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炉烧响螺:自慰产乳/鸟铳caoxue/孕中打怪高
书迷正在阅读:满船清梦压星河、下午三点来杯金汤力、[蛇须/须蛇]神婚、枪与玫瑰,酒与柠檬树、【卫非】落雪(生化AU,狗血)、一炮又一炮,还缺分手礼炮(H)、海贼之狙击手的食用指南、枕中书、他说他太漂亮了、少年歌行:萧瑟同人(H)
半夜被下体阵阵悸动惊醒,罗响紧蹙着眉头仰躺在床上,极力压抑沉重的呼吸。周身燥热难当,无论怎样默念静心咒亦无济于事,绮思如潮水般涌来,逼得他艰难吞咽了一下喉结,小心翼翼转过头,朝身边人看去。 “衍……”借窗口透进来的皎洁月光望着心上人熟睡的面容,他深紫色的瞳眸中浮起难掩的渴望,顾不得会惊扰伊衍好眠,低低喊了一声。 其实,他根本不担心伊衍会醒来。因为,睡前偷偷掺在水里的那点安眠药物,已足以让伊衍安睡到天明而不被察觉,他这声呼唤,全然出自心虚。可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自陪伊衍登船出海以来,欲意便一日比一日强烈,虽每隔三五日能同伊衍欢好一番,但毕竟是在船上,行事无法像在空桑时那般酣畅淋漓,于他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着实无法感到满足。 屏息等待了一阵,见伊衍依旧呼吸平稳,罗响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悄悄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将睡裤退到腿弯。雌xue早已湿透,当紧贴在上面的轻薄布料被拉下的一瞬间,刺激如同细细的电流直窜rou道深处,令他不由自主的颤栗,忙不迭紧紧咬住嘴唇,咽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该死……”手指探入腿间,没有意外的摸到一片湿滑泥泞,他紧拧着眉心咬牙低咒,欲盖弥彰般抬起一条手臂挡在面上。指尖熟练刺入正寂寞翕张的xue口,将蓄满yin汁的rou道插得叽咕作响,双腿时而大大分开,时而夹紧用力磨蹭,他就这般半躺在黑暗中抚慰着下体的空虚,鼻息沉重。 无比渴望得到高潮,可高潮总是在快要到来时戛然而止,即便已往rou道中插入了三根手指依然填补不了那种极度的空虚,罗响终于忍不住了,垂下搭在面上的手摸向伊衍腿间。隔着薄薄的睡裤摩挲那根曾无数次让他欲仙欲死的rou柱,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刺激得rou道骤然绞紧,guntang的热流自深处汩汩而出,他难耐呜咽了一声,恨不得那根rou柱立刻就坚硬如铁,好让他坐上去解一解xue中惊人的痒意。 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吃不准伊衍何时会醒来,更怕自己这副yuhuo中烧的模样被他看到,抚摸了一阵垂软的rou柱后便强逼自己缩回手来,更加激烈的自慰。 高潮依然久久不来,手臂却已酸软得再难维持激烈的抽插,他急得眼底泛起了泪意,再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伏到伊衍腿间。脸颊贴着柔软的rou柱不住的磨蹭,近乎贪婪的嗅着心上人沐浴后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青草香,他将手指自xue中抽出,用沾满滑腻yin汁的掌心握着伊衍的食指和中指taonong了片刻,把自己的两根手指缠住它们,急切送回湿漉漉的xue里。 “唔……”四根手指已差不多是伊衍rou柱的尺寸,虽进不到更深处,但rou道传来的饱胀感还是令罗响感到无比的快慰,迫不及待的摇摆起紧实饱满的臀。仿佛这样还不够,他分开双腿虚虚跨骑在伊衍大腿上,一面上下起伏着将彼此的手指吞吃得更深,一面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去抚摸根部穿着细小金环的rou蒂。 