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安室透(十三):羞耻电话play、被打碎尊严展露过激情态
气氛已经烘托到位,黑川介自然不可能再拒绝身下人的请求,便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句:“一分钟是吗,我会帮你好好计时的……” 之后还亲手帮他按下了接听键。 “滴”地一声提示音响起,紧接着,听筒里很快传来了火急火燎的男性嗓音,明显是等待得相当焦灼,恨不得当场顺着电话线爬过来的程度。 被那熟悉的动静sao扰着耳膜,匍匐于同性身下的金发青年调整着微微沙哑的声线,尽量隐藏起狼狈的一面,以(自认为)万分正常的感觉低低应了一句:“有话快说,我现在、稍微有点忙。” 说实话,哪怕身后人如他所愿表现得十分安静,可屁股里塞着那么一根沉甸甸并且刚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的大jiba,全方位压迫着食髓知味的肠道,不光存在感异常强烈,停下来反而引发了麻痒的sao动感,啃得内部一阵阵难耐,让他忍不住想要主动前后摇晃,靠摩擦来缓解快要把人给逼疯的性欲冲动。 越是知道不可以越难捱。 都说男性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以前还对这套理论很是嗤之以鼻,结果遇见了花招层出不穷的【恶魔】后,分明被折腾得很惨,可身体却像上了瘾似的,直接激活了不属于男性的、靠着rouxue来高潮的羞耻属性,害得平日里连自慰都不需要的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yin乱家伙,这会儿只好用力揪紧床单来缓解本不该出现的生理反应。 或许是他的呼吸声太重,另外一侧汇报着现场情况的风见裕也不禁顿了顿,很疑惑地问了一句:“降谷先生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那回事。” 骨子里作祟的工作狂精神令他反射性否定了那番说辞,然而话音刚落,他又有点懊恼自己竟错过了最佳借口,正想着该如何敷衍,便感觉颈侧浮起一阵温热潮湿的吐息,含笑对他诉说道:“是在忙着抓捕犯人呢。” 就像是聊天途中不管谁往自己的手里递东西都会接过来一样,虽然那提醒很不对劲,但他还是下意识复述了一遍,然后就听见对他信赖有佳的部下毫无怀疑地感叹道:“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了啊,不愧是降谷先生,当之无愧的业界楷模!” ……居然都快凌晨了吗? 一直跟随着大魔王的步调前行,他哪里有余力去关注时间问题,此刻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显示,才将11:35分的字样清晰映进了眼底,所以冷不防吓了一跳。 电脑里还有一些没处理完的文件,以及风见刚刚传送过来的讯息,明天七点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正常上班,继续观察楼上的毛利侦探事务所,抽空再…… 浑浊的大脑里频频闪过自己的日程安排,未等他深思几秒钟,帮忙计时的「死神」已然抬手扯动他松松垮垮的衣领,将阻碍上半身风景的制服外套和衬衫一起剥离开来。为了不搞出太大的响动,他只得抬手配合着褪掉了袖子,被迫(?)暴露出线条优美的背脊,接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轻吻和舔咬,激得衔接尾椎的腰线部位微颤着向上拱起,把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怀抱当中。 有了这通电话的牵绊,嘴硬又爱炸毛的公安干警不得不安安静静接受摆布,看起来乖巧得不像话,惹得满腹黑水的恶劣男人一边用舌尖描绘他凹陷的脊骨线条,一边发出意味深长的叹息:“用saoxue抓捕别人这件事,可不就是要半夜去做的嘛——嘶,降谷君缠得好紧啊,这样、可是很容易引起‘不满’的哦。” “嗯……” 要知道他的身体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里,仿佛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带,根本容不得半点风吹草动,此刻只觉得滑溜溜的舌头像是带着电火花一般,每经过一处都要向皮肤内部注入细细密密的刺痒感,再配合那番撩拨他的低声调笑,简直是直戳心窝的害羞感,他险些憋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最后强提了一口气快速对话筒下达了命令:“你说你的,不用担心我这边,没、关系的。” “怎么没关系?已经超过一分钟了,降谷君想要食言吗?”