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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接了这美人计,便也放下心来,学着一副大家闺秀的娇羞语气道。“就平日里那些便好。”说罢,几乎只是一盏茶的时间,月楼阁内便备好了满满一桌的美食,两人双双入座后,还没等佩琪拿起筷子,一个侍卫便进来在后北王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后北王颇有歉意的对佩琪道。“本王需有些事要去办,今日便不能陪你了,改日定好好补偿你可好?”这一阵突如其来,倒是使佩琪心里轻松不少,这下好了,这货走了,反倒松了口气呢!“没关系,你去吧!”佩琪说着,冲后北王笑了笑,好体现出自己的不介意,好让后北王放心的去。后北王轻笑,点了点便离开了。佩琪看着满桌子的食物,叹了口气,便拿起了筷子道。“减肥是不可能减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减肥的了,吃吧吃吧!”……次日,后北王下令准备兵马,随他去褚怀必经的树林埋伏,在那之前去了一趟月楼阁,想看看她再走,谁知一进门,就扑了个空,找遍了月楼阁,都不见佩琪的踪影。突然一个宫女端着衣物走了进来,见到后北王便立马行了个礼。“陛下。”“娘娘呢?”“回陛下,娘娘一早就说想去御花园走走,还是跟平时一样,不让女婢们跟着。”宫女的话让后北王安心了些,从今早一开始,他便担心起了佩琪的安危,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兴许是自己想多了……整装待发,后北王再三嘱咐一定要将佩琪照顾好,随即便带着兵马出了宫。树林外。“传令下去,小心埋伏。”说完,褚怀便带着人马进入了树林,褚怀身着战甲,手持一把雕刻龙藤的金色宝剑,骑着马缓缓前行,所有人都警惕着。忽然,箭支如雨点一般从四面八方飞向了褚怀的军队。“保护陛下!”褚怀紧抓缰绳稳住马匹,随即抽出宝剑斩断了疾驰而来的箭,转眼间,却发现他们已经被包围,本就为数不多的士兵,也因为突然的袭击只剩下十几人。此时的佩琪正从后北王的营地匆匆赶来,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只好在远处悄悄看着,尽量往杂草丛生的地方躲。可还未等她看清眼前的形式,就听到了奔跑的马蹄声。“快追。”后北王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匆匆追了上去。难道说?褚怀……佩琪见状,也着急的追了上去,徒步的佩琪只能顺着马蹄印追过去。褚怀……一定要没事啊!一端急的河流边,褚怀发现桥已经坍塌,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岸边的一根残破木桩,和一节老旧的绳索。此时后北王的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孤身一人的褚怀没有了一点退路。“还不快束手就擒!”一领头将军冲褚怀道,褚怀却是冷着脸,握紧了手中的剑,做好了一绝生死的准备。“少废话,来吧!”然而后北王向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一国君王在前,且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将顾白栀害的如此,使得后北王想要亲手手刃他。“都退下,本王亲自动手,其他人,不得干预。”说罢,后北王便将剑鞘丢在了一边,便上前跟褚怀打了起来,刀光剑影,褚怀很明显的占了上风,就在这时,一旁的将领见眼前形势不妙,便趁其不备,拔出腰间的剑就向褚怀刺了过去。佩琪匆匆赶来,远远便看见那锋利的剑刃朝褚怀刺了过去,忽然一个清冷的身影却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挡在了褚怀身前,剑刃没入了她的背,整个贯穿了她的胸口。褚怀愣愣的看着眼前那张失了颜色,细长清冷的眉眼,顾白霜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用力将褚怀推入了端急的河流中。顾白霜跌坐在地,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初次入宫的情景,原本以jian细身份入宫的他,却在看到褚怀的那一瞬间,抛弃所有。那之后所有的飞鸽传书,她都故意给了后北王假的消息,在那之后的两年,后北王似乎有所察觉,将顾白栀也送入了宫中。顾白栀屡屡想要杀褚怀好让北国打乱,使得南国趁虚而入,但都一一被顾白霜制止。知道最后,她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meimei。“jiejie你,就如此心悦于他吗?”顾白霜想起那翘首流目盼的meimei,突然笑了起来,喃喃道。“meimei……不也是如此吗?”话落,顾白霜顷刻间倒地,后北王赶紧上前将她抱起。“白霜,你疯了吗?”顾白霜微微抬眼,轻声道。“抱歉……”随后便缓缓闭上了眼,再没了一点气息。此时远处的草丛中早已没有了佩琪的身影。撑住啊!褚怀……佩琪沿着河岸寻找着褚怀的身影,来到下游时,天都已经黑了,佩琪已然是满身泥泞。“褚……”佩琪正欲喊褚怀的名字,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她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河岸对面杂草丛生,正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便踏着浅浅流动的河水,朝河岸对面跑去。突然,佩琪像是踢到了什么,一下子被绊到了,膝盖直接磕在了鹅暖石上,疼的她直咬牙。“疼疼疼疼疼,嘶……”佩琪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转过头看了眼绊到自己的东西,却看到一个人倒在那儿,上前仔细一看,竟然是褚怀。脚步声越来越近,佩琪来不及多想,也不知道褚怀是死是活,总之先将躲起来再说。她吃力的将褚怀慢慢拖上了岸,进了草丛内,没多久,一队人马便匆匆而过,很明显是在找褚怀。☆、劫数“呼……”佩琪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此时的她早已是筋疲力尽,她看向躺在地上的褚怀,试探性的将手指放在了他的鼻前。“还好,还活着,喂!醒醒!”佩琪拍了拍褚怀的脸,试图叫醒他,但却没有任何反应。月光下,佩琪背着褚怀艰难的走着,犹豫褚怀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既是她奋力背着他,褚怀的双脚仍然是落地的,远远看上去,还真的像是拖了一具尸体。“喂!褚怀,你不是不让我走吗?那你……可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就真的走了,等我回去以后,你就真的……见不到我了,你听到了吗?”佩琪背着褚怀一步步的走着,一边说道,随后却被身后的褚怀一把拽进了怀里,月色下,佩琪耳边传来了褚怀低沉却有些虚弱的嗓音。“这可是,你说的。”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