脂红的蒂果早已充血肿胀,被伊衍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蹭,便有激爽的快感生出,逼得罗响浑身乱颤,绷直了颈脖狠命吞咽着喉结。俊美的面孔上隐忍之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狂乱的欲色,他形同疯狂一般的颠簸着,摇摆着,扭动着,xue口噗嗤噗嗤的喷着yin水,浑然不觉身下简陋的木床已在他这番激烈的动作中吱嘎响个不停,更不曾注意到伊衍虽仍是一副睡着的模样,唇角却若有似无的扬起。 “呃!好满……逼里好满啊!还要,再深一点……”缠着修长的手指不停搅动阵阵抽紧的rou道,腰眼酥麻得几乎连腰都挺不直了,可欲意却未因此平息分毫,反而烧得更加猛烈,罗响早已顾不上会不会吵醒伊衍,跪趴在他身上低低的浪叫。 雌xue的抽搐一阵紧过一阵,热汁连绵不绝的淌出被撑得火辣辣的xue口,他知道自己快高潮了,忙不迭勾出rou蒂下方的金环狠狠拉扯,死命夹紧rou道同时将伊衍的指腹用力按在rou壁的一处敏感点上,努力挺动精瘦结实腰肢,狂浪颠簸起来。 “唔!要到了!终于……要到了啊!衍!啊——!”伴随一声拔高的惊喘,罗响浑身骤然僵直,腰肢本能的狠狠耸动了几下,仰面圆睁着双眼,攀上了渴望已久的巅峰。 rou道在高潮中疯狂夹吸着手指,yin汁狂涌,如同失禁般喷入掌心,他无法自控的软倒下来,蜷缩在伊衍身边。担心yin水流得太多,会弄脏了被褥引来伊衍怀疑,他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吃力的拉扯着身上早已凌乱的睡袍,紧紧掩住仍在不住淌水的雌xue。 静静躺了一会儿,身子的颤抖总算是平复了不少,罗响慢慢坐了起来,闻着弥漫在狭小舱室中的浓郁的欲液味道,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难忍心虚的看了看伊衍,见他手指还裹满着粘稠的yin汁,睡裤上也是斑斑点点的水迹,他眉心一蹙,赶忙释出一点魂力去将自己偷欢的痕迹掩去。 虽已有些疲惫,可睡衣睡裤都湿得没法再穿,他只能强撑着起身,去衣柜里取了套干净的衣物,轻手轻脚的走进船长室中自带的盥洗间。 因着此次前往北海,有好几月都要在海上生活,罗响在出发前特意将自己的船长室重新装修,好让伊衍过得舒服些。所以,当走入盥洗间,看到正对门口那面从前没有的等身镜时,他怔了一下,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此刻镜中的他长发散乱,浑身赤裸,胸口两颗深红的rutou高翘,胯下涨紫的性器直挺挺耸立,铃口溢出的清液拉着长长的银丝正在不断往下滴落。坠在下方的两粒卵囊更是浑圆鼓胀,仿佛在提醒他还有更多的欲望急待释放。 “该死!”看着满身yin迹,眼中还残留着欲求不满之色的自己,罗响羞恼交加,一拳重重捶在墙上,咬牙低骂。可就算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尚未释放过的性器却不顾他的心意,传来阵阵胀痛和渴望射精的冲动,令他呼吸再度急促。 不愿再看眼前的一切,他紧紧闭起双眼,背靠着墙仰起满是耻意的面孔,在性器的悸动与理智中挣扎。良久,终于还是想着若一直这般忍耐下去,指不定哪日就会因魂不守舍、心绪不宁给伊衍带来危险,他狠狠蹙了下眉头,抬手握住清液流淌得更加汹涌的rou茎。 “呃啊……”刚浅浅taonong了几下,腹中的热意便开始急速流转,rou茎亦在掌心不住弹动,罗响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难以自控的加快了手腕晃动的速度。卵囊格外酸胀,令他不自觉将两条笔直健美的腿微微分开,紧绷的腰腹本能的挺送着,另一只手紧紧抓握着强健的胸肌用力揉弄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胸肌似乎比从前柔软了不少,被挤压时还有种陌生的酸软传来;多揉几下,rutou也会泛起隐隐的痒意。 “嗯……奶子,好痒啊!”仿佛是为了解痒,指尖下意识的去拨弄翘得高高的rutou,阵阵酥麻快感渗入乳孔,让罗响不禁回味起rutou被伊衍含着嘴里啜吸,吸得他雌xue不停流水,痛爽交加的美妙滋味。