到阳光,上面的住户又经常漏水,所以格外容易滋生霉菌。而不久前的王晨,身上的钱也只够租这么一间房而已。在遇到威廉之前,他身边的现金一共就只剩下两百多。而现在他却能住在一间采光良好的别墅,还有随身管家和仆人及预备粮。果然是造化弄人,不,是造化弄魔。王晨打开柜子收拾东西,指使刘涛搬到屋外。在找齐了所有必须带走的物品后,他看了眼桌子,将上面相框里的照片抽了出来,带走。“这照片上的人是谁?”刘涛凑到他背后问。“我爸,我妈,还有我meimei。”“原来你还有爸妈!不,应该说你竟然还有一个meimei!”刘涛眼珠都快瞪下来。“我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或别的什么,难道你们魔鬼也是人生的?”“是魔物。”王晨纠正他,“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出生,但他们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meimei也不是亲的?”“不是。”刘涛立马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念叨着。“多好啊,不是亲生的meimei……”王晨不去管这小子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龌龊念头,将他捻出去,便把门锁上了。咔哒,门锁发出轻轻的声音。也是王晨与过去彻底告别的声音。“喂,喂,你就不来帮忙搬一点么?都是你的东西啊。”刘涛在后面埋怨。王晨头也不回,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没有力气搬。”“啥?你不是魔物吗,魔物应该都是力大无穷的吧。”“魔物也会肚子饿。”王晨淡淡回了一句。身后的刘涛立马就蔫吧了。他想起自己还身兼储备粮这一职责,在这个时候招惹肚子饿的魔物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等到把东西搬到一楼楼梯间,常年宅在家的刘涛就叫嚣着搬不动了,放下来休息。“呼,搬家真不是人干的事。”刘涛抹了一把汗道。“你这里面究竟是塞了什么东西,这么重!恩,怎么不说话?”他回头看去,却见王晨正盯着一楼的某间房看。“哎?这门刚才是开着的吗?”房门,原本是关着的。王晨透过大开的房门,看向那漆黑一片的屋内。那里好像有着某种能够吸引魔物的东西。王晨正凝眸思索着,却看到身边的刘涛一步步走近那间房。“别是进了什么小偷吧?”“等等!”他开口阻止时已经来不及,那个冒失的预备粮已经走进屋内。王晨无奈,只能也跟着进去。一进入屋内,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王晨能够感受到自己血脉的涌动,手指微微收紧。这是捕食的**。这里徘徊着属于人类的强烈的感情,即使现在只剩下淡淡余波,仍能挑起他的捕猎欲。还有,屋内某种若隐若现,彷如毒药的芬芳香气。毒药?王晨想起威廉曾说过的话,濒死的人类会散发出对魔物十分诱惑的香味。但是现在屋内的这种香气,却比上一次所闻到的更加浓郁。那么,这是——“好黑。”刘涛突然喊了一声,按下一旁的开关。光明,霎时降临。一片漆黑的屋子瞬间变得亮堂起来,而王晨,也终于找到了那股香气的来源。“唔——哇!”耳边是惊恐的叫声,王晨低头,看着地上那一大滩已经干枯的——血迹。整个地板都浸染着这种深褐色,难以想象到底曾有人在这留了多少的血。那种芬芳的香气,原来是死亡的味道啊。王晨动了动喉结,嘴角掀起轻浅的弧度。“赶快报、报警!”刘涛躲到他身后,“你、你说凶手会不会还在屋内?”王晨回头看他,眸子像野兽一样闪闪发亮。“当然不在,你以为这门为什么会是开着的?”“你的意思是?”刘涛打了个寒颤。王晨低声。“凶手刚刚才离开,就在我们上楼之后。”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章,继续感谢小矜的地雷。入V第一天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为什么亲爱的们都这么纠结的攻受问题?有人说如果这文不是主攻/受就不看了,我从最开始的惶恐,到后来的无奈,再到最后的麻木。被逼问CP攻受的压力实在是不小,最后还是决定自己的初衷。是的,如果从传统意义上讲,这篇文可以说是主受,但其实也可以说不是。因为阿歪我从来不在正文里写H,从来不!这样的话,攻受有意义吗?有么?至于为什么不写H,往下翻,下章再说……(这章话太多了☆、29第五审·色欲(二)“敏敏,门外有人找!”有人探进头来喊。“哦。”她应了声,放下笔出门,却在教室外看到那个她不想见到的女人。“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快步走过去,拽着女人的手离开教室。她此时只希望没有被别人看到!“小敏,我……”被她拽着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的跟在她身后。直到两人远离了教学楼,来到一个偏僻的树荫,她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个女人。“你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