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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市的对比下,两人气氛一阵尴尬。曲双闻决定回家一趟,白惑也决定走了,他正好趁着爷爷出去串门,到那个城市看一看。两人就在这种情况下各自离开。景宵:“喵~”还不快走,那小屁孩最烦了,老是跟在跟着我们。——————两日后,海城火车站,一个昳丽的青年在这里下了车,和他擦肩而过的路人无不回头,细细打量着这个好看的青年。青年自然就是离家找答案的白惑,和老爷子报了个备之后他就直接上了来海城的火车。哦,还有在行李箱中逃票的小黑猫景宵。作为一只妖精,必然要有这种变成空气或者一件“普通”物品的能力。不过逃票这种事,好孩子还是不要学了。海城离月台白家所在的叶城真的很远,就像名字一样,海城,它在接近蓝盈盈大海的地方,一下车仿佛就能闻到大海所带来的略带咸腥味的空气。海城就是当年他十四岁以前待的地方,但是在叔叔来之前,他根本没有真正看过自己所在的这个城市,所以现在……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走啊。作者有话要说: 去求了个封面,还改了一下名字。总感觉封面上的小黑,意外的蠢萌啊,这样才符合了我的文案啊~可是都快逆了攻受……欧,不,好吧不会的。下面的海城篇,我要让萧先生仔细撩我家大白。☆、养猫第二十一天因为是为了个人的私事来的,白惑也不好麻烦这边办事处的人,毕竟也不认识。他先就近找了一个正规些的旅店,等到把行李安置好之后,就抱着景宵开始了寻找当年孤儿院任务。以前的房子也是拆拆建建,道路也是一条条增加。因为有爷爷给的地址,他们已经少走了很多弯路,但毕竟在一个临海,发展又日新月异的城市里,五六年的变化已经足够大到让他们找不到原来的地方。时间总是能够遮掩很多东西,但同时也很会暴露很多东西。白惑相信自己总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来了两天,又是地图又是打听,他们总算找到了当年孤儿院的旧址,只不过如今那里已经成了危楼。听说那个孤儿院已经和其它几家合并了,现在把全院都搬到了市郊的一处养老院附近。白惑他找到新址,也只能在领养记录中看见自己的基本信息,但他原来的家人还是信息全无,他在孤儿院的消息也没有其它人来查询过。他叹了口气,还是回到了旧址,天师一族信气运,他有感觉自己能在旧址找到一些线索。旧址比较偏僻,远离的繁华的海城中心,倒是有一些私人别墅建在这里。白惑一路走来,气息的牵引感比上次更加强烈。或许是政府还没有把这一块地方划入新建或整改区,旧址的房子已经破败,灰漆漆的,四处还有杂草。要是晚上来,就真像一处鬼屋。白惑一步步走进去,指尖捻起一张黄符,符无火自燃,且自动向楼中飘去。景宵跟在他身后,像只家猫般高冷,若是白惑仔细观察或者和它多说两句话,就会发现此时的景宵有些木讷生硬。但是白惑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老房子上,并没有注意到这细节。他已经走进了以前的宿舍区,找到了他的床位。宿舍区在一道长走廊两边,左右各有十多个小房间。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物件都太破旧,几家孤儿院合并的时候,只有一些贵重的物品被一起打包带走了,一些破损的,没有什么价值的都被留在了这里任其腐烂。几个有明显损坏的床就被留在了这里,他也不知道后来他的床是给了谁,准确的说,也不知道这些里面有没有他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符并没有其它反应,白惑只得自己去转转其剩下的地方。我父母是谁?我从哪里来?其实知不知道对我的人生并没有什么影响啊,所以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执着,简简单单活着还是挺好的……白惑今年十九马上满二十,原谅他不思进取安于现状。咱们都还是个孩子啊。不过,今天景宵挺乖的。白惑朝着脚边的景宵看去,只见到一只朝他撒娇的小黑猫。明明上火车的时候还想变成人形和他一起坐火车呢,到了火车站还说要去游乐园玩。但现在,不要这么乖啊。结果以为要带孩子的白惑:……其实你可以撒撒娇,说不定我就同意了呢?就在他循着不可捉摸的预感向更里面走去的时候,半空中飘着的符猛然一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烧殆尽。白惑一惊,便听见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向他走来。旧址的楼里面还是有些暗的,他只看见一道影子在孤儿院走廊另一端出现,要不是没有鬼气,他都快以为那人是徘徊多年没能投胎的厉鬼。实在是职业病。听着声音将近,在他提心吊胆等着那人露脸的时候,身后的景宵突然叫了一声,向着那方跑过去。白惑只看见转角处伸出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小黑猫给抱在了怀里,接着对方整个人都出现在他眼前。还是一身黑衣的萧先生站在那头看着他,表情冷冷的,却俊美非常,他开口说:“好久不见。”其实也就一星期。白惑被隔着五六米距离的声音给苏到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最甘美的酒,流进他的耳朵,醉的他看眼前冷冷的脸好像都带了笑意。白惑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原来,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捡到一只萧先生?——————漆黑的地下室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男人的嘶-吼与无力的呻-吟被紧紧锁在地下室,声音一圈圈回荡,反倒使处于上方的男人动作的更加激烈。强势凌厉的男人掐住瘫软在他身下的人的下巴,低声在他耳边说:“为什么老是要跑呢?你明明知道,跑一次就会被我抓回来一次。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嗯?”男人的长相与身材都挑不出半点瑕疵,三十出头的年龄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狭长的双眼也为他平添了一分杀伐。若是有道上的人在,必定会认出这个在海城地下呼风唤雨的男人,却也会为此时男人眼中流露出的戾气胆战心惊。道上的人都知道,不论是在两方谈生意、高档舞会还是在帮派之间火拼的时候,杜贺杜爷一直都是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得体微笑,即为杜家引入了人脉,也给他自己博了一个笑面虎的称号。而此时他毫不掩饰的愤怒却出现在这个地下室里,出现在这个人面前。身下的人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耳侧,瓷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那张杜贺见惯了的清秀面庞因为情-欲而沾染上媚色,触感如玉般细腻。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带着甜味的薄霜,吸引着他去品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