xue中再度淌出一股热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他难耐的夹紧双腿不住磨蹭,更加激烈的taonong已有了射精冲动的性器。 被忽视已久的肛xue似乎也热了起来,一抽一抽的提醒着他也想得安慰,叫他忍不住将手顺着剧烈起伏的胸腹滑落,绕到身后,探进幽深的臀缝。那处又湿又热,究竟是被雌xue流出的yin汁打湿的,还是已经自动泌出了肠液,他根本无暇去想,遵循着心中的渴望往急促翕张的褶皱中刺入两根手指。 “啊哈!好爽啊!”一下子就准确刺中了生得较浅的前列腺,如同被电击般激爽快意刺激得罗响神情越发狂乱,腰肢挺动得更加用力。前顶时,长满老茧的粗糙虎口会蹭得敏感的顶端又痛又爽,加重射精的冲动;后靠时,指尖则会重重的刺向那团脆弱的腺体,在肛xue中搅起滔天巨浪。两处快感叠加之下,他很快便到了极限。 “呃!!!”一道又一道米白浓精自铃口喷薄而出,射在笼罩着红丸的掌心之中,两腿抖得犹如筛糠,虚软得再难站立,他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死死咬着唇,狠命咽下已涌到唇边的呻吟。 失神望着镜中双腿无力大张,袒露出一口湿红yinxue的自己,他急促喘息良久,方撑着墙吃力站起。垂首间,注意到rutou湿润,乳孔深处似乎有水光微微闪烁,他不由得怔愣,下意识抬手按了按仍残留着酸胀之感的胸乳。 仅是那么不轻不重的一按,一颗乳白色的水珠当即自乳孔中渗出,惊得罗响如同五雷轰顶,双瞳猛然收缩。 “怎么……会这样……” 不是没有被伊衍用药物刺激泌乳的经历,但伊衍体贴他常年同船上的兄弟待在一处,赤裸上身乃是家常便饭,若被人瞧出端倪反倒不好,从不十分亵玩他的rutou,所用之药都是一次性的;而近期他们虽有欢好,却都顾及周围还有许多人而匆匆了事,哪里还会使用这些情趣药物助兴?所以,罗响唯一能想到的缘由,便是自己的身子最近yin浪得太厉害,才会变成这样。 越想便越厌恶这样按捺不住的自己,极度的羞耻让罗响面色铁青,狠狠在腿上掐了一把,紧抿着唇快步走进冲淋间,用冰冷的水洗去周身情欲的痕迹。 折腾了大半宿,加上连续的高潮,罗响回到舱室后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伊衍缓缓睁开眼,半撑起身体饶有兴致的看住在睡梦中依然眉头紧蹙的食魂,半晌低低笑了一声,“小浪货。” 其实,他早知罗响在睡前那杯水里偷偷放进了安眠的药物,也知道他近日身子莫名sao动得厉害,遂装作不知,由得他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作为唯一的观众,他十分满意罗响表现出来的,平日极难看到的浪sao的一面,还想看得更多。 而想要罗响再来一回,就得继续勾起他的yuhuo,让他饥渴难耐。 笃定了主意,伊衍伸手拨开微润的银白长发,指尖落到罗响后颈,用一点灵力使他陷入沉眠,而后慢慢坐起身来,将他新换的睡裤褪下。托高一条修长的腿,借窗外皎洁的月光,他眯眼看向依然散发着潮湿气息的会阴。 因着先前激烈的自慰,花唇到此时依然高高肿起,软绵绵的敞开着,内里湿红的嫩rou一览无余,宛若肥滑多汁的rou鲍,看着极是诱人。顶端的脂红蒂果肿胀透亮,轻轻一碰便传来明显的抽动感,叫伊衍忍不住用指尖勾住细小的金环,微微用力拉扯起来。 “嗯……啊……”身子尚未彻底平复,受到如此刺激,即便罗响在沉睡中无法醒转,难耐的喘息依然不住溢出唇间,一股清亮的汁水自红肿的xue口缓缓淌出。 并拢两指在湿滑高热的rou道中搅弄抽插了一阵,眼见yin汁流得几乎要将被褥打湿,伊衍从虚空储物空间中找出一根吸水就会膨胀的假yinjing,推入急促张合的rouxue之中。 将人翻过来面朝下趴在床上,他双手各握一瓣紧实饱满的臀rou向外分开,两根拇指陷入微微沁着湿意rou环不紧不慢的拉扯揉弄,直玩到罗响呻吟不止,性器硬胀,肛xue湿透方住了手,往其中塞入一根同样材质的柱体。 用灵力催动两根假yinjing在两口xue中轻微震动,以此来持续刺激罗响的欲望,伊衍满意勾了勾唇角,重新躺下,从后将他搂在怀里。 伸手抚摸饱满鼓胀的胸肌,摸到高高翘着的硬胀乳果,他顺势捏在指间捻动一番,很快便察觉rutou湿了。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他把罗响扳过来一看,果然得见红艳的乳尖上挂着一滴乳白的汁水,眸中难掩惊讶,忍不住低头舔了上去。 