蠢蠢欲动的恶趣味家伙咬了咬他撑起的肩头,故意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再绕着新鲜的伤口舔舐画圈,显然是想要他在部下面前再维持不住光辉的上级形象。 他小幅度瑟缩了一下,又有种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的冲动,可仅能咬牙坚持,力求在最后的紧要关头里听完全部的汇报内容。 谁料下一刻,他的后颈便被缺乏温度的手指捏了个正着,逼着他往右侧扭过头,迎面就碰上了同样微凉的薄唇,舌尖撬开了他未曾紧闭的牙关,轻车熟路地往温热的口腔里面钻去。 ……被、被、被亲了?! 虽说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下半身还粘在一起没有分开,但接吻倒是头一遭,突然袭击之下他整个人都懵得厉害,竟没想起来推开不怀好意的男人,就这么被按住亲得喘不过气来,不知该如何回应的舌头遭到灵活的挑逗,于狭小的空间内翻转缠绵,硬是逼着他开启学习模式,生涩地接受着强势的掠夺,最终自鼻腔哼出黏黏糊糊的柔软喘息来。 不得不说,一流的吻技与一流的zuoai技巧绝对是迅速征服身体的利器,无论最初如何抗拒,自己是直是弯,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心防,一如唇齿间袭来的热度,舒适到了想不起来反抗的地步。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在听吗?” “唔?!” 要怪就怪他不省事的部下一贯缺乏决策能力,每说两句话便要确定一下他的态度,眼下当真与防沉迷系统无异,惊得他险些咬到两个人的舌头,还是被黑川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下颌,才免去了悲剧的发生,仅仅是吓了他一跳而已。 他这会儿想要开口安抚部下才想起来该挣脱唇舌的束缚,可热爱使坏的【恶魔】抱着他不肯松手,还趁机调转了方向,迫使他正面朝上迎接自己的侵犯,散乱的金发则犹如星辰般落向枕头,在他的脑后呈现出格外撩人的柔顺模样。 “呜——!” 骤然被转动了身体,连带着深深嵌入内部的大jiba都跟着全方位旋转摩擦,于等待许久的水润肠道激起令人眼前发白的冲击性快感,四肢百骸都一同受到了刺激似的,使他的两条腿跟着翘了起来,不知是想要踢蹬还是单纯的受不住了,在半空中色情地痉挛了好半天。 最可怕地是,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压住他亲吻的男人便挺动起强悍的腰身,如同捣弄着深处的yin水一般,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抽插又几乎尽数拔出,仅剩下guitou始终没有脱离肛口的包裹,再猛地干进专属自己的roudong里,顶得他不断向上晃动,脑袋都撞到了木质的床头上,带出吱嘎吱嘎的连续脆响来。 短暂停顿下来的欲望之火被重新续接,比之前烧得更加旺盛,用火上浇油来形容似乎也很贴切,总之,没过几秒钟就以极为猛烈的态势燃遍了他的全身,犹如浪潮般席卷过了每一根神经,至抵肚腹的深处。 体验过一次rou道潮吹的他自然懂得这种征兆背后的含义,晕开红潮的眼角止不住地瞪大,却无法抵抗追逐欲望的本能,最终拼命抓握住滑至腰后的蓬松枕头,夹紧双腿呜咽着高潮了。 “呜——呜嗯嗯嗯嗯!!!” 该庆幸他的双唇被大魔王堵了个正着,所有激越的呻吟都被两人分食着吞进了肚子里,不然以他此时的混乱劲,还指不定要吐露出多丢脸的泣音,彻底毁了对外的干练形象。 不过在黑川介的眼中,身下这具由于情欲不停扭动的麦色躯体早就没了初见时的温文假象,既不像公安干警也不像运筹帷幄的黑色卧底,倒更接近于第一次出来援交就被快感击沉的yin荡中学生,浑身散发着被情欲浸透的迷乱滋味,不管是内里的肠道还是外面的双腿都死死缠着自己不放,带来动弹不得的紧致压迫感。为了防止爽到窒息的惨案发生,他终于舍得松开对方guntang的唇瓣,任由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从中流泻而出。 当然,身为一个“合格”的饲主,他自是不忘凑上前去含笑夸奖一番:“你果然、很喜欢羞耻play啊,yin乱的家伙,未免高潮得太快了吧。” “呜、呼啊——呼——” 被快速送上顶峰的深肤青年痉挛得停不下来,酸涩的紫灰色眼瞳倒映着他开开合合的唇形,也不知有没有读懂过分直白的评价,很快又哽咽两声,自眼尾洇开了湿润的光亮。 那模样可爱得要命,也欠cao得要命。 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都不免定力失守,拿出最后的耐心捞过亮着光的手机,贴近身下人湿漉漉的耳侧指挥道:“告诉他,剩下的内容发进邮箱里就可以了,你等下会处理的。” “呜、哈啊、哈——” 被cao到神智昏沉的公安精英大约第一次这么擅离职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侧过了头,还记得要忍耐着点哭腔,委委屈屈地重复道:“发、邮箱就……可以了……我会、处理的……” 尽管今晚的他好似很不对劲,可风见裕也毕竟是上司的头号迷弟,很难去怀疑他言语中的可信度,便郑重道了声“是,请保重身体”之类的客套话后挂断了通讯。 