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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卸干净,可他手上,却抱着满怀的满天星。白色的一大束满天星几乎要掉出他的怀抱,他慢慢走近,徐杺凝视着这样的他,缓缓笑了。韩朔像是累摊一样坐在床上,然后把花递给她。辛苦跑了几家花店买来的花,就这么随意地送出去,毫无情调可言。见她接过,才托着下巴,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他的脸上有细汗,双眼和汗水一样亮。“为什么送我花?”徐杺差点抱不住,手要环成一个圈,她低头碰了碰花瓣,用那柔和的白色掩盖住唇边的笑。韩朔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像长在了她身上一样。“因为我女人醋了,所以想个法子哄一哄。”他的语气十分淡然随意,可那双眼睛,又分明带着清澈慵懒的笑意。第66章Sixty-six徐杺一怔。她看向他,男人低头一笑,拽过她的手,满天星散落在床上,下一秒他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徐杺的脸有些红,被拆穿了心思,难得有些难为情。满天星的梗和花瓣压的后背很不舒服,徐杺想要撇过头去,韩朔却不让,盘踞在她上方懒洋洋地用手指擦过她的额头、她羞赧的眉眼、有些干燥的唇瓣......他一点点扫过,明知这样能撩地她更加无法思考,却愈发变本加厉。直到她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韩朔才笑出声来,手指蹭过她下垂的眼角,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只有胸膛以上稍微挪开了些,可下半身却像一座沉重的山,压的徐杺要喘不过气。徐杺低喘一声,淡淡地回答他:“你不是什么都看穿了吗?还问我干什么?”韩朔露出一副“也是”的表情。“但是我想听。”可很快他就咧嘴,说完用牙齿咬住她下巴,而后轻轻含着,用舌头微挑,见她痒的仰起头,他才放开,吻过她好看的下颔线,一直蹭到耳朵,仿佛恶魔一般要求着,“难得醋一次,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还是以前也有过?藏得太深我看不出来?”“没有……”徐杺撇过头,任他在耳边调侃作怪。她声音有些低,喃喃地说:“只是觉得……觉得有些新鲜。”韩朔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慢慢往上移。徐杺微喘了一声,手却抬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咬咬下唇,忽然说:“难道你没有觉得我们很像吗?一直以来,你身边都没有像我这样的女人,对你温柔、对你好……我看着徐柳,刚开始是有点别扭,可后来我仔细一想,其实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幸运的。”下午看到徐柳给韩朔喂水的那一幕,徐杺看着看着,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有些不舒服。不是嫉妒,也不是恼怒,而是一种更近乎怅然的情绪,萦绕在她的心上。他们都不是爱东张西望的人,只要认准了,只会一个比一个认真。可徐柳真的很像她,有时候看到徐柳贴心的那些举动,徐杺也会恍惚,这样的女孩,要是早点出现,他们还会是这样的结果吗?刚认识韩朔的时候,觉得他混身都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场,这样的气质使女人更想在他身上索取什么,而不是给予什么。事实上男人想要谈恋爱还是单纯只想做·爱,是很容易分出来的,所以女人们对他前仆后继,却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的想要得到他的心。没有女人想要对他付出,韩朔他也不在乎。只是后来遇到她,她从被他强烈吸引,再到后面一心想要对他好,静默无声,细水长流,使他卸下心防。徐杺自认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尤其是对他,她内心的底线会消失,她知道这样不好,可她控制不了。可人的一生,始终会遇到许多人,就算没有她,以后的某一天,或许是徐柳,或许是别人,也会像她现在这样,一心对他好。那时,他是否也会像这样爱上别人?对于这个问题,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后,徐杺得出的答案是——不会有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可能?而且正因为是这样的幸运,她一旦抓住,就不会再让给别人。在她寂静无声的心湖里出现,把她拉出泥潭,使她活成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对于徐杺而言,韩朔是太阳一样的存在,她近乎贪婪地拥有着他,那是一种像溺水者抓住伐木一样的本能。女人不说话了,韩朔知道她在走神。不过他笑得很愉悦,眉眼舒展。他先是重重的嘬了她锁骨下的皮肤一口,然后回到她唇瓣上,一嘬,离开;再嘬一口,再退开……乐此不疲。她的唇是软的,触感像韩朔小时候吃的的黄桃果冻,也像以前曾经吃过一次的羊奶膏,又腻、又弹、又软。黄昏的最后一点光洒在他们头顶上,像是异性的怀抱,让人安心又容易沉沦。他的sao扰让徐杺很快回过神来。他最后一次离开她的唇,热气喷在脸上,他的眼妆在黄昏下像是洒上一片亮粉。他轻点着被自己弄肿弄湿润的嘴唇,漫不经心地说:“哪里像了?”徐杺没说话。他的手肆无忌惮往胸口攀去,按住心脏的地方,用力揉捏一把。“说是温柔,但心里更多的是冷漠;看起来乖顺,实际上倔地要死,怎么教都不会改……还整天口是心非、心眼儿多……这样的女人,全世界就独你一个。”他舔舔牙齿,继续说:“以为在我面前藏的很好是吧?就你这心眼儿,故意说这话酸我呢……徐柳那样的女孩跟你哪儿像了?嗯?我怎么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像呢?”“你不是一只猫,你就是一只狐狸......老子费尽心思才把你拐到身边,花了不少力气,就没有见过比你更棘手的……”他重重的的咬了她胸口一口,气息有些粗重,惩罚似的说道。徐杺吃痛地紧咬下唇,衣服却被他随意扔在一边。她病刚好,身上的毛孔原本都闭着,闷得难受,可韩朔那么狠狠地亲,她的毛孔像是一瞬间张开了似的,背上压着已经有些扁的的花瓣花梗,触感更加清晰。这男人就不能真正地让她一次……刚这么一想,徐杺就听见他低声说:“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你是幸运的。我也是。”他们同样幸运。在最适合的时间里,遇到了最适合的人。从精神到rou体都与对方无比契合,世上再难有第三个人能插足。他们是彼此最虔诚的信徒。情到浓时,徐杺咬住快到唇边的低呼,泪眼朦胧地看着攀在自己身上肆意挺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