乳香自舌尖散逸开来,清甜醇厚的滋味引得伊衍将红艳艳的乳果含入口中轻啜,直到再也吸不出更多的奶水方才抬起头来,摸着在情欲中变得guntang的俊美面孔,低低笑道:“我还没怎么玩过你这对大奶子,居然就自动产乳了,真sao。” 说罢抬眼往窗外一看,见天色仍是一片墨黑,他懒懒打了个哈欠,俯身在灼热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小浪货。” 许是太过疲累,罗响这一觉睡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依然精神恍惚,身子更是绵软倦怠。 看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而窗外则传来阵阵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他知道自己睡过头了,忙不迭翻身下床。哪知刚一站起来,双腿便一阵发软,让他不得不再度坐回床沿,在两xue仿佛被cao干过头的酸胀不适中低喘不休。 下意识将手伸进睡裤,摸到腿间一片湿滑,就连臀缝里都是黏糊糊的,他眉心狠狠一蹙,强忍着腰上的酸软猛的站起身来,踉跄着往盥洗间走去。 匆匆洗漱完毕,换上那身伊衍为北海之行特意替他准备的笔挺军装,罗响刚准备出门,却又被xue中传来的热意逼得停住了脚步。不想心上人所赠的新衣被xue里不知何时就会淌出的yin汁弄脏,亦担心会被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看出异样,他只能极力压抑着火气,回头去衣柜中取了件布料柔软的睡衣,撕扯出布条团成一团,脱下裤子,咬牙塞入xue口虚虚合着的rouxue。 尝试着在舱室中走了两步,rou道中明显的异物感不仅令他分外难受,亦让他胸中充斥着强烈的屈辱,他一拳狠狠捶向坚硬的舱壁,在骨裂般的疼痛中沉重压抑的低喘。但再怎么恼火和难以忍耐,他都知道自己必须该出去了。身为船长和大哥,他不能只让兄弟们在外忙碌,自己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船舱里,那样会让他更加觉得羞耻。 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平复住胸中翻腾的怒火,罗响弯腰穿好裤子,将腰身挺得笔直,极力忽视下体的不适,拉开舱门昂首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罗响出来,一名船员连忙迎上去,一脸关切的说道:“大哥,你怎么出来了?伊少主说你得了风寒,需要卧床静养的啊!” 明白这是伊衍为自己晚起找的借口,罗响面不改色,微微颔首,“已经好多了。”顿了顿,他又问:“他人呢?” “哦,你说伊少主啊。早上起了狂风,把主帆吹破了,伊少主正在前头跟兄弟们一起更换呢。”抬手指指船头的方向,那船员接着笑道:“你还别说,伊少主看着尊贵,长得也清瘦,干起这些粗活来还一点都不含糊,兄弟们都说平时没看出来。” 心说“那不过都是他装出来的表象”,恍惚间又想到自己当初就是轻看了伊衍,结果被他压在桌子上破了身子,罗响心中浮起淡淡耻意,只觉rou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自深处涌出。不动声色的夹了夹微微发颤的腿,他点头道:“我去看看,你继续忙吧。” 往船头的方向走,远远便看见伊衍光着膀子和一群裸着上身的船员凑在一起,正干得热火朝天,罗响心中略感愧疚,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他肌理紧实却不过分夸张的胸膛。记忆里,似乎还从未这般仔细的看过伊衍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屏了屏呼吸,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手里的活计告一段落,伊衍抬头便看到默默站在不远处,面色有些复杂的罗响,笑着扬手打了个招呼。 