靠着欲望腐蚀了他的rou体和灵魂的「死神」甚至没功夫去合上手机盖,随意往旁边一抛,空出来的双手就握住了他被枕头垫高的胯骨,开始噗嗤噗嗤地cao干起麦色臀瓣之间微微向外翻起的sao红roudong,随着疾风暴雨般的攻势落下一句带了狠劲的宣告:“sao成这样,我看你今晚干脆别休息了,明天就夹着一肚子的jingye直接去上班吧。” “哈啊、不、不行、太快了……!” 没了电话另一端的暴露威胁,一旦松懈下来,他的呻吟声完全控制不住,被cao得嗓音和膝关节皆一起打着颤,连连夹紧腿根哭喊着制止道:“会来的、那种、呜……感觉又要来了!屁股、没办法连续的……咕呜——!” “谁让你敏感成这样的?啊、该不会是因为阳痿,快感才会全部集中在屁股里面吧,这么一看,你还真是天生的‘零号’啊。”提前用酒精麻痹了他身体感官的男人全然不想告知事情,正如两人谈话间总是半遮半露地透给他信息一样,只留下一根引线,剩下交由他去胡思乱想,自己则坐享其成地收获着美味的部分。 比如说,脑袋一片空白的警官大人说什么都想不起“酒醉无法勃起”这种常识的样子,就非常地有趣,很适合被翻开肚皮用力蹂躏。 也没准是拜“酒友”生龙活虎的勇猛姿态所赐,却忘了两个人的体质截然不同,压根没什么可比性,光顾着跟对方那与人类毫无差别的外壳较劲,被污蔑为阳痿也只能可怜兮兮地无力辩解道:“不是、不是那样的……早晨起床的时候,还、还很正常呜……” “正常?你要是能顺利射出来一次,我就承认你很正常,如何?”一句话给他挖一个坑的糟糕家伙说得轻松,还坏心眼地补充了一句:“而且要被cao到射出来才行,自己用手撸是不算数的。” “我、哈啊、你……” 被堵进角落里无路可退的金发青年仍改不掉争强好胜的本性,就算敞着屁股接受大jiba的翻搅抽插,肚子里满是咕叽咕叽的yin乱水声,狼狈得一塌糊涂,亦没办法光明正大说着“我做不到”这种违背男性尊严的台词。 于是他便在【恶魔】的陷阱中越落越深,被摆成献祭一样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迎接着逼疯神智的快感冲刷和层出不穷的考验,直至再度攀上目眩神迷的高潮浪尖,才哆嗦着舌尖暴露了内心的软弱,“又要、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的、咕嗯、会死的、哈啊啊啊……!” 很可惜,晋级(?)为「死神」的黑川介本就抖S的一面似乎又增强了不少,越是见他濒死一样向后昂起脖颈,露出上下滚动的脆弱喉结,越控制不住想要玩坏他的念头,旋即半点不带怜惜地抓住他颤栗不止的修长双腿往肩头一扛,整个身体都跟着压了下去,犹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快速cao干着潮吹喷汁的sao浪rouxue,从他的喉咙间成功挤出了高昂的、带着湿漉漉求饶意味的惊叫声。 “不行不行!我还在、里面还在高潮、不要cao了呜啊——求你、求你停一下、咕呜呜……!” “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降谷君、还要继续努力才好啊。”仿若拥有读心术的男人眯起眼,全然不顾他微弱的挣扎,又连续猛cao了几十下,才深深抵住他未被开采的结肠口,在被磨到发痛的位置前方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厚jingye,咕嘟咕嘟地灌满了他的肠道。 他被内射的途中又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半勃起的性器跟着来回晃动,像条抬不起头的小rou蛇般歪向一侧,滴滴答答地漏了尿,顺着绷紧的腹肌流了下去,洇湿了他自己的床铺。 可他完全顾不得尿床带来的羞耻感,整个人被多方面混合袭来的快意搞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连眼白都短暂地跟着翻了翻,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低吟:“不要了、我不行、嗯、呜咕、汪呜……” 大概是优秀的记忆反射作祟,里面还夹杂着被教导过的小狗叫声,配合呼哧呼哧吐着舌头的姿态,比先前更像是被主人驯养得当的宠物犬了。 说好的叫一次停五秒钟,倒是记得很牢固呢。 很遗憾地,精力无穷无尽的【恶魔】最擅长钻漏洞,见状抬起手,一把捋起略微汗湿的额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烂泥般绵软的猎物,轻笑一声提醒道:“别忘了你打电话可是耽误了好几分钟的功夫啊,接下来,好好地叫给我听吧,降谷君——”