本想立刻迎上去,可看着围过来嘘寒问暖的兄弟们,罗响也只得原地站定,同他们说了会儿话,才示意他们先各自歇息,自己走向正抱着胳膊斜倚在一旁,满面笑容望着这边的伊衍。递上毛巾与水壶,他低声道:“去那边坐坐吧。” “好啊。”知道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罗响在船员们面前一向不会同自己太过亲近,伊衍笑了一下,接过毛巾,一面擦拭汗水,一面往船员聚集的相反方向走去。找了个木桶坐下,他含笑看住跟过来的食魂,放柔嗓音道:“早起看你睡得正熟,连叫了好几声都没醒,想必是这些日子累着了,索性让你多睡会儿。” 听了伊衍的话,罗响越发感觉愧疚,垂眼低声道:“抱歉,是我睡过头了,让你替我做了这些脏活。”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做跟我做,不都一样么?”随意摆摆手,示意罗响用不着那么有板有眼的,伊衍拿起水壶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许是渴了许久,他喝得很急,水自唇角溢出,顺着喉结不住上下滑动的修长颈脖往下流淌,蜿蜒滑过劲瘦结实的胸腹,隐没在裤腰之中。 这样的伊衍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罗响几次想要移开目光,却都不受控制的往他腿间偷瞄,下腹的热意更甚。堵在xue口的布条吸饱了自rou道深处淌出的热汁,开始慢慢膨胀,撑得xue口无比酸胀的同时亦凸显了内里的空虚之感,令他情难自控的生出阵阵遐思,口干舌燥。 见罗响眼神飘忽,伊衍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他胀鼓鼓的下身,暗自笑了一下,起身走过去摸了摸微微泛红的俊美面孔,柔声道:“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成了。” 仅是轻轻的碰触,便引来下体阵阵抽紧,乳尖也泛起明显的痒意,罗响难耐吸了口气,连忙侧脸躲开在面上轻拂的手指,不自在的应道:“我,我上瞭望台看看……根据龙王给的海图,马上要进入海兽的领地了……还是,还是警觉些为妙。”顿了一下,他又忍不住叮嘱:“你也别太辛苦……” 指尖guntang的温度让伊衍知道罗响已欲意高涨,也便不再继续撩拨他,退开一步弯起唇角,“好,你去吧。” 位于下风处,一阵风吹来,伊衍身上淡淡的汗水味随之飘入鼻腔,罗响只觉rou道陡然绞紧,竟有了高潮的征兆,忙不迭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逃离。 或许是想减轻伊衍对自己的影响,他特意选了距离船头最远的,亦是最高的瞭望台,强撑着虚软的腿脚顺着桅杆往上爬。可他怎么也没想道,往常爬惯了的桅杆于此刻的他而言,却如登天一般困难—— 身子因高涨的情欲变得格外敏感,哪怕只是被衣物摩擦,肌肤也会传来阵阵颤栗;而腰腹绷紧用力,更是加剧了下体的负担,才爬到一半,罗响便无法自控的高潮了,rou道痉挛着喷出一股股guntang的yin水。生怕被甲板上的伊衍或是其他人看出端倪来,他不敢有片刻停留,就这么一面喷汁,一面用尽所有力气继续爬向高处。 好容易上到仅能容纳一人,形如木桶的瞭望台,罗响腿上连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全靠双手死命撑着栏杆,才没有彻底软倒。 “呃……呃……”前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第二次高潮又已近在咫尺,他在瞭望台的遮掩下别扭的夹着双腿,宛如尿意急迫一般不停摩擦着腿根。 肿胀的性器被合身的军装裤勒得发痛,裆间几乎已洇出了水迹,他知道再忍下去的结果只会是随着下次雌xue高潮的到来,射得满裤裆都是,只能极力无视胸中莫大的羞耻,胡乱蹬掉长靴,用不住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飞快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 yuhuo不断蚕食着理智,将脱掉的衣服塞进瞭望台内侧用来放置水囊和干粮的篓子里之后,罗响急不可耐的握住胀得笔挺的性器,形同疯狂的taonong起来。 “啊哈!不行了……就要射了……”颀长健壮的身体紧绷成了弓形,一手用力撑着栏杆,一手将不断吐露着湿滑情液的rou茎撸得叽咕作响,他半睁着迷乱的眼眸在甲板上搜寻伊衍的身影。幻想着心上人如同曾经一样在这个瞭望台上,从后方狠狠cao干,湿红的铃口骤然大张,噗嗤噗嗤的射出浓稠的精水。 “呃!射了啊!!”在射精的快感中浑身乱颤,他绷直了颈脖发出难耐的低吼,本能的翘高臀瓣向后耸动,就仿佛正在接受心上人的cao干一般,一股清亮的肠液自红艳肿胀的rou环中喷出。 冷风将欲意满满的嘶吼声带向高空,却带不走焚身的yuhuo,不等jingye淌尽,罗响已情难自禁的将手探进了滴水的雌xue当中。指尖刚一触及湿漉漉的布条,便迫不及待的勾缠了上去,他用力夹紧xue口,然后猛的向外拉扯,将虽然柔软,但对娇嫩的雌xue而言依然显得粗糙的布条尽数扯出rou道。 “唔!!!!”迷离的紫眸骤然圆睁,热辣强烈的快感令红晕满布的面孔近乎扭曲,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修长的颈脖上青筋鼓胀跳动。yin水如同失禁一般从竭力分开的双腿间喷洒出来,唰唰浇在瞭望台的地板上,将深色的木板染上了一层yin靡的光泽。 射精加上连续的潮喷,双腿已软得站立不住,小腹也像纵欲过度似的隐隐作痛,罗响无力伏倒在围栏在,浑身大汗淋漓,胸口急促起伏。 本以为这样激烈的泄身总能让身子的sao动平复,可没过多久,rou道深处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空虚,甚至连被衣物一直摩擦的rutou也痒得惊人,恼得他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拳一拳捶打着坚硬的栏杆,仿佛想用疼痛逼退欲望。 可就算将手指捶得破皮渗血,身子的悸动却半点不肯退步,还有越演越烈的势头,令他清楚意识到,若不把饥渴的yinxuecao干到贴服,他恐怕得一直待在这里,突然有点泄气。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装的……谁也看不到这上面的情景,又有谁会知道他光着屁股站在这面,又射又吹的呢……在哪里自慰,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已经sao透了…… 自暴自弃的念头刚一起,便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再也挥之不去,rouxue与rutou的痒意也更加强烈,罗响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将手指送进xue里,狠狠抽插起来。 “呃……不够……里面,还是好痒啊……”无论怎么努力,都始终碰不到最渴望抚慰的深处,他急得眉心紧蹙,目光在瞭望台内搜寻了一阵,落到同衣物放在一起的鸟铳掣电上,眸中顿时泛起难掩的迷乱。 他记得的,那年出海之前,也是身子sao动难熬,他就是将掣电塞进了xue里好好满足了一把。铳管的长度,不仅可以直达宫口,甚至能够插入宫腔,在里面搅得翻天覆地…… 回味着宫口被cao干得酸胀难当,如同火烧得滋味,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把鸟铳拿了过来,三两下卸去其中的弹药,毫不迟疑的塞入正饥渴翕张的雌xue。 “唔……碰到了……好酸……好爽!再,再快!cao烂你这口yin乱的sao逼……啊哈!shuangsi了!!”上下并列的两根铳管几乎可以抵得上那根将他cao得死去活来的rou柱的尺寸,甫一插入rou道,立刻让罗响感到了无法言语的饱足快意,忙不迭背靠围栏,一手握着铳柄cao干欢快蠕动的rouxue,一手伸进领口捏着热胀的rutou肆意掐捏揉弄。 因着知道罗响不喜拘束,伊衍在请鸡茸金丝笋设计他的军装时,特地嘱咐衬衫不必如同其他几位食魂的那样严谨,而是将领口设计成了深V样式,恰好方便了他抓着饱满强健的乳rou各种玩弄。感觉乳孔似又有汁水渗出,他把领口向两边拉了拉,让两颗深红胀大的rutou彻底暴露在外,指尖一下一下的戳刺挠刮起来。 “好舒服……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两颗奶子这么sao……呃,痛得shuangsi了……啊哈!又要喷了!!” 手指玩弄着rutou,鸟铳cao干着宫口,罗响将自己连续两次送上了高潮,仍感觉意犹未尽,忍不住又把鸟铳塞到肛xue之中酣畅淋漓的射了回精,眼看天色逐渐变暗,这才停止了疯狂的自慰。靠着围栏歇息了一阵,他慢慢收拾好自己,从瞭望台上下来。 已是晚膳时分,船员们大部分都已去用膳了,他独自走在甲板上,两口被cao干得热辣肿痛的xue在行走间不时传来隐秘的快意,让他既感到满足,又忍不住厌恶这样深陷rou欲无法自拔的自己。自觉无法面对伊衍,他没有回船舱,而是告诉负责守夜的兄弟今夜由他替班,强令他们全部回去休息,自己独自坐在取暖的火炉前,怔怔出神。 许是为了给罗响平复心绪的时间,伊衍直到凌晨时分才出现,坐到他身边,含笑道:“还等着你回来一起休息,你倒好,独自躲在这里守夜,也不跟我说一声。” 生怕伊衍看出自己的异样,罗响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别开脸低声道:“我以为有兄弟会跟你说的……抱歉……” “他们只说你看着心情不好,恐怕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谁知你打算守到天明呢。”伸手搂住罗响,感觉他敏感的颤了颤身子,伊衍也不点破,抿唇笑了笑,柔声道:“先不说这个,来吃点东西吧。你从上船起就一直没什么胃口,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你要真的病了,我只能用万象阵送你回空桑,让屠苏给你好好诊治了。” “我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想,大概我是从未在这么寒冷的海域行船,不大习惯才这样的。”听着温柔的话语,罗响胸中一热,不由自主偎向伊衍,垂眼朝他带来的食物看去。看到那盒鲜艳欲滴的草莓,他不禁微微蹙眉,略显责备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自己不吃,拿给我做什么?我常年在海上,没你想的那么娇贵。” “那不如就一起吃吧。”知道罗响从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对自己的情意表现在行动上,伊衍眼底浮起一抹怜爱,凑过去在被海风吹得冰冷的面孔上轻轻啄吻。伸手拿起一颗草莓送到唇边,咬下一半含在口里,他倾身吻住抿得紧紧的薄唇。 “唔……”酸甜的滋味随抵入唇间的舌在口中弥漫,柔软的果rou贴着敏感的上颚轻轻滑动,罗响情难自禁的低吟一声,下意识抬起手臂搂住伊衍。在唇舌缠绵间不知不觉咽下了那半颗草莓,莫名感到胃里传来一阵不适,可为了不让伊衍担心,他强忍着,低低喘息道:“别这样……被兄弟们看见了不好……” “有你的吩咐,他们谁敢出来?这时候,恐怕都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吧,谁还看得见?”笑着舔了舔罗响唇角渗出的汁液,继续与他分食剩下半颗草莓,伊衍将手探入他的衣襟,捏住一粒依然挺翘着的rutou轻揉慢捻,口里含糊笑道:“怎么奶子这么硬?想了?” rutou早在之前不知轻重的肆意掐拧中破皮红肿,被生着薄茧的指腹这么磨蹭,立刻传来痛痒交织的酥麻快意,激得罗响腰肢发颤,喘息声逐渐急促。感觉rou道一绞,似又有热意渗出,他忙不迭夹了夹腿,紧紧按住正在两粒rutou上来回抚摸的手,哑声道:“别,别在这里……” 透过激荡的魂力气息便知罗响欲意难忍,伊衍捏着湿润的乳尖往上提了提,在越发难耐的喘息声中轻笑道:“那回房去?” “不……我还在守夜……”知道一旦露出下体,偷偷自慰的事便瞒不住了,哪怕渴望与伊衍欢好一番,罗响也只能违背心意的摇头,“改日吧。” 明白罗响在担心什么,伊衍低笑一声,一手强迫挤进夹紧的双腿间,隔着微微泛着潮气的军装裤去按压他的雌xue,看着隐忍的紫眸勾了勾唇角,“怎么?宁可自己在瞭望台上乱来也不肯让我碰么?难